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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中囯之663;南周事件:一場措手不及的豪賭

(2013-01-08 00:29:01) 下一個

南周事件:一場措手不及的豪賭 整不好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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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1月3號著急於南周人沒有形成明確訴求,無法與萱萱形成博弈,寫了個《驅庹出粵》的帖子,希望把調子定在反太監不反皇帝上,雙方保留餘地。短短三天,形勢發生了很大變化。我今天扯遠點,高屋建瓴地談談。

  江這個人,其他都是小節,有兩件事情他是注定要上史書的。一個是保護私產及三個代表入憲——這解決了革命性質的共產黨向社民黨轉型的法理問題;二是他搞鄉鎮直選。我們不要以成敗論英雄,這兩條,足以說明江手下的智囊是非常厲害的。中國這麽大,憲政不過是地方自治。如果全國一盤棋翻大餅,鄧到後來都翻不動,遑論他人。自治了,各地可以形成製度競爭。比方說甘肅在全國率先搞土地私有化和嫖賭合法,那就是內華達了嘛。大家用腳投票就是了。隻要有這樣的基於地域的製度競爭,政治想不清明都難。

  除了鄉村直選,江時代也積極推進城市小區的業主自治。雖然《物權法》一直到2007年才出台,但是各地小區業委會選舉真正有聲有色是1998~2003年這一時間段,當時是民政部直接主導上海、寧波、南京、廣州、北京和廣西等26個試驗點全麵推開。其中,北京規定要涵蓋10%的小區,而廣西則是100%。公民社會的啟動與培植,是15年前由官方主導的,而且很真誠。請各位記住這一點!

  胡上台,新聞聯播第一次露麵,是去山東農村視察。他說了句“要加強黨對農村基層的領導”,鄉鎮直選就此偃旗息鼓。胡溫這十年,我最恨的還不是四萬億血洗中層錢財,恨的是這個。胡上台後,城市小區的業主自治遭受重重杯葛,自不待言。不過胡溫這十年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把共黨之惡暴露得淋漓盡致,不僅徹底喪失了知識階層的支持,即使是體製內的人,也喪失了對這個體製的忠誠。一邊是貪腐和傲慢到了瘋狂變態的程度,一邊是春江水暖鴨先知,出現大量裸官。說明體製內人自己都沒信心了。他們的信念垮了!

  十年包衣執政結束,貝勒上台。不會有根本理念的變化,因為寡頭製已經形成,他們像治理一個公司一樣來治理這個國家。貝勒們根紅苗正,對自己的能力有更有信心、對這個體製在情感上有更深的眷戀,所以變化的,無非就是策略上的——總經理提議“今年全體減薪30%,大家一起幫公司渡過難關吧”!但隻有五年合同的基層員工是不會接受的,因為理念共識已經崩潰了。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頭大身子小,連中產都在紛紛移民,經濟已經完全支撐不住那個大腦袋了。如果你是習李,你會怎麽辦呢?首先是不惜代價彌補內部裂痕,黨內不要公開分裂;其次是嚴控輿論,先把大家嘴堵上,然後喂給你旺仔小饅頭——我主動給你可以,但不許你主動要,以保證自己的威權統治。

  這個旺仔小饅頭是什麽呢?就是法治。注意,是法治而不是法製。現在這個司法真是太可怕了,你有隻下蛋的老母雞,我想要,就把你抓起來吊五天五夜,直到你簽字聲明“這隻老母雞我自願送給李書記”。好,放走。再抓下一個有老母雞的。有錢人哪受得了這個?企業家變現移民出國,帶走五千萬現金,損失的可是好幾萬億的GDP和成百上千人的就業機會啊!所以習李上台,司法獨立他們肯定不會搞,但一定會把司法恢複到“常態化”。

  據說海裏的人都在看托克維爾。托克維爾的那句“革命的發生並非因為人們的處境越來越壞……而是一旦法律的壓力減輕”肯定把他們嚇壞了。這很像負重,背100斤東西的人,你一斤一斤地往上加,反而沒啥事兒。你突然減5斤,他立馬對剩下的95斤感到格外難以忍受。但如我前麵所說,中產在跑,腿在變細,腦袋還是那麽大,眼瞅著撐不住了,不減負根本不行。所以,加大輿論控製、同時強調法治,在意識形態上搗搗漿糊以至少避免內部矛盾的公開化和總攤牌,這是習李惟一能做的事情。減稅沒能力(現在錢都不用夠)、裁人又不敢(李自成老師就是郵局幹部,事業編製),新班子有別的選項嗎?

