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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一個東亞島國,位於亞歐板塊和太平洋板塊的交界處。日本列島本與東亞大陸相連,後來因為太平洋板塊深深地俯衝到大陸板塊之下,拖拽的力量生生將大陸東緣的一塊扯脫,於是產生了漸漸擴張的日本海和逐步東移的島國。板塊碰撞摩擦,岩層發生變形積累應力,超過岩石破裂強度時就會發生地震,並常引發海嘯;岩層下俯到深處者熔融,產生岩漿並釋放出大量氣體,然後從薄弱之處尋隙而出,便形成了火山。根據地質石家的說法,這是至少從一千五百萬年前就開始的事情,然後時常有之。天崩地裂也好,排山倒海也好,岩漿噴湧也好,在地球看來這不過是隔一陣子略微皺一下眉頭,隻是在人猿相揖別之後的這個地質史上尚未結束的瞬間才不一樣了。
大洋板塊和大陸板塊相互作用示意圖650) this.width=650" />
日人居於此地,欲求其安而不可得。仿佛汪洋大海中的幾葉孤舟,各島均是山脈縱橫,河短流急,沿海平原麵積狹小,處處均感空間局促。溫泉隨時冒泡,活火山常常噴煙吐火;地震時房倒屋塌道路毀壞,滑坡崩岸泥石流;海嘯時狂濤駭浪雷霆萬鈞,橫掃一切裹挾入海;更常見的是大洋之上襲來台風,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地理和環境不能決定人,但是可以深刻地影響人。日人性格之陽麵,所謂堅韌、合作、自尊、自強,可以追溯於此;陰麵所謂殘忍、暴戾、自卑、變態,也逃不出其影響。
果不其然日本附近又地震了。這場地震和海嘯一來,就像手術刀一樣切開日本光鮮的外表,再次引發俺們的觀察和思考。俺的這雙近視眼,透過核輻射的煙雲和曆史的沉積,看到了神馬呢?
首先,日本人辦事經常留兩手,一邊省小錢壞大事,一邊花大錢幹可疑的事。
這是講的核電站的事情。所謂“省小錢壞大事”,指的是日本有很多核電站技術陳舊,故障頻發,當局卻一不停堆二不升級,甚至延期服役,終於抓瞎。日本現有的55個反應堆,竟然有超過二十座是七十年代建成的。這意味著它們的設計是五六十年代的,而那個時候人類掌握核爆炸才不到二十年(美國,1945年),第一座商業發電的核電站建成還是1954年的事情(蘇聯,Obninsk)。所以這些比大多數河友都要老的反應堆設計不周全、安全性能有問題是不奇怪的。
先進的第三代反應堆在日本隻有個位數的在運行,其他全都是老式的 沸水堆(使反應堆發生的蒸汽直接推動渦輪發電機發電的方法,就是福島那種,隻有一個回路,蒸汽一泄露放射性就出來了)和 壓水堆(反應堆產生的熱量把內回路的水加熱,內回路的水通過蒸汽發生器把外回路的水加熱,再用外回路的水來推動渦輪機發電)。
技術陳舊存在隱患並不可怕,怕的是不能正視問題,反而忽視隱患,掩蓋問題,甚至已經發生的事故也要盡可能地遮掩,直到爆掉為止。
日本的核電站事故之頻繁和相關醜聞之多是世界領先的。根據這個列表,從1981年以來,不包括這次地震引發的核事故日本就有九次,包括燃料棒斷裂導致三百工人受到輻射(1981)、增殖型反應堆液態鈉泄漏(1995)、核燃料加工中發生泄漏殺死兩名工人(1999)、東京電力公司為了掩蓋安全殼裂縫而偽造檢查記錄,導致十七座反應堆停產檢修(2002)、蒸汽爆炸致死五人(2004)、地震導致含輻射的冷卻水傾入日本海(2007)等等。
1993年,思路頗廣的日本有關方麵竟然製作了一個11分鍾的短片, 鈈先生(又叫鈈男孩),在學校裏和電視上反複播放,以宣傳鈈如何安全高效,人畜無害,給人們帶來了很多的歡樂。可惜後來被美國爸爸喊停了。實際上鈈這種放射性物質 既可以用在反應堆裏發電,又可以做原子彈(炸長崎的核彈就是用的鈈),在小豬快跑的世界最毒物質排行榜上穩居前三(競爭對手是 釙(殺死俄羅斯叛變特工的物質)和肉毒素)。這個圖片說的是鈈男孩告訴以為先生,即便是喝下含有鈈的水,也是安全的:
