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年夏天某日正午,在街上偶遇本人公司一女子,且稱徐娘。徐娘年近四十,稍有姿色。四年前離開單位,傍一款爺為生,後淪為風塵妓女。談話間她問道:“咱公司分房子的事你可知道?”我答:“正在進行分配。”她又問:“誰分管此事?”我答:“郝經理也。”徐娘麵露難色:“我得要一套。可和他不熟,如之奈何?”我說:“此有何難?我素聞此君好色,盡人皆知。如能以色相媚惑之,定可成功!”徐娘麵色微紅,無所言,似笑非笑。
數日後,公司十幾人聚一室內打牌,徐娘與郝經理亦在其中。徐娘與幾娘們閑聊,郝在一隅觀牌。二人遙遙相對。經理不時抬眼瞟之,似興趣盎然。徐娘則偶爾偷眼一掠,心照不宣,佯裝不知,依然故我。我在旁看見此景,竊笑不已。
月餘,徐娘果然如願以償,分得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