  所以我們看到了網絡言論管理法、勞教製度的取締,連“30年前和30年後是兩口子”這種退到11屆三中全會決議後麵的話都說出來了,內部裂縫有多大,可想而知。庹老師鬧這一出,可以說,宮裏的布署全打亂了。南周事件的解讀及破解辦法,都要放在這個大背景裏去思考。

  這是一場豪賭,一場雙方都措手不及的豪賭。整不好,又是人頭落地,血流成河。

  清朝的垮台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日本和俄國在東北打一仗,中國人看到小日本把俄國人打得落花流水,朝野震動,於是痛下決心搞憲政。載灃當時的一句話“憲政是利於君利於民而不利於官”這句話,徹底打動了高層。慈禧加了個“五不議”(太監事不議、八旗事不議、軍機處不議、內務府不議,還有個什麽不議來著,反正比咱的“五不搞”具體多了)的限製之後,對啟動憲政給出了“深宮初無成見”的態度。當時,朝廷自上而下推動憲政可以說是不遺餘力,中央製定嚴格的時間進度表追著地方搞自治。孫中山這些革命黨當時那光景和現在的吾爾開希們也差不多,完全不成氣候了。立憲遠跑在革命前頭。麻煩就麻煩在兩件事情上:一個是十年前取消科舉製,士子無晉身之階,知識分子普遍不滿;然後呢,慈禧光緒死了之後,攝政王又推出了個皇族內閣。本來說好憲政,皇帝和皇上家親戚就不能再當幹部了,結果弄這麽個血統內閣,知識分子就徹底反水了,因為搞拚爹他們完全沒機會嘛!更麻煩的是,皇族內閣一弄,連沒入閣的王爺們也離心離得了。

  現在這情形,何其相似乃爾。太子黨……黨政不分……比清末的皇族內閣還要壞很多。但是,清朝有立憲的選項,因為對皇帝來說,憲政不過是所有權和管理權的分離。江山還是我家的,吃喝待遇不少我的。而對於現在的寡頭製來說,他們沒有這種退出的機製,又擔心被清算,被動就被動在這裏。蔡霞呼籲朝野雙方找共識,不要把彼此都逼到牆角裏去。這個呼籲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隻是,誰拿得出可行的辦法來呢?吳思算了筆賬:如果以中等貪腐的程度來推算,即貪汙的比例占GDP的5%。那麽這十年來,貪汙的總額大約在10萬億左右。如果貪100萬就死刑的話,要殺掉的就是1000萬人。政改的阻力何在,不言而喻。所以他的主張是用錢來贖買權利、避免流血:“在某個特區設定一套政改的指標,例如鄉鎮縣市等級別的直選,差額選舉,政治人物公開競爭,人大代表專職化,司法獨立,媒體開放等等。一旦驗收達標,該地區就實行特赦。官民的政治經濟罪過,無論已發覺未發覺,皆在赦免之列。”

  說實話我個人,這些錢不要就不要了。但是要說文革不清算、反右不清算、三年大饑荒不清算,那我不能同意。錢可以不要,但幾千萬條人命啊,也赦免?從規模上、從下作和殘忍的程度上,這都是比納粹搞猶太人更甚十倍的惡行,而且還是自己人搞自己人。這要是也能赦免,中國人和畜生還有什麽分別?

  扯遠了,回到清廷:本來挺好個憲政,皇族內閣一開,知識分子們就鬧。在這個博弈過程中,朝廷真的是太笨了。簡直就像王小二去當鋪贖東西:“我給你八塊你把棉坎肩還給我”。老板說“不行,怎麽也得給九塊五”。王小二就急了,說“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給你八塊你還給臉不要臉?!六塊!”老板賠笑說“那就八塊吧,八塊吧!”王小二說“不行!你氣著我了,我現在隻想出五塊!”老板說“好吧好吧,就依你前次所說,六塊。總行了吧?”王小二侃價性起,喊一聲“去你媽逼”,就把鋪子砸了。大清就這麽亡了。

  本來,我們是有機會成為英國或日本的。王小二砸了鋪子之後,接下來的100年就隻剩下唏噓了……

  現在這個南周事件,看情形又有要形成王小二贖棉坎肩的意思。知識分子、在校學生、演藝界人士,媒體人士、連媒婆界的樂嘉都出來聲援。看現在這架式,如果再拖一個月,把庹老師拉到天河商城立交橋上當眾槍斃都不一定能擺平。一旦進入街頭階段,誰都控製不住,可能的走向無非這麽兩種:

  1、強力鎮壓,回到24年前重頭來過

  2、全國各地風起雲湧,真的就那啥了……

  說實話兩種結局都不是我想要的。各位,真的準備好了嗎?別看微博上滿眼都是。昨天我們大學同學吃飯,除我之外的七個人,隻有一個人知道南周這個事情。當年LXB獲獎,我在辦公室裏大吼一聲。辦公室裏十幾個人齊聲問:“LXB是誰?”