“喝吧,朝倉不是喝下去了嗎,唐塔也喝下去了。你看,多麽藍的三氯化鈈溶液哪,一直往下喝,不要往兩邊看,全喝下去,你就會融化在那藍色裏 ……”650) this.width=650" />
每次有事故發生,日本方麵的態度是一如既往的曖昧和遮掩,對已經發生的歸咎於意外疏忽,加以輕描淡寫,在宣傳中灌輸核電安全,對衰老的設施加以延壽繼續使用。福島1號機組建於1971年,到今年40年的使用壽命已經用盡,但是竟然又延壽20年,正式退役需要拖到2031 年。今年2月7日,東京電力公司剛剛發布一個報告,說該堆不該脆的脆了,不應腐的腐了,不能舊的舊了,說了一大通之後,結論居然不是把它關掉了事,而是為其製定了長期保守運行的方案 。
必須指出的是,日本一直“不差錢”。尤其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日本房地產泡沫破滅後,為了刺激經濟,日本進行了規模聳人聽聞的基礎建設,從1991年至去年9月,共投資6.3萬億美元用於基建相關的公共項目。結果是搞了一大批重複建設和無用項目,“整個農村地區似乎都被重新翻修了一遍,到處是馬路、大壩及各種大型基礎建設項目”,“日本每一個縣都擁有自己的藝術館、專業的運動員訓練中心和政府資助的旅遊景點”,“西部偏僻的漁港濱田,坐落著一座雄偉的海上大橋。它造價700萬美元,跨度長達306米。可橋上車輛稀少,幾乎不見行人”。日本人自己也認為這種搞法並沒有真的帶來經濟增長,反而讓日本累積的公眾債務居發達國家首位(日本的公債竟然達到GDP的225%)。然而七十年代建設的、占日本反應堆總數四成的老堆卻沒有拆掉換新的。性命攸關的,用爛用完不壞不停;無關緊要的,大幹快上花錢似水,其中必有更深的緣由。
當日本式的精明狡詐取代科學和理智,當精打細算的成本控製理念應用到核電事業上,當“嚴謹精密”作風作用於四十年的老反應堆上……以為占了小便宜結果吃了大虧。放射性塵埃尚未落定,暫且不說日本在處理本次重大事故上的一係列失誤,且看這次終於包不住了,最後如何收場吧。
參加過切爾諾貝利核事故搶救,如今被廢棄的航空器和車輛,靜靜地停放在30公裏的無人區內某處650) this.width=650" />
被水泥棺材包裹的切爾諾貝利四號堆,已經又開始泄漏650) this.width=650" />
所謂“花大錢幹可疑的事”,指的是日本核事業除了發電之外,另有其目的。
核電站用的燃料,一般是含3%的鈾235(會裂變放熱),剩下的97%是鈾238(不裂變不放熱)。裂變反應完成後,燃料棒裏有用的鈾235隻剩下不到百分之一,所以稱為乏燃料。乏燃料裏有3%的各種裂變反應產生的放射性的產物,比如碘、銫等等,它們放射性很強,但是衰變得快;故此要放在冷卻水池裏存放三到五年,等到放射性大大下降後,再送去處理或埋藏(感謝fakeone和lier的指正)。
從核燃料(3%的鈾235,97%的鈾238)到乏燃料(3%的各種裂變產物,1%的鈾235,1%的鈈,95%的鈾238)
乏燃料裏的另一個副產品,就是所謂“喝下去都沒關係”的鈈,占1%。鈈很容易衰變,也可以作為核燃料使用。所以麵對日積月累成堆成堆的乏燃料,自然有人想到再處理一遍,把裏麵剩下的鈾235和新產生的鈈給提煉出來,重新加到反應堆裏麵當燃料使用。但是,這個過程既麻煩又危險,還比直接買新的鈾礦石製作燃料棒貴幾倍。
不論是自然界的鈾礦裏麵,還是剛製作好的燃料棒裏麵,還是剛出爐的乏燃料裏麵,鈾238都是絕對的大頭。鈾238本來很蛋定不衰變,但是在吸收了鈈衰變放出的快速中子之後,鈾238也可以變成鈈,甚至新產生的鈈比消耗的鈈還多,核燃料越燒越多,這就是所謂 增殖型反應堆。這樣一來,理論上所有的鈾235、鈾238和鈈都可以當作核燃料用了,貧鈾、乏燃料、低品位鈾礦乃至海水裏的鈾都可以拿來發電,來源比單純使用鈾235暴增幾百倍,在聚變搞定之前的能源前景似乎光明了起來。但是,增殖堆裏放熱猛烈,常用液態熔融金屬鈉來做熱的載體,容易出問題——日本的 “文殊”快中子堆1995年就出了鈉泄漏並導致火災,直到去年才恢複運轉。
