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零五至一九四五年期間,在中國東北出生的日本人近百萬,包括中國人民熟悉的指揮家小澤征爾先生。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一九七二年取得聯合國合法地位之前,這些視中國東北為第二故鄉的日本人,在日本是除商界之外中日友好的主要民間力量;
二、如果中國商界對於在日本某地搞中國風情街有信心,當然可以通過同樣的形式在日本展示中國文化;同理,如果世界上任何國家商界具有同樣的信心,也可以在中國選擇適當的地方開創其獨有文化的風情街。沒什麽不好;
三、如果我們國內商界有信心,完全可以在毗鄰這個日本風情街的地方,通過提供更好的產品和服務,與其競爭,而不是通過行政手段,更不是通過暴民和暴力;
四、二零二一上半年全國簽發護照是二零一九年的百分之二。即除去公務和留學之外,沒有簽發旅遊護照。在目前疫情的極端狀態下,日本風情街實際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這一矛盾,不僅有利於交流,而且有益於民生;
五、說德國戰後認罪態度好,以色列也沒有讓德國人在以色列搞德國風情街的人,缺乏基本常識:
1. 以為以色列人去德國比中國人去日本難;任何兩國、兩地之間僅僅是距離問題;
2. 以為以色列是個國家,其市場一定比大連市還大。無知至極~
六、一次和一個日本留學生聊天時,她告訴我們,她的父親就是堅決不承認日本侵華的。理由很簡單,他二十歲在礦業學校中專畢業後,就響應日本政府開發滿洲的號召,來到中國東北礦上工作,一直兢兢業業,努力工作,沒有欺負中國人,更沒有殺一個中國人。但是就在一次他奉命到沈陽遞送文件時,礦上其他十二名日本員工悉數被殺。隨後日本投降,二十三歲回到日本。(像不像知情下鄉、回城,麵對文革被否定了)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日本老人(一九七九年,時年五十七歲了),依然支持他的女兒繼續來中國學習、工作。這件事兒讓我明白了,即使人們對曆史有不同認知,也不應當影響我們攜手共創未來;
七、另外一件事兒是那個恨死我了的輪機長告訴我的。船快到意大利了,他開始憶苦了:第一次到熱那亞,我本來就是打算進去看一看。沒想到她們先讓我坐好,遞上一杯咖啡,說話間就把我鞋給脫了。隨你怎麽說,顏色,款式,型瘦了,底硬了,反正是弄的你最後沒話說,不買都不好意思了。一雙鞋把一個航次的外匯補貼都搭進去了,從此不進意大利鞋店。我當時不太信,不久後還是信了。為什麽我們一直講為人民服務,而沒有這樣地人民服務呢?原來它的本質即不是信仰,也不是道德,僅僅就是最普通的商業文化;
八、九月三日新聞:日著名科學家率團隊全職加入上海理工大學引爆中日輿論。感想:要給不同行業,不同階層的日本人提供交流的方式和途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們反對的,是一個點,不是一條線,更不是一個麵;任何在這個問題上混淆視聽的說法,做法,實際上都是對我們要堅持反對的那個點的否定;
九、那些提問為什麽不能搞我們中國自己的漢唐風情街的人,我就不說了。為什麽不說了呢?道理也很簡單:再好的醫生,也有治不了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