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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熱水醒:有感於龍應台的北大演講

(2010-10-24 07:47:03) 下一個

近兩年來由於公司裏工作量的不斷加大和個人癡迷於寫小說,對新聞跟蹤少了。我知道龍應台女士今年八月初在北京大學做了主題為“文明的力量-從鄉愁到美麗島”的演講,當時沒有特別去關注,直到前幾天在我的廈門老鄉以實瑪利的博客裏讀到他的文章:《龍應台,有什麽資格教訓中國人》我才決定追蹤一番。

一查網路才發現,龍應台女士的演講引發了許多的討論,其中不乏反彈和批判,這方麵來自法國巴黎的宋魯鄭的文章《為什麽我們的中國夢如此不同》很有代表性並被廣泛轉載。

捫心自問,我作為中國人,我的中國夢是什麽呢?就是中國的繁榮富強、人民安居樂業、國家政治的逐步民主、社會的逐步文明、平等與和諧。我從來沒有思考過夢和價值觀之間的關係,但是依循邏輯,這兩者也許不一定完全互相包含 (比如說我認為人的尊嚴是一種價值,但是我不一定會去做我得到什麽尊嚴那樣的夢),但是一定不會是互相衝突的。假如我認為民主自由是好的,繁榮富強、安居樂業是好的,那麽我一定不會去做貧苦夢,專製夢。

龍應台女士的家庭經曆了從大陸到台灣的遷徙,她本人出生台灣。不平凡的家、國經曆使她更容易去思考一些沒有那種經曆的人不一定去深究的問題,進而去超越一些現存的觀念。“文明”的標準體係(包括民主、自由和對弱勢群體的保護、關照等等)就是龍應台女士經曆“百年思索”後建立起來的她的價值觀體係。

從龍應台女士的演講內容上看,她的價值觀有兩個層次:中國人傳統的 “禮義廉恥”和全世界普遍的“民主自由”。在這個價值觀認知的基礎上,龍應台女士的中國夢就是一個具備這兩項價值標準和價值現實的中國的存在:所謂文明的崛起。以上的認識和觀點本身很有道理在,相信中國大陸人民也懂得什麽叫自由民主等等。幾年來在內地網站和同胞們的交流讓我深深感到,中國人,有如幾千年傳統所顯示的那樣,有我們很容易接受新鮮事物並融化到自己的文化中來的一麵。 具體到價值觀,中國的另一位女性胡紫薇也提到過。記得在電視機前聽她講過:中國在能夠輸出價值觀之前,不會成為一個大國。

問題的關鍵,或許不在那個觀點本身是否有道理在,而在於那個道理的闡述者所站的角度。顧名思義和“1000枚飛彈”的開宗明義,龍應台女士已然完成了從大陸鄉愁到美麗島土地、視野及價值觀的轉變,在這個提前下談中國夢,它的角度勢必是置身其外的角度;用比喻的方式講,它是蘸著一杯白水在書寫,而不是蘸著那一碗共同的血在書寫。
隻攻原由,莫論是非,在我看來,尋找龍女士那一方的原由,那就是龍女士演講引發反彈和批評指責的症結所在。

然而,既然道理本身沒有錯,中國人應該也能夠以平常的、理性的心態來看待那場演講,吸收它的精華養分,理解那樣一個“中國夢”;更進一步,我們還應該感謝有龍應台這樣的曆經兩岸分裂、身居台灣的中國人,她/他有著不一樣的視野和思維,並願意積極分享這個視野和思維。

各式各樣,有形無形,每個人都有他/她的價值觀;價值觀是人們行為、選擇背後的那根有形無形的魔杖。我有我的價值觀體係,這個價值觀體係的軸心是神,它的靈魂是博愛,包括愛、尊重、謙卑、虔誠、奉獻等等。
我也有一個中國夢,除了本文第三段裏所講述的外,我的中國夢更包含了許多與信仰相關聯的祈願和追求,相信我的許多讀者都知道我為此而不厭其煩喋喋不休。
陽光普照著全球,神博愛著世人,當然也包括了中國人。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暫時的,不可能萬古長青的,國家地域的觀念有一天也會被突破。所以我們或許不應該太過拘泥什麽濃血什麽淡水,而應該以更寬容的心態、度量和視野來盡量超越自己,也理解、包容並超越他人;我說盡量,因為我們仍然活在今天這個有國家民族觀念存在著的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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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 ()評論 (34)
    評論
    司提反 回複 悄悄話 若有人自以為虔誠,卻不勒住他的舌頭,反欺哄自己的心,這人的虔誠是虛的。
    ganhan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司提反的評論: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我隻是說了我的理解, 我說的好人是指一個人整體來說是個好人,人無完人, 孰能無錯, 但不能因為人會犯錯,就說他是罪人. 這是教徒和非教徒認知上的區別. 教徒的行為準則是教義, 非教徒的行為準則是法規和社會公德.