隻剩下鈾238而其他成分在千分之二以下的鈾稱為貧鈾,是日本的美國爸爸的最愛——因為鈾238密度又高又硬,既可以做裝甲,又可以做穿甲彈,穿甲後還會自燃,威力比鎢合金穿甲彈還要大。美軍大量使用在南斯拉夫和伊拉克戰場,效果十分理想。但是,貧鈾彈在爆炸過程中高溫高壓作用下,會形成高度分散的放射性微粒和氣溶膠,通過呼吸進入人體,也可以逐漸沉降至地表,進入水和土壤,通過作物和水產品等食物鏈進入人體。通過呼吸進入人體的鈾,可沉積於肺部,誘發肺癌;通過食物進入人體的鈾,主要滯留於腎、肝和骨髓中而引起病變。即便戰爭早已結束,鈾這個惡魔還將幾乎永久性地和受害國人民相伴下去,尤其是毒害孕婦和胎兒。美軍自己的士兵也有出現上千例症狀的報道,但五角大樓認為“拿貧鈾做早飯也不會構成任何危害”(吃吧,史密斯不是吃下去了嗎,約翰也吃下去了),所以繼續大量裝備和使用貧鈾彈藥和裝甲。
日本不產鈾,所用的鈾礦石都是進口的,僅2008年就從哈薩克斯坦進口鈾礦石1500噸,超過俄羅斯成為哈薩克斯坦最大的鈾資源進口國。日本還建了乏燃料再處理工廠,把燒過的鈾燃料棒再處理,製成含有鈾235和鈈的混合燃料棒(MOX)。由於日本自己的再處理工廠建成太晚,也不夠處理所有乏燃料,日本又把乏燃料海運到法國和英國去處理,再把MOX海運回來(經常被抗議的就是這個行為)。
日本一邊大量進口鈾礦石做成新的燃料棒,一邊把再處理生成的MOX一部分拿來燒一部分儲存起來,一邊從美、英、法等國購進核廢料,甚至連俄羅斯從核彈上拆卸下來的以及擬向海洋中傾倒的核廢料都買回來,於是積累了大量的鈈。到2006年,鈈的儲存量就相當於45噸,占全世界民用總儲量的五分之一,成為“the world’s largest holder of weapons-usable plutonium”,如果全部用上,可以製成5000件相當於長崎原子彈威力的核武器。日本還有鈾濃縮工廠,能夠自行把鈾礦石提煉濃縮加工成用於核電站的3%的燃料棒,還曾經美國批準,向伊朗表示願意為伊朗提供鈾濃縮服務。所以日本既儲備有豐富的核原料,又有核處理的經驗和技術,再加上運載火箭的能力,是不折不扣的核門檻國家。如果把製造核武器比作打造武士刀的話,現狀就好比日本儲備了如山的生鐵,生好了熊熊的火爐,準備了全套工具,但是尚未動手;並一再表示作為村裏唯一被人拿刀砍過的無辜群眾,絕對無意為之,全套家當都是為了做農具,頂多打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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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積這麽多鈈,日本的理由是鈾總有一天要用完,為了將來要大量進口鈾,先把鈈存起來。如果您相信這個說法,並認為日本勝任處理這麽多的核物質,那麽俺隻好恭喜您的IQ和EQ了。
所有關於核的事業,不管是建設還是運營維護,都是極其花錢極其糜費的事業。僅舉一例即可說明問題:青森縣的核廢料再處理工廠(Rokkasho Reprocessing Plant),從1993年開始建設,已經花費了200億美元,實際支出是預算的近三倍。日本自己的預計是建成後運行四十年,全壽命處理費用是19 trillion yen,也就是2350億美元,折合一萬五千億人民幣。這即使不是人類曆史上耗資最龐大的設施,也一定是日本曆史上耗資最龐大的設施了。其用途就是前麵所說的把乏燃料裏麵的剩餘鈾235和鈈提煉出來。之前有人表示過對地震影響的擔憂,日本官員的回答是可抗6.9級地震,無需擔心。最近地震之後,日方報道有600升冷卻水從乏燃料池裏麵溢出,但一切“仍在掌握中,無需擔心”。
