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永恒>>自我欣賞 (並轉達利的生平)
(2006-08-30 19: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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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畫,看了筆兄和那吒對達利的評價,長了知識。 筆兄的貼附了達利的<<《記憶的永恒>>,我今以絕對外行的眼光,嚐試解讀這瞬間的記憶的永恒,記下一點 自我的反射。
在熟睡的怪獸背上,背著馬鞍一樣的鍾。怪獸無毛,長得象羊水中的胚胎,也象裸露的,掙紮得疲憊不堪而漸漸死去的,靈魂。靈魂並不美麗,也難以駕馭。
紅棕色的桌子上,長出一株枯樹,已經徹底死去,卻仍然張揚的伸著渴望的手,手纖細修長,似乎承受不了時間的重負。時間,象無骨的肉皮,軟軟的搭在絕望的手上。 死去的樹的手臂上,什麽也沒有,隻有永恒的記憶。
金屬平台上放著一個橢圓的紅盤子。旁邊似乎擺著一個石榴。盤子裏盛著烏紫的珠子。看不清。那是一生的財富嗎,還是情感的結晶?盤子裏塗得均勻是畢生的心血。血死了,還鮮紅;隻有那些珠子,象凝固的淤血。
時間的鍾象一個女郎坐在平台上,下垂的部分柔軟如同女人的下肢。這種坐姿平靜而優雅。鍾的底色象後麵的海的顏色,也象天的顏色。海天一色,中間是一抹金黃的不刺眼的陽光。 海天與時間的顏色一樣,見證著無法抗拒的永恒。比時間還永恒的是金黃的執著的青春的欲望。
山光禿禿的,是一堆死了的土,土的精魂。在柔軟的世界裏顯得那麽堅硬,突兀。陽光灑在山的斷麵上,泛著金色的精誠的光,把山的斷麵塗得金黃,水中的倒影也金黃。
時間不再是一維的,也不是二維的,而是三維的,流向空間,無所不在。
時間被陽光曬得癱軟,懶得再走一步。
如果時間累了,需要長時的休息,我便靜靜的躺在她的身邊,不再求索。如此,我不會老,天不會老。我心甘情願,躺在凝固的熟睡的時間的身旁,因我在這一刻,已悟得永恒的真諦。
附: 達利的生平 (ZT)
薩爾瓦多·達利(Salvador Dali 1904——1989),出生在菲圭拉斯的西班牙畫家,就學於馬德裏美術學院,在學習期間愛到基裏柯和卡拉的形而上繪畫的影響,同時他也讚賞英國拉斐爾前派精雕細刻的現實主義和象梅索尼埃(Meissonier) 那樣的十九世紀畫家。達利從1927年開始參加“伊比利亞藝術家協會”在馬德裏和達爾瑪畫廊的展覽,在巴塞羅那他為自己贏得了聲譽,被認為是新一代人中最有前途的畫家之一。他在1928年兩度訪問巴黎,會見了畢加索和米羅,並在戈基斯畫廊安排了一次展覽。1929年出現在他作品中的超現實主義特征把他帶入了超現實主義運動,並成為這個運動中最有成就和最負盛名的成員之一。在他的自傳《神秘的一生》中,達利宣稱他的童年不時被猛烈的歇斯底裏痙攣所幹擾。他因煽動學生鬧事被馬德裏美術學院暫令停學,並因顛覆活動被短期監禁,1926年由於越軌行為被校方開除。在整個一年中,達利都在有意培養怪癖的性格和誇大他妄自尊大的再現癖,他認為這是他創造力的源泉。他接受了自動主義的超現實主義理論,但將其改變了一種更為明確的方式,他命名為“批評的妄想狂”。根據這種理論,人應該培養真正的幻想,象臨床的妄想狂一樣,而在理性控製的人的精神背後仍然保留剩餘的意識,人也要有意識地處於靜態之中。他宣稱這種方式不僅要運用在藝術與詩歌的創作中,也應運用在日常工作中。在他自己的生活裏,他常常故意而並不恰當地用怪癖的行動大出風頭,(如他穿一身潛水服出現在1936年倫敦超現實主義畫展的開幕式上)。通過精心刻劃細節的,常常被認為相似於拉斐爾前派的畫麵,他創造了一種引起幻覺的真實感(有時稱為魔幻的現實主義),這種感覺又被他所描繪的非現實的“夢”境和意象奇特而迷幻的殊征所否定。他有某些特別偏愛和一再重複的形象,如帶有向前突出的半開抽屜的人形和如同在陽光下溶化的蠟一樣滴淌和柔軟的鍾表。這些東西在慘淡的加泰隆尼亞風景的襯托下,以細致入微的精確描繪出來。這種幻覺的意象與魔幻的現實主義之間的對比使他的畫在所有超現實主義作品中最廣為人知,甚至包括沒有藝術愛好的市民。其中最重要的一些作品是:《記憶的永恒》(1931),《妄想狂批評鎮的郊區》(1935)、《霧狀的頭蓋骨雞奸三角鋼琴》(1935)、《燃燒的長頸鹿》(1936)。他也為洛特雷阿蒙(LauTreamont)的《馬爾多羅之歌》作插圖,並與比納爾(Bunuel)合作拍製超現實主義影片《安達盧西亞的狗》和《黃金時代》。
達利於1937年訪問了意大利,在拉斐爾和意大利巴洛克畫家的影響下,他有段時間轉變為一種更加學院派的風格。他被布列頓驅逐出超現實主義運動,而在1929年布列頓曾熱情地支持他,並為他的展覽會目錄寫過前言。1940年達利來到美國,在那兒居住了15年,1955年回到西班牙。在美國期間,他大部分精力用於自我宣傳,1942-44年出版了他的自傳《薩爾瓦多·達利神秘的一生》,1965年出版了《一個天才的日記》,1941年他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舉辦了首次個人回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