  微博上天天談民主的朋友們,有幾個知道多數決定製和比例代表製?更別說什麽頓特公式和族普最大餘數法這些勞什子了。選舉的技術缺乏雖然是個大問題,倒並不難解決。真正難的是城市經過這幾十年的商品房小區改造,以前基於單位大院和街坊鄰居的熟人社會被徹底摧毀,可是小區自治又沒搞起來,套用帕特南的術語:社會資本嚴重匱乏。說城市是原子化社會,當不為過。滿眼都是陌生人。更糟糕的是,記得那個用U型車鎖砸人腦袋的蔡洋麽?兩個億的農民工在城市裏遊蕩。法國大革命,好歹還能弄個議會出來,那是因為吉倫特這些第三等級上層本來就有各種各樣的行會,而下層的雅格賓派也早就在全法國整了13000個憲政之友俱樂部,組織化已經預先完成。我們呢?我們隻有秋風老師的新儒家,再數下來大概就是鉛筆社了。這麽看下來,張宏良老師勝算很大呀!

  正是基於以上種種,我對南周諸公的建議是,聚焦於一點:驅庹,不知有它。當然,“我們遵守黨管媒體的原則”這種話也不要直接說出來。拐著彎把意思表達出來就行了。直接說,真的很蠢。把自己的回旋餘地弄小了,還喪失了偏右的朋友們的支持,何必呢?談判很像女人勾引男人。胸罩露出個蕾絲邊和一小截肩帶,效果就很好。你現在把丁字褲套在牛仔褲外麵,哪還有什麽情趣了呢?

  共黨那頭,顢頇不可理喻。也正是因為這個,避免把事情滑向王小二贖棉坎肩的模式,也就成了南周諸公的責任。至少在一段時間內咬定一個訴求,出價不要變來變去。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一場社會運動已經掀起。如果你們的訴求不清晰,傳播的成本就大。陣仗弄大了,還容易枝蔓叢生,失去控製。

  關於社會運動,查爾斯·蒂利在技術上給出了三條非常重要的建議:首先,是不間斷和有組織地向目標人群或當局公開提出群體性訴求。既然稱為運動,“不間斷”和“有組織”是必不可少之兩個行為特征,是重中之重;其次,既然是不斷的重複,那就需要有一套“常備劇目”,如組織協會或聯盟、遊行、集會、示威、請願、公開聲明、小冊子等。花樣常翻常新,一是效果不容易累加,二是外人會產生識別困惑;最後,參與者要在四個方麵表現出一致性:價值、統一、規模,以及成員間彼此承擔義務,即WUNC(worthiness/unity/number/commitment)。

  如果沒有一個清晰的訴求,以上三條就根本談不上了。

  從第二條常備劇目出發,同時也是希望對成員間承擔義務有所益助,我決定開個淘定店,賣自己一篇文章的閱讀權,每人隻許買一次,價格1元。我現在就可以告訴大家文章的內容。隻有兩個字:“謝謝”。注意,這不是送飯,因為還沒人被開除呢。我主要是想看看有多少人願意以這種方式表達支持。這筆錢,不管多少,我都會送給南周編委會由其任意支配。總是要花錢的吧?買個盒飯什麽的。如果南周編委會拒絕接受這筆錢,那就自動轉為“媒體人公益基金”,專門用於救助受迫害或生活陷於困窘的記者。我在新浪、網易、騰迅、南都和東早各找一個媒體人成立委員會,把錢交給他們,就沒我啥事兒了。不許給紀許光,我就這一條要求。

  這筆錢會是多少呢?


南周事件很可能會演變成另一場六四 

南方周末,中國漢奸,走狗,買辦,精英帶路黨的縮影,最近開始向中國政府新領導班子叫板,並有一種要把事情弄大的勢頭。南方係多年來就是美國和西方想把中國肢解,分裂,並最終扶植傀儡政權,永久把中華民族扼殺在文明進程中的,在中國內部最猖獗的爪牙之一。自從那個黑皮律師當了美國一把手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加上美國人本身不正視自身問題,隻願通過損人利己的自私貪婪行徑繼續魚肉橫行世界,卻同時無法有效抑製對其霸權統治造成直接挑戰的中國,在黑皮成功連任後,開始愈演愈烈的瘋狂,卻不夠精準的幹擾中國,妄圖通過一係列左道旁門的伎倆,在不折損自身實力的前提下,打斷中國的迅猛勢頭,從而繼續對世界進行大範圍的吸血活動,繼續以寄生蟲的形式,依附在這個地球上,直到永久。 