不要小看乏燃料池沒水的問題, 福島四號堆本來已經停工檢修,但是由於現場人員失誤,沒有給它的乏燃料池加水,所以爆炸起火。因為這就是一個露天的池子,所以爆炸會把燃料棒的核廢料直接拋灑到大氣中……
有問題怎麽辦?“暴露比不暴露好,早暴露比晚暴露好,大暴露比小暴露好。”本次事故既然發生,日本有義務洗清自己身上的疑點,並以實際行動放棄可能造成災難性後果的核權利。
第一,日本有義務停止所有老式設計和運行超過三十年的核電站,不再興建新的核電站,現有的過期即拆除;
第二,日本有義務放棄世界第一的鈈儲存,把現存的鈈全部轉移到美國和俄羅斯,自行支付接受國轉移、處理、儲存、研究的費用;
第三,日本有義務將其鈾礦石和其他核原料進口置於國際監督下,由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成立專門委員會,根據日本核電站的實際消耗量來決定每一筆交易,並成立日本核威脅對策儲備金,征收交易額的百分之百作為保證金存儲,以便萬一有事對周邊國家救災和理賠;
第四,日本有義務公開其全部核設施、核計劃、核能力和核儲備,在規定時間和規定地點接受沒有提前通知的安理會專門委員會代表檢查,並保證檢查人員在全境內的行動自由。
如果這些都能做到,全世界愛好和平、不想洗核塵埃浴的人民就可以放心了。日本人可能會說,不讓存儲核燃料,完全靠流水式的購買,要是買不到怎麽辦?放心,如果日本買不到鈾礦石,“那一定是日本自己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那還計較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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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日本人慣於以鄰為壑,把自身的困難和問題化作侵略的理由和動力,導致鄰居乃至世界的痛苦。
在神作《一寸河山一寸血》中,有一個經典的段子,充分表現了日本人和中國人各自的混蛋之處。這個段子講的是日本占領中國東北之後,國民黨政府實行不抵抗政策,幻想通過國聯製裁日本,國聯於是應中國請求派來了調查團。
上百萬平方公裏的領土被侵占、三千萬人民成為亡國奴這樣的事情,竟然需要國際調查才能搞清楚,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調查團還得裝模作樣的工作,於是他們要求日本給出解釋。
日方的解釋很給力:因為日本缺少自然資源,無法發展工業,所以在煤礦、鐵礦、木材等等方麵依賴於滿洲,滿洲是日本的生命線,不存在中國東北這種事情,隻有與日本親善的、獨立自由的滿洲。
國民黨方麵的表態很萌,接受《一寸河山一寸血》采訪的當年的親曆者對著鏡頭說,“依賴東北可以通過貿易嘛,可以做生意嘛……”
立在山海關角山上的“王道樂土大滿洲國”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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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9月1日,橫濱和東京被7.9級的關東大地震和由此引發的海嘯、火災夷平,死亡和失蹤十四萬人。震中的相模灣中部的海底下沉了100到200米,有的區域竟下沉了400米,乃是地殼運動的直接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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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國來說,1923年是什麽年月?
