我估計那會兒比較黑瘦,家裏又窮服裝不是很好,頭上還戴了頂藍色的八路軍棉帽,再加上不是高幹或軍幹子弟,所以很不起眼。
但這都不妨礙我胸中懷有跟於連同誌類似的抱負。跟我有時候一起打球的一個女孩兒,長的小巧玲瓏,父母都至少是在四野打過日本鬼子,官銜兒還不低。我那顆憧憬著美好未來的心對這個小女孩全敞開了,連門檻兒都鋸了。
隻要這小女孩兒朝我稍微有些微笑,我就暈。世界上所有的單相思都是這麽形成的:對方隻不過把你當個非性愛的好朋友,但你卻認真起來。那些日子,我就跟拿衛生球畫了個圓給圈起來的螞蟻一樣,沒頭沒腦的。
當時我有幾個很要好的小哥們兒,其中一位跟小女孩兒一個院兒的,我把我晚上如何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情況哭訴了一番,當然,被大家毫無同情心得嘲笑了一把。我第二天不甘心,又非常難過的重複了一遍,並加以演驛:我夢裏夢到我和那個小女孩兒在樹林裏追來追去的 (後來的電影很多都采用了這個手法)。小女孩兒同院兒的小哥們兒這次聽懂了,自報奮勇替我傳話。
我那天晚上真夢見小女孩兒了。
第二天,小哥們兒把小女孩兒的話帶到了。。。待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