美國是個資本主義的縮影,說中國人是天生的商人,但所謂盜亦有道,中國,中國人如果是商人,卻是個注重互惠互利,眼光高遠的大生意人。美國,和控製著美國國運的那些齷蹉的猶太人更是商人中的奸商。奸商最終目的不是創造共贏,而是通吃;中國一直強調中庸,和為貴,忍讓,為的是不因為一時的利,當時得利而斷了今後長遠的謀生之路。這種眼界,實際就是大智慧中的重要一環;這種大智慧,全世界中國獨有,所以中華文明能夠在與其他文明,民族一樣經曆風雨後卻成為唯一的連續存在的文明。大智慧,拚命邯鄲學步的日本子,學會了許多華夏的文化,卻唯獨沒有領悟這個最關鍵的要點,實際上也沒有那種悟性,所以目前處境淒慘,卻又是咎由自取;西方人崇尚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卻不明白今日為王,明日未必繼續稱霸的道理。所以一直分分合合,內耗不斷。 

話說回來,自從美國在二戰後成功上位,就開始滿世界找能威脅自己的潛在對手。當年尼克鬆雖然在基辛格的設計下成功破冰,與毛爺,周總握手言歡,但實際上,對中國的不放心,早已定型。八九年的六四事件,實際上就是美國和西方在看到個紅色中國無法通過硬手段,包括直接參與戰爭,代理人(常凱申)戰爭,邊境騷擾,或者入侵中國的鄰國然後建立前線哨所等方式被擊垮,便開始通過軟的手段來嚐試對付共產黨,這就是顏色革命的雛形。 

中國是美國實驗顏色革命的第一個國家,美國希望在共產黨中,找到那些意誌蛻化的黨員,就像一部機器上那些多年後生鏽,腐蝕的零件,通過與其進行聯係,拉攏,並最終說服其叛變,從而在共產黨,中國政府內埋下顏色革命的種子,待時機成熟後,便另種子們開花,最終結果。 

但幸運的是,六四事件,雖然毛爺,周總的第一代英豪大都仙逝,但是鄧公還是十分英明,壯士斷腕,頂著一世的罵名,最終承擔了各種非議,幫助中國,中華民族粉碎了美國和西方的陰謀。鄧公的民族曆史地位,是毋須置疑的。 

美國和西方通過六四,在中國麵前再次吃了鱉,知道共產黨將是一個長期的對手,便暫時放過中國,但卻沒有對顏色革命失去興趣,它們把這套路子,這次介紹給了看似比紅色中國更強,更不可征服的紅色蘇聯。讓美國西方比較欣喜激動的是,那個通過強硬戰爭手段在現代曆史中無可匹敵的紅色蘇維埃,這次卻在軟刀子麵前,徹底的被放倒了。 

顏色革命這個武器從此便成為美國西方屢試不爽的伎倆。 

話題再次說回來,這次南方係開始發作,是因為美國西方看到,中國,中國人,中國政府的勢頭無法阻止,而且中國人鐵定不會與美國西方走上一條船,美國希望在六四失敗二十四年後,在許多中國人或者大中華地區因為經濟的巨大發展,而蛻化,軟化的人增多,以及一部分新一代的年輕中國人,華人對西方過於天真幼稚的崇拜和不吸取曆史教訓,希望在習近平主席新上任,共產黨內部出現的過渡期內,發動一次政治賭博,想通過一部分變節,愚蠢的中國人來試探第五代中國政府的實力與底氣。 

倘若習主席中國政府這次對南方係的處理一定要狠,如果產生懈怠,或者猶豫的行為,那麽,南方係和中國內部的漢奸們將會得寸進尺,就像當年那些個學運小醜們一樣,開始糾集不明事理的民眾,煽動老百姓鬧事,打亂社會秩序,並與獨輪運和海外黃皮,非黃皮的狗們一起叫板中國政府,妄圖恐嚇和要挾新政府在這個當今所謂”要發展要和平不要原則不肯犧牲奉獻“的自私,病態的國際環境中產生實質的軟化,從而徹底瓦解中國強有力的共產黨政府的效率,與凝聚力。為之後進一步打入到中國內部,並完成直接,分裂中華的大目標作好鋪墊。 

水滴石穿,我希望中國政府,共產黨在這種大是大非,大危時刻要露出其本色,絕不能因為當今這個平庸,疲軟的國際大環境而喪失魄力。 

南方係,中國漢奸走狗以為共產黨不敢在內部問題上有所作為;美國西方認定此次顏色革命不會被中國新政府暴力清除;民主蛔蟲,買辦們認定習近平做不到鄧公的很辣;胡哥的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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