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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城裏有個標題是講神鬼的,一下勾起我的寫作欲,其實一直就想寫,但是這種事實際上說出來可能不討好。
我想寫是因為我接觸過很多這類事情,都是在佛教寺廟裏,因為很多有神鬼問題的人,都會到寺廟裏去,有的是想跟師父顯示一下,更多的則是問題嚴重找師父,有很多是所謂附體。大家去過寺廟的,不知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現象,寺廟裏大媽特別多,在城市的寺廟裏,義工大多是中老年婦女,而那些非旅遊點或者鄉村的寺廟裏,很多信眾,也都是中老年婦女。按佛教的說法,女人最苦,身體心理上相對又比較弱,所以很容易被附體。另外,婦女又比較敏感,比較容易看到一些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些問題她們都會去廟裏,希望得到解決。我常去的一個廟裏,有一個女的,是專業附體。有一次,大家正在齋堂(寺裏的飯廳)裏靜靜的用餐,她突然哭了起來,說她怎麽怎麽苦,水裏很冷,說她是某法師。最後隻好把她架到師父那裏去,其他人才繼續吃。據老居士說,以前這個廟確實有這麽一個法師,是個尼姑,wg時,要尼姑還俗等等,結果這個廟裏有5個尼姑挽著手走下廟邊的河裏。。。
還有一次,晚上大家在大殿裏聽師父開示,又是這個附體專業戶,突然仰天大笑,說他是陳大炮,來跟師父抱怨。又是據說,很久以前,這個廟附近打過仗,幾千軍人陣亡,成了孤魂野鬼,在附近遊蕩,陳大炮是其中一個軍官,他經常會附在這個女的身上,後來師父收他作了護法,但是他這次來說他不滿意,說他住的地方不好。另外一次,一個從國外回來,因為抑鬱症找師父的女孩說她頭天晚上夢到一個年輕軍官說要約她出去玩。。。
說多了就不好了,就這樣恐怕已經讓一些人不舒服了。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聽到的,但是可能會有人說,這都是安排好的。。。說一個我自己親身經曆的。那是10來年前吧,那段時間我回到南京,每天早上會去練練太極拳,在秦淮河邊上,南藝後街那一帶,我找到一片比較人少的地方,每天去,那時已經接觸佛教(不過還沒有見到師父,是在上麵這些事之前),所以去時跟土地神,樹神等打個招呼,走時再謝謝他們。某一天,應該是春天或秋天,不冷也不熱,天氣很好,我去了這個老地方,也沒什麽風,非常安靜,打著打著,有一個塑料袋飄在空中,很慢,雖然幾乎感覺不到風,但是仍然無目的的來回飄著。我突發奇想,心裏說,土地神,能否請您把這個袋子掛到什麽樹枝上勾住,飄來飄去的分人的神。剛這麽想,就見袋子往前飄去,慢慢的,飄到一棵小樹上,真的就掛到了樹枝上,直到我打完都沒有再動。我走前向土地神表示了感謝!另一次,是後來到了多倫多,早上打太極,還是這個套路,跟洋土地神等打招呼。某天,很早,天還沒有亮,在每天去的草地打太極,然後聽到有人出來遛狗,那狗看到我,就衝我過來了,主人也不阻止,自顧自走著。狗並不是從我前麵過來,是側後方,所以我沒看見,隻聽著狗蹄聲聲,越來越近,突然聽到它嗷的叫了一聲,然後就停住了,跑走了。說句實話,這次隻能是可能,但是前麵那次我百分百知道不是什麽巧合,偶然。
這件事讓我相信,真的有神,而且中國文化裏的土地神什麽的都確實存在,而且--心誠則靈。你相信,就能勾通,你心不誠,不相信,就見不到,見不到就說是迷信。這是個怪圈。補一句,那個抑鬱症女孩,後來抑鬱症好了,而且修佛修的非常好,現在已經修到相當高的水平,這個我也親自見識過,不過也不說了。我到溫莎後,某次回國,又去見了師父,談了幾句,師父說,你住的地方是不是有河?我說是,底特律河,溫莎和底特律的交界處。師父說,以後修佛法的時候你可以結個界。我根本不會結界,就問師父,怎麽結界,師父說,不用怎麽做,就心裏想下結界就行了。我沒有往深裏問,但我理解是,河裏有鬼神,會在我學習佛法的時候來幹擾。結界我隻見過廟裏每次有法會時,事先會有個程序,灑淨,結界。我自己也隻是從字麵理解,結界就好像是上個封條一樣,閑人莫入。
再說一個,前麵提過劉老師,師父的大弟子,修的非常好。他說他去祁連山時見到了山神,美的無法形容。所以,由此推論,曹植寫《洛神賦》,應該是他真的見到了洛河之神,他是大文學家,所以他寫出來了。
說這些隻是一時興起,佛教裏對這些神鬼都認為不是正道,如果遇上了,隨緣處理,完了就過去了。而我們一般人,對待它們我覺得還是那句先賢之言:敬鬼神而遠之。千萬不要跟它們勾兌,一旦玩大了,一般人收不住。我在廟裏見到一個女的去泰國,求了什麽符,結果精神出問題,來找師父的。請神容易送神難,中國的老話,很多都是有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