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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的一點小想法,嘿嘿

(2006-06-23 19:55:52) 下一個
那年我正春風得意,經過難以想象的堅苦卓絕的奮鬥,我要去美利堅和眾國了, 我當時的感覺是從一個放羊娃成為黃皮膚的於連了。那時我個人狀態是待價而娶。我覺得我人生的奮鬥已經完成了,或接近完成了,下來應該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了。

雖然我有一口非常結巴的綏德口音英文,但不妨礙我譜寫幾曲響徹雲霄的愛情頌歌。這時候以朗平為首的女排正處於高峰,雖然隊員們大都不能細看,連遠看都特令人喪氣,但我慢慢的對其中一個叫粱豔的產生了一些少年所特有的朦朧感覺。看球賽的時候主要是對其進行各種角度的掃瞄。

那會兒我就特報怨我父母沒讓我天生有特異功能而對人進行透視。我跟我們一塊兒集訓的鐵哥們兒闡述了我的一些不健康的想法,而屢屢的遭受夥伴們的嘲諷。最讓我不可容忍的是:如果打起來,墩子肯定被壓成肉餅。

粱的那張笑臉沒事兒就在我眼前和腦中晃蕩,急,真急人,我家沒什麽背景,我找不到高枝兒可爬,即使有恐怕還沒爬到中間就折了。我找不到一條路可通往粱家的門檻兒,突然間。。。待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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