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驕陽

我的心中充滿驕傲,就象桃花在春天嚎叫! 就象太陽盡情燃燒! 我的心中充滿自豪,如同鬆果落滿山腰! 如同荒坡瘋長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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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生不見我的那個人?

(2010-03-10 05:10:20) 下一個
立春剛過,卻說盧風儀用過午飯(山西水餃),淺酌了半碗米酒,竟覺得頭發暈有些醉了。

便蹬掉鞋子,脫了外套,歪在龍鳳椅上小睡,烏發美髯掩不住一臉風塵疲憊。梁山泊上山風輕拂;起初不覺得,兩袋煙的工夫,風儀脖子肩膀便承受不起隱隱作痛,哼哼著翻了個身。

書童“燭小火”不敢打擾,隻把貂皮外套給他拉上,由他入夢。 抬眼看到一個眼色便喃喃退下。

風儀夢裏出生入死,危急時一英武浪子舍命相救,白麵紅唇卻身材矯健背風儀逃離死亡穀。。。

夢醒,盧風儀睡眼朦朧,環顧四周,問:怎生不見我的那個人?

此刻宋江吳用孫二娘和一白衣女子(李師師喬裝)剛進門,見他這般光景,心裏納悶:哪一個,是你的那個人?

卻不想,身後色小乙一邊攙扶,一邊答道:一直也隻在主公前後。

浪子色小乙,真是吹的、彈的、唱的、舞的、拆白字道、頂真續麻,無有不能,無有不會,連黑旋風李逵都怕他十分。隻是詩歌一樣,用情過猛,作得酸些。

宋江吳用泥三娘等一並色小乙圍了爐火坐下,慷慨激昂,指點江山,把那正事協商到太陽落坡。 會間,白衣女子隻用眼角眉梢挑逗色小乙,小乙臉紅心跳十分不自在起來,腰下起暖意隻好並腿不敢妄動。 會後,風儀挽留他們用了晚飯再走,泥三娘臉露為難,說怕回去不好交待。宋江也推托,說與李逵有約。吳用本想蹭飯,看眾人要走便不好留下。白衣女拋了個媚眼;小乙起身準備送他們一程。

盧風儀問“你辭我,待要哪裏去?”,色小乙答:“不遠,也隻在主公前後。”

風儀這才揮揮手,讓他去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風儀把晌午剩下的餃子就一大碗醋喝下,打了個響嗝。

屋子裏爐火漸熄,書童進來添柴,風儀又問起:怎生不見我的那個人?

哪個人?書童一臉霧水。

這當兒,色小乙健步回屋,應聲答道:也隻在主公前後。 一邊用手搽去脖子上的紅齒印兒,一邊替風儀揉起肩膀來。 風儀本是明察秋毫的人隻裝著什麽也沒看見,閉上眼聽著小乙哼小曲兒。右手搭在小乙揉著自己肩膀的左手上,輕輕的打著節拍。默契理解都包含在那起起伏伏的節拍裏.

小乙不禁兩行熱淚,徑直流下。窗外繁星點點,水泊梁山孤煙直上,晚霞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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