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清longh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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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久久-陽朔的悠閑之旅 (續二)

(2006-07-26 17:35:25) 下一個
 
   九點多,正起身收拾洗漱之時,忽聽得門外有人驚呼:啊,原來你們就在這裏呀。定睛一看,是老鐵,因我們昨夜說沒鬧鍾、專門來叫我們起床的。如此的誠心誠意,我們哪還能推辭?!加之聽到從外麵衝進來的阿天的又一驚呼:外麵下雨了,很漂亮啊,我們更是可以心無旁貸了。
    
    雨中的西街,真的又別有景致了。
    
    雨下得不大,紛紛揚揚的毛毛雨,不過看得出下了許久了,青石板的街麵已是濕漉漉的,凸凸凹凹之間已是積滿著水,天是陰的,那小窩小窩的水卻明明亮亮的有些晃眼, 遠處的山、的街, 籠在絲絲若有若無的雨霧中,近處的小橋上,正有一姑娘擔著擔(4 聲)什麽悠悠的走過來…
    “哇,又是不同的味道了”… 看著阿天又一付感動得不行的樣子(可媲美上次的“簡直想與犛牛一起吃草”,便調侃:阿天,你是不是在憧憬著碰上那個丁香般的姑娘呀?!”… “就是戴望舒的《雨巷》中的那個呀.”
    
    其實,當時記得並不真切,隻是突然想起有那麽一個在“ 雨巷”中飄過的“丁香般憂鬱的姑娘”。回來, 翻出詩來看:
    
     …
    
     撐 著 油 紙 傘,獨 自
     彷 徨 在 悠 長,悠 長
     又 寂 寥 的 雨 巷,
     我 希 望 飄 過
     一 個 丁 香 一 樣 地
     結 著 愁 怨 的 姑 娘。
    
    
    於是,明白自己當時怎麽就突然想起這首早已忘卻的《雨巷》,那是因為雨中的西街就仿如一 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道不盡的寂寥,說不去的悠長.
    
    一償昨夜吃米粉的宿願之後,雖然,阿天一直在歎不如昨晚他吃過的好,我還是相當心滿意足的,在街口與老鐵他們會合,四個人,有三不認識,不過,還都來自廣州。他們大包小箱的一付遠足的樣子。擠著人和包的小三輪,繞過榕樹公園轉入鄉間小村不久,便無法再行,大家隻得開始步行。
    一開始還是在村莊裏繞,路雖泥濘, 因為寬,還算好走,還可以邊走邊聊。
    老鐵幾個熟路的在前麵領路,我和winnie 還有一個登山鞋、衝鋒衣穿戴整齊的男孩落在後麵。
    
    記得剛才在車上聽到他介紹時,覺得名字熟,便問他:好象五月登玉珠峰也有個人叫這個名字,就是出事那次。
    那就是我,他答。真又有種世界真小的感覺。
    聊回那次意外,說起那幾個知道天氣變得惡劣,卻一心想登頂而出事的同伴,他有些激動:這次不能登頂,還有下次嘛,下次不行,還有再下次的…大自然是可以去親近的,卻不是可以去征服的!
    邊聽邊頷首,真的深有同感。敞開懷抱,歡迎每個人投入的大自然,不永遠是和風細雨,良辰美景的, 它的怒、的威,並不是任何人憑著任性就能征服的… 大自然之偉大,人之渺小之感,相信常在路上走的人都曾經有過,哪怕隻是一刹那的領悟…所以,享受也好、親近也好、探索也好,追求也好,獨獨,是,不該輕言征服的。
    
    出了村莊,轉入田間小埂,又滑又窄,雨霧迷著漫漫田野,看不到那目的地所在,加之前麵的人越走越快,我們隻好在後麵緊趕慢趕,不敢再多言語。
    田埂仿是更見窄了,突然聽到身後的winnie在笑:mi, 你現在舉著把傘,走得扭來扭去的樣子還很好看呢。
    是嗎?好看不好看就不知到啦,我隻知道,出了一身汗了,我答的顫顫微微的,努力地在這滑溜溜的土質平衡木上一溜小跑。
    還好,老鐵的話語及時出現:就快了,前麵那就是同門山了。抬頭一看,第一感覺是,那不象是山,更象是一個巨大的石壁……其實,那裏人正是把石頭的峰叫“山”,而土質的是叫 “嶺”的(昨天在“雪獅嶺”當地人如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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