    我無意在此爭論孰是孰非, 大家有各自的信念就好.

    謝謝.
    司提反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半世的評論:
    沒有人可以代替主耶穌。
    我祈求神赦免你的罪。
    司提反 回複 悄悄話 回複ganhane的評論:
    你說:我始終相信一句話: 任何時候任何社會, 好人總是占大多數的.

    我們基督徒並不相信這一條。所多瑪城裏就“一個義人都沒有”。
    而且,你說的“好人”,無非在人眼中的感覺,但在神的眼中,全是罪人,無一例外。
    ganhan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虔謙的評論:

    嗬嗬, 看到大家發言踴躍, 我再來瞎侃幾句.

    我相信大多數宗教的目的是引人向善, 我們都應該尊重那些引人向善的宗教. 人都應該是自由的, 有選擇信教的權利, 也有選擇不信教的權利, 我們都應該尊重個人的選擇, 不能因為某人信某種教或者不信某種教而將其劃入某個範疇.

    我始終相信一句話: 任何時候任何社會, 好人總是占大多數的. 我相信每個宗教都有其懲惡揚善的信條, 不信教的人也可有此理念, 有古語雲: 善有善報, 惡有惡報. 這跟大多數宗教有關善惡報應的信條是一致的.

    有些國家, 宗教和政體是合二為一的, 大多數國家, 宗教隻是社會道德體係中的一部分, 運行國家體係的是法製和社會製度. 有人說, 製度和體製是決定性的, 有了好的製度就能有好的結果. 這話隻對了一半. 我要說, 人才是決定性的, 是最重要的. 好的製度是誰製定的, 是人. 製度又是誰來執行的, 是人.

    當社會出現賢人, 並且賢人掌握一定權限的時候, 他(她)或者他們才能夠擬定和製定出好的製度, 他們還需要有足夠的能力能量讓這個製度能夠貫徹下去, 使整個社會得到它的福利蔭澤. 再有, 製度的執行者必須也要有足夠的公德心來執行好的製度, 這樣整個係統才能行之有效. 有好的製度而沒有好的人去掌控, 好的製度可能會出偏差, 舉個例子, 二戰之前的德國, 其製度在當時也算不錯, 它的統治者獲得了高普選率, 但是他卻開動國家機器禍害歐洲乃至世界, 造成了多少多少生靈塗炭, 自己的國家也麵目全非.

    總的說來, 製度需要賢人去不斷完善, 製度也需要正義的人去認真貫徹執行. 人始終是決定因素.

    歡迎拍磚, 嗬嗬.

    虔謙 回複 悄悄話 If God is with us, who can be against us?
    我是虔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unix的評論:

    我的信仰是神的指引,神引領我到純正的教會,不是什麽豢養!倒是你,你是誰,用你的話說“豢養”的呢?!
    我是虔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歡顏展卷林中閑坐的評論:

    盡管不同,謝謝分享。
    我是虔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dalet的評論:

    其他二十幾條呢? 你怎麽不引呢?什麽叫別有用心呢?我還不說你這個心是險是? 再有類似貼,我會刪除。
    dalet 回複 悄悄話 看到你在萬維的相同文章,其中的跟帖很棒,轉到此地:

    http://blog./qianqian/user_blog_diary.php?did=71750

    建議樓主每天念幾遍反省自己:


    此篇有很濃的民族血統論。

    什麽叫做“問題的關鍵,或許不在那個觀點本身是否有道理在,而在於那個道理的闡述者所站的角度”啊?

