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閑談
(2006-08-30 19:45:10)
下一個
愛因斯坦說: 人是為別人活著的。我盯著看了好多遍,因為害怕被劃入庸俗的人之列,最後還是不敢苟同。 或許,我就是個庸俗的人。活著到底為了什麽呢? 科學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信仰對真正相信它的人可能確實賦予了生命一種意義,但我也還沒找到,我總不能為了信仰而信吧。即便我有了信仰,我就真的以為我是為
神活著的嗎?眼下我活著,為了滿足各種需要,或者說為了更好地滿足這些需要。那麽這豈不是很被動了麽?需要的本身確實是被動的,你無法決定你需要什麽, 唯一可以努力的是發現滿足這些需要的渠道。 但是你不是可以修行麽? 修行可以升華你的低級的需要,或者可以減弱你不能滿足的需要。說來說去,還是隻回答了如何活著的問題,沒有回答為什麽。為什麽的問題是很難回答的,因為我們都不知道最初人是怎麽來的,更惶論人活著的意義呢?在這一點上,我既相信神可能存在,進化論也是真確的---上帝造了世界,並選擇進化作為物種發展的機製。以後再寫點這方麵的認識。
我們每天吃飯睡覺做愛,是生理需要。 我們求知學習,我們到壇子裏寫詩灌水,也是需要,精神上的需要。有相似需要的人成了朋友,有相似需要又有相似的滿足需要的方式的人成了很好的朋友,有相似需要又有相似的滿足需要的方式,還互相溝通,互相滿足的人成了知己。這些需要得到滿足了,我們就快樂;不滿足,就抑鬱;十分不滿足,就痛苦了。逃避痛苦,相對來說,也是快樂。 牙痛好了豈不快哉? 無痛無癢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極端的痛苦,隻好用極端的辦法,有的人就自殺了,那也是快樂,無奈而自私罷了。得到極端快樂的辦法很少,也不可靠。避免極端痛苦的辦法有很多,有一種就是削弱自身的需要,另一種是把注意力放在外界,放在別人身上。 還有一種就是忍耐,心中懷著一個希望,象肖申克的救牘裏的男主角那樣忍耐,象胡蓉鎮的秦癲子說的: 象狗一樣活著。同時我覺得我們要有意識的追求可以得到的快樂。所以我有時活得很消極,避免失望;有時又活得積極,當感到機會來了,可以試試的時候。但是我知道我的局限,我還是在怎麽活上兜圈子;對為什麽活著,我覺得暫時不管它了。或者永遠地不理它了。它實在超出了我能力的極限,讓我徒生煩惱。
精神上的需要是你的情感支配的,放縱情感卻足以把你陷入瘋狂,走火入魔,竟痛苦不堪,適得其反了;理智是用來駕馭情感這匹烈馬的,並且讓你活得容易些,現實些,高尚些。文化是對各種需要的定義和審判,對生存並獲得滿足的方式的
經驗教訓的總結,我們因此有了交流的平台,避免孤獨的渠道。
支言片語,朝花夕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