離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割走台澎勒索二萬萬兩白銀,不過三十年。
離1900年以日軍為主力的八國聯軍侵華,才二十多年。
離1905年日本和俄國把中國東北和朝鮮當作戰場而廝殺,才十八年。
離1915年日本給袁世凱下最後通牒、逼迫他接受企圖滅亡中國的二十一條,隻有八年。
離1919年巴黎和會上日本企圖接管德國在山東的特權、引發中國人民徹底反帝反封建的五四運動,才僅僅四年。
隨時侵略中國的惡鄰遭了天災,中國政府和人民有何作為呢?
商人、畫家、上海佛教領袖王一亭募捐白米6000擔、麵粉2000餘包以及各種生活急需品,這是來自國外的首批救災物資。王一亭被日本人稱為“王菩薩”。
我國普陀山和許多寺院舉行四十九天道場法事,念經念佛,吊祭日本罹難者。在杭州鑄造完工的梵鍾,至今還存放在東京都慰靈紀念堂。
這些暴徒主要是接受日本政府命令維持秩序的所謂“青年團”和在鄉軍人(預備役———記者注),他們長期受日本軍國主義思想的灌輸,排外情緒嚴重。他們與日本勞工、警官、軍隊一起,用刀劍、鐵棒、鐵鉤等凶器,對旅日華工肆意擊殺。
其中,傷亡最慘重的一次集體屠殺是在1923年9月2日。當晚9時許,日本暴徒300餘人擁至大島町八丁目華人所住的林合吉客棧,將客棧內174位心懷恐懼、手無寸鐵的溫州、青田旅日華工,趕至客棧外荒地上,“佯言即將地震,須臥地上”。
當華工們伏地時,暴徒們即亂砍亂殺,當場打死173人。
據仁木富美子和黃勝仁等人統計,在大屠殺中受害的溫州、青田人數為700人,其中死者639人,傷61人。
溫州甌海的潘瑞發老人說:“我們3人(華工)乘電纜車(電車),到三河島站了,要下車,前麵一個人一下來,就被日本人用竹竿上紮的鐵鉤鉤死了,嚇得我們兩個人就不敢下車。”
甌海的陳崇帆說:“我住在大島町八丁目,地震那天出去了,幾天後回來,原來跟我一起住的人都死了。我們垟坑村就有6個人被日本人殺了。我的堂兄陳銀壽在路上被抓,後來在千葉縣關了一個月才放出來。”
日本人尊稱組織捐款的王一亭為“王菩薩”,但是同樣是日本人(居然是軍警!!!),又殘殺了王菩薩的一位同姓:
第二年,歸國的溫州留學生,集資在溫州華蓋山上,建起了王希天紀念碑。後在溫州淪陷時,被日寇拆除(跨國啊跨國)。
根據日本人的一貫作風,當然是沒有發生大屠殺的:
在大島町八丁目集體大屠殺發生後,日本軍警就用煤渣覆蓋現場,使別人發現不了屠殺留下的血跡。
消息傳回國內,舉國震驚。各地紛紛集會抗議,當時的北京政府也曾調查交涉,但由於日本當局竭力掩蓋真相,北京政府昏庸無能,被害華工家屬雖滿懷悲憤,卻投訴無門,在一陣抗議浪潮過後,華工慘案逐漸被人淡忘了。
迄今為止,日本官方未正式承認過屠殺華工事件。
1923年之後,日本毅然走上了更大規模地對外侵略擴張道路,所以上麵的時間表還必須列下去:
關東大地震,中國官民共同救援,日本官民共同殺戮在日朝鮮人和中國人的1923年,
離1928年,日本阻撓北伐,出兵攻占濟南、殘殺我軍民萬人的濟南慘案,還有五年;
離1931年,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占領中國東北,還有八年;
離1932年,日本進攻上海,發動一二八事變以掩護偽滿洲國成立,還有九年;
離1933年,日本占領長城沿線逼近京津,並成立731部隊,開始用中國人做活人實驗,和在中國各地飛播鼠疫、霍亂,還有十年;
離1937年,日本製造盧溝橋事變開始全麵侵華,還有十四年;
離1945年,日本投降並吐出大部分侵占領土,還有二十二年。
從1937年到1945年的八年中,中國人民陷入屍山血海,除疆藏甘陝寧青川之外的所有省份皆遭日軍鐵蹄蹂躪,傷亡人數達3500多萬,直接和間接財產損失共達5000多億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