    你是喜歡真理,還是喜歡闡述真理的角度?
    你文裏總是提倡愛,怎麽不見你愛這位龍女士?
    是因為她出生在台灣,而不是大陸?
    是因為她的觀點沒有血統論沒有大陸情節?
    ---------------

    耶穌說: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

    那些愛邪惡愛惡人與世俗同流合汙的所謂基督徒,它們的出路,隻在地獄。
    unix 回複 悄悄話 想到林肯的一句話:“有什麽樣的人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一個缺乏公義、墮落、敗壞的政府的存在,是因為有願意與他合作、勾結、保持沉默的人民與他同在。

    基督徒是世上的光。這世上的黑暗,誰說與這光的強弱沒有關係呢?也可以說:有什麽樣的基督徒,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一個缺乏抗爭精神、喪失公義訴求的基督徒群體,必然會豢養一個沒有品格底線、缺乏公義的政府存在。



    dalet 回複 悄悄話 我看樓主的思維屬於世俗。看看你自己的邏輯:懷疑你是在不是理科思維的,因為完全就是沒有邏輯,整一個愛國憤-青。
    先整清楚概念再發議論也不遲!

    什麽是國?什麽是人?國家的職責是什麽?

    ‘不愛國是什麽呢?不愛國=愛人嗎?愛國,愛家,愛人,難道不是一條線上的嗎?’

    中宣部的理論。不值一駁的理論。
    半世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司提反的評論:
    我不得不替主憐憫你。。。。
    司提反 回複 悄悄話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比喻。
    世上想要尋求真理正義、卻又不認識神不認識基督耶穌的人,他們一生中看到的所有一切的善行惡行都是人造出來的,很容易就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絕對的真理和絕對的正義。他們的結論是對的,因為凡是人皆有罪,以有罪的人性怎能達成完美的純善純美呢?
    然而就像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找不到也畫不出完美的圓,你不能因此就否定完美的圓的存在一樣,如同你不能否定絕對的真理絕對的正義存在一樣。絕對的圓存在於人的超經驗的理性世界(數學哲學),它是現實世界所有不完美的圓的標準;絕對的真理和正義存在於創造神的話語裏麵,它是人類追求的真善美的標準和模板。
    司提反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方覺的評論:
    對不起,我原先以為你是基督徒,所以誤以為你已經了解了一些基本的教義。現在看來,你並不認識神,而且可能還誤認為基督教裏有類似‘美國是這個世界上行使上帝意誌的代表’的教義,好像那麽多不認識神,失落了正義感,凡事都以美國的行為為尺度的人所謂的“美國幹的那麽多壞事,別的國家也當然有權幹”一樣。
    在聖經裏麵,world這個詞是個貶義詞,是魔鬼撒旦肆意妄為的地方。
    在上帝的人類拯救計劃中,無論你來自什麽國家什麽民族,其救贖單位都是一個個的個人。所以神說讓萬民都到我這裏來,而沒有說讓萬國都來。聖經當中論及神和人的關係,“神愛世人”;“在至高之處榮耀歸與神,在地上平安歸與他所喜悅的人”也從來都是以個體為人的存在和領受恩典的單位的。
    相對於神的永恒不變的計劃,相對於神的天國的許諾和旨意,地上的萬國是短暫的,多變的,不可靠的,即屬於所謂“是非成敗轉頭空”的;做為基督徒,我們的永恒的家園並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國,不管是出生地的國家還是移民地的國家,都隻是我們生活在這個世上的寄居地而已。屬世的權柄(現代中文裏稱為國家主權),雖然是靠著神的恩托得以存在和延續,並且基督徒有順服世上權柄的義務,但它絕對不應該是我們基督徒崇拜的對象,相反,基督徒還有監督它遵循神的神聖法則的義務,就像舊約中的眾先知一樣,即使受到來自國家的迫害,也要堅守神的道。
    一口氣寫了這麽多,也不知你能理解多少。但沒關係,隻要你有尋求真理的心,就不怕尋不到。
    歡顏展卷林中閑坐 回複 悄悄話 民族國家是工具還是目的,這是價值觀的根本分歧。我是 liberal 的價值觀,我隻愛保障個人自由與權利的國家與政府,不這樣做的國家與政府,我都有道德與法律依據不支持。這種價值觀,對集權價值觀的人,大概是不可思議的。集權價值觀的人,會毫不猶豫的(要別人)「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把所謂國家民族利益(其實是統治階層利益)放在保障個人合法權利之前。

    上帝拯救的是個人,舊約中不是有上帝毀滅一個不義的城,而拯救其中義人的紀錄嗎?

