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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書記招女婿

(2006-06-21 09:16:34) 下一個
蔣書記那天肯定喝高了。

下了火車,就覺得廣州不是人待的地方,熱得我馬上就想起了小時候放羊時牧狗在樹蔭下伸著舌頭大喘氣的動人景象。

背著被子,提著旅行袋掙紮的走進校門,跌跌撞撞的走到招待所後被告知房間分配貼在二樓。 我至少揉了三次眼睛,煽了自己四次嘴巴,掐了五次大腿。但那行字兒沒變:墩子:二班班長。我嘴裏不由自主的輕聲唱起我幸福時刻必唱的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

後來同學們都非常友善的評論道:老蔣招女婿招暈了頭,輪誰也輪不到墩子啊!當然這是後話了。

現在讓我們一起懷著喜悅的心情回憶在那期間我的所作所為。

1)我住進了一個除了我就是三個卡死比的北大同學。這三個人除了忘記自己姓什麽以外,名什麽也都忘了。對我好像愛理不理。三人當中一個是北京知識分子家庭,一個是武漢軍隊幹部子弟,一個是黑龍江小鎮居民子弟。我哪受過這種氣呢。我隻好時不常的暗示我血統的高貴,腦瓜的過人之處,音樂文學上的修養,等等等等。。。最後,我們還是誰也不尿誰,各奔前程了。從此我就得了個毛病:見到北大的就想上去咬一口。

2)撤銷所有的政治學習。每星期一次政治學習當時還是法定的。我在大學都不參加,憑什麽讓我在這兒跟人似的組織別人學。我個別通知了所有班裏同學:學習時間愛幹嗎幹嗎。四個班中有二個班的班長經常來問我如何打算並和我共進退。偏偏就是那位將來的北大書記不跟我同心同德:我能不咬北大的嗎!
 
3)拱豬。那些日子我的主要經曆都放在拱豬上了,那小課桌極其的難鑽,可到散夥時,我一個輕鬆的側身就能在桌子腿兒中饒一圈,功夫了得。不過學業荒廢。

離開集訓中心的時候滿口還是綏德口音的英語,而且用的是中國話的語法。法國話的音調,廣東話的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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