    上帝保佑拯救的是義人。如果某些美國人是義人,但美國政府行不義,上帝就會保佑是義人的那部分美國人,而不保佑美國政府。
    方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司提反的評論:

    我這個罪人可能已經中年癡呆,不然,為什麽讀不懂你的邏輯?

    再次懇教, 你是不是說:我們可以為貝拉克·奧巴馬禱告,但不能為美國禱告,同理,上帝將保佑美國人, 但不保佑美國?

    司提反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方覺的評論:
    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
    愛國主義本質上是屬於凱撒的東西,更是屬於這個罪惡世界的東西。
    一個純正的基督徒的心靈世界裏麵,是不應該有它的位置的。
    愛國主義是屬世界的凱撒們用國家主義的核心思想(國家至上)來虛構一種幻覺:本民族相對與世界上的其它民族有血統上的文化上的優越性,因而在神賜給人類的普世的博愛下理所應當地獲得額外優惠。
    上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的發動,今日世界的戰爭衝突其背後的心理動機,國家主義扮演了十分醜惡的角色。
    國家主義(民族主義)在基督徒看來就是一種罪。無論什麽人,你不可能成功地用一種罪惡來消除另一種罪惡。
    所以,主耶穌對門徒講的關於愛的教訓,從來都是以人為對象的,愛家人,愛朋友,甚至愛你的敵人。使徒保羅也勉勵信徒為掌權的凱撒禱告,可從來不會為羅馬帝國禱告的。
    執迷於罪中而看不見神的光照,這是許多信了基督而又缺乏深造的朋友們的共同困境。
    虔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GANHANE的評論:

    再謝,還覺得很有道理:)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大概叫黨國關係剪不斷理還亂。思路沒有你這麽清晰,大致是一個思路。本來應該是《海外華人,尷尬的愛國心》係列的一集,後來好像沒有發出了。你有博客嗎?不過假如寫這方麵的,經常會門庭若戰場:)問好!
    虔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方覺的評論:

    問候方覺。羅馬書裏講到國家政權都來自神。當時我們查經的時候也很討論了一番,也不無困惑;不過實在超出本文範圍了,我就沒有去深究了。順便分享:)見到你很高興,祝好!
    GANHAN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虔謙的評論:

    謝謝回複. 很喜歡你的文章.

    是的, 黨派這個題目可以是個很大的題目, 它可以讓人談上幾天而無法得出定論. 我想說的是, 黨派總是和國家民族宗教以及文化緊密聯係的, 它是國家民族宗教和文化的一種表現形式, 具體的說, 一個國家中的不同黨派, 雖然綱領宗旨和表現上, 但都是服從國家民族利益, 並為一定階層服務, 最終是為統治階層服務的. 有人說美國的共和黨和民主黨其實是穿一條褲子的兩個褲腿,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穩定的政黨製度對國家發展有利, 混亂的政黨製度對國家的發展不利.

    一黨當政也好, 幾黨輪流坐莊也好, 都是要根據國情和政治形態來決定的.

    臨睡前瞎塗了幾筆, 誠懇接受板磚.

    方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司提反的評論:

    "一個真正的基督徒絕不應該是一個國家主義者",你應該去五角大樓抗議反恐戰爭。那些高唱"god bless america"的美國人都是愚蠢的國家主義者?

    如何處理宗教與世俗政權的關係,耶穌早就回答了:“假冒為善的人哪,為什麽試探我?上帝的歸上帝,愷撒的歸愷撒"!!!
    虔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ganhane的評論:

    謝謝你分享這麽多。我很認真地讀了。非常有啟發,我也基本和你同感。龍對中國的感情和認識無可避免地要受到兩岸現實的影響,但是也有龍自己的人性因素。
    你的橫向縱向觀點也滿有道理,至於共產黨的現實就先不討論了,因為顯然題目太大。
    也許將來在這個基礎上往深處再寫點什麽。謝謝!
    ganhane 回複 悄悄話 龍應台是個有水平的文人, 但她的水平也隻局限於橫向的比較層麵, 而缺乏縱深的, 曆史的和宏觀的比較. 她的文章也好, 演講記錄也好, 隨筆也好, 我們大家都有所拜讀, 字裏行間充斥著優越感和酸葡萄心理結合體. 她的優越感來自她所"見識"的西方國家和台灣都已經是民主自由的勝地, 而大陸還處於尚未實現民主自由的蠻荒階段. 她的酸葡萄心理來自於她的父輩在上個世紀中葉被趕到了台灣, 而且台灣曾經創造了經濟奇跡, 而這個奇跡卻一去不複返, 大陸的經濟卻蒸蒸日上, 進入了世界幾強的行列. 她無法理解, 一個尚未實現民主自由的地方怎麽能夠實現經濟進步........

    我還是要回到我對她之前的評述, 她的水平隻局限於橫向的比較層麵, 而沒有縱向的, 曆史的和宏觀的比較, 這也是很多外國人和局外人對中國的發展不解的緣故.

    首先也了解中國的曆史, 了解中國的文化, 了解中國的人民, 看看是什麽原因使中國曆經坎坷, 起起浮浮, 走過了五千年, 中國人的韌性, 中國文化的韌性和包容性在其中起著重要的作用.

    其次, 中國的執政黨經曆了數次運動和鬥爭, 包括對外的和對內的鬥爭, 總結了很多經驗教訓, 學會了很多東西, 也形成了自己的體係和方法. 在過去的三十年中, 不斷改變, 不斷探索, 不斷修正, 我們才看到了中國的巨大變化. 當然, 這個過程中也走了不少彎路, 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麵臨大問題還是很多. 但這三十年的發展, 尤其是一個13億人口大國的發展, 是非常巨大的. 中國是在不斷變化中, 而有些人看中國的眼光卻一直沒有變.

    自由和民主是好東西, 但看看西方國家的民主自由是如何實現的, 他們也是走了很長時間的路, 在國家實現發達之後才慢慢實現的, 現在卻要求發展中國家一步到位實現民主自由, 這是將自己的價值觀強加於人, 目的何在大家心中自有掂量.

    國家和民族是有形的概念, 它和人民是緊緊聯係在一起的. 當今世界紛爭不斷, 那些紛爭往往都是見諸於國家民族和宗教爭端之上. 人類離消除國家以及民族的階段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我相信大多數人不相信國家和民族會消亡. 龍女士的胸襟是否是太超前了........

    rlsrls0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司提反的評論:
    是,基督徒不愛國,但可以為了美國去殺伊拉克人。
    以色列人不愛國,但為了以色列國可以去殺巴勒斯坦人。
    基督徒真偉大,上帝真仁慈。
    我是虔謙 回複 悄悄話 這篇文章我修改了許多次,幾乎每次修改都是對事情的再認識和對自己的再超越。

    謝謝山月歌和沁霈的閱讀和分享!
    我是虔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司提反的評論:

    聖經裏有說不要愛國嗎?主耶穌有說不要愛國嗎?愛國難道不是愛人的一種嗎?不愛國呢?不愛國是什麽呢?不愛國=愛人嗎?愛國,愛家,愛人,難道不是一條線上的嗎?為什麽要帶上什麽民族主義國家主義帽子呢?為什麽要這麽意識形態呢?為什麽要對人的自然情感加這麽多負麵論斷呢?
    你去讀羅馬書,那裏提到了我們對國家、政府應有的認識和態度。
    我尊重你自己的信念,我也堅信我的。
    我不再回複/討論這類問題。抱歉!

    司提反 回複 悄悄話 虔謙女士:
    你自稱是基督徒,但一個真正的基督徒絕不應該是一個國家主義者(或者叫民族主義者,英文是同字同義)。
    主耶穌給我們的教訓裏,講到愛的時候,說要首先要愛神,其次要愛人。主耶穌絲毫沒有說要我們愛國。
    你的諸多文章裏麵透露出的民族主義情懷,似乎總想要把聖經裏的神的無窮真理納入到愛國主義的思想牢籠裏麵,這是共產黨逼迫中國大陸基督徒的最常用的手法。這是極其錯誤的,是不可能成功的。
    “愛人如己”的博大高深哪裏是狹隘的愛國主義所能比擬的呢?
    神賜給人的自由意誌(甚至包括選擇不信神背棄神的自由)哪裏是人所能剝奪的呢?國家,豈能是我們基督徒價值觀的頂點呢?國家之上,難道沒有更高的價值嗎?
    願神的光照到你,讓你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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