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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中囯之379: 中國的三俗是怎樣煉成的

(2010-08-13 19:09:27) 下一個
此文很犀利!中國的“三俗”是怎樣煉成的?(圖) 騰訊新聞

“三俗”(庸俗、低俗、媚俗)是央視最近給郭德綱的評價。

如果把“靠嘲笑弱者、侮辱他人、出醜涉黃來取悅觀眾”作為“三俗”藝術的特征的話,郭德綱這個“三俗”帽子戴的也不冤。
 
當然該戴上這頂帽子的可不止郭德綱,趙本山、小沈陽等也是同樣技法的高手。而且,“三俗”藝術深受中國觀眾喜愛,近年尤受中產階層追捧,所以“三俗”的也不止是藝人。於是問題出來了:咱中國人咋就這麽“三俗”呢?


美國教授:對郭德綱的相聲極為震驚

前段日子,一個曾在美國任教的華裔教授聽我們說郭德綱很紅,慕名在網上聽了一些郭德綱的相聲。聽完告訴我她感到極其震驚,問我為何如此低俗惡劣的東西能在中國大行其道,甚至還有眾多中產階級趨之若鶩。

她指出了其中一些低俗相聲中惡劣的價值觀,其中有一個叫“鳳姐家世”的段子,整篇都以汙損和踐踏一個相貌醜陋矮個子的女孩為樂。這位教授對我說,這種以侮辱人格、侮辱婦女為主題的醜陋表演,在一個健康的社會是不可能受到大眾追捧的。一旦有某個知名藝人搞了這種表演,肯定會招來一些婦女團體的強烈抗議,也必然不為主流社會輿論所容忍…

美國《新聞周刊》:小沈陽是“最髒的中國男人”

美國《新聞周刊》2010年7月23日刊登了一篇《The Dirtiest Man in China》的文章,直譯就是“最髒的中國男人”。文章說:央視春晚一炮走紅的“小沈陽”,很難想象他畫著大濃妝、帶著發卡、穿著禮服在台上講下流笑話、活蹦亂跳、大喊大叫的樣子。將人們在飯桌上、手機中講的、傳的“黃色笑話”官冕堂皇搬上了舞台以及小沈陽不男不女的裝扮和一口娘娘腔讓中國男人變了形

趙本山美國演出被痛批

趙本山當紅之際,去紐約演出,結果很不成功。 美國華人作家撰文說,趙在紐約的表演“內容庸俗,言辭粗鄙,以嘲笑生理缺陷、插科打諢為能事”。一個律師說,“他們的演出無聊、下流,一諷刺殘疾人,二諷刺肥胖者,三諷刺精神病患,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認為如果趙本山的團隊不改變內容,就不應該再出國了”…


那麽“三俗”又是怎樣煉成的:

李鐵:“三俗”郭德綱是文化壟斷的產物

李鐵 時代周報評論員

前段日子,一個曾在美國任教的華裔教授聽我們說郭德綱很紅,慕名在網上聽了一些郭德綱的相聲。聽完告訴我她感到極其震驚,問我為何如此低俗惡劣的東西能在中國大行其道,甚至還有眾多中產階級趨之若鶩。

她指出了其中一些低俗相聲中惡劣的價值觀,其中有一個叫“鳳姐家世”的段子,整篇都以汙損和踐踏一個相貌醜陋矮個子的女孩為樂。

比如說她的照片貼門上辟邪,貼床上避孕;香港回歸那天,街道幹部不讓她出門,怕英國人看了就不給香港回歸了;還有,這位醜女夜裏被流氓強暴後,還滿街找流氓,希望別人再給她個流氓,說這是福利;最後,她被最沒人性的犯罪團夥綁票之後,還賴著和這些罪犯結婚,結果這些罪犯們寧死不從。

這位教授對我說,這種以侮辱人格、侮辱婦女為主題的醜陋表演,在一個健康的社會是不可能受到大眾追捧的。一旦有某個知名藝人搞了這種表演,肯定會招來一些婦女團體的強烈抗議,也必然不為主流社會輿論所容忍。

“權利”不是簡單二分法

對於現代自由社會而言,選擇高雅或是低俗的藝術和文化,實在是一個人的權利。任何社會都有一些低俗的文化因子存在。但我們也應該清醒地看到,如果一個社會的文化生活充斥著這些低俗的東西,藝人們競相低俗,最低俗者大行其道,連大眾主流都加入了追逐低俗的行列,那這個社會一定是出了問題,這是一種社會文化和素質潰敗的標誌。

在郭德綱弟子打記者事件之後,對於郭德綱事後表現出的法盲加流氓的嘴臉,輿論大都表示了厭惡,然而,在央視將郭德綱列為“三俗”典型之後,許多公眾卻倒向了郭德綱這一邊。這確實又驗證了近些年有意思的一個現象,有人如此判斷真偽對錯:凡是CCTV說錯的,就是對的,凡是CCTV說是真的,那必然是假的。

不過這種簡單的二分法實在有些靠不住。被央視列為“三俗”典型的郭德綱在一些人眼裏似乎立馬成為了民間被壓製的弱勢群體的代表,似乎成了民間藝術的代言人。

在我看來,與其把郭德綱看成是公權力幹預文化的受害者,不如說郭德綱正是長期以來公權力幹預文化而產生的一個怪胎。正是因為文化事業長期受到公權力的幹預和壟斷,才使得整個社會的精神文化層麵荒漠化、鹽堿化,文化心理和欣賞品位向最低級的看齊,正因為有了這樣的基礎和土壤,郭德綱那樣的“痞子”才會被當成民間力量的代表,他的“三俗”表演反而被眾人追捧。

“郭三俗”們是怎樣煉成的

在過去的一些極“左 ”的年代裏,由於宣揚工農的革命文化,將文明進步所必需的禮儀、修養、優雅和品位,一以概之為虛偽、奢侈和矯揉造作的“四舊”或者是“腐朽的資產階級情調”,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野蠻和粗鄙,社會文化品位一落千丈。

文化自有文化的發展規律,藝術往往有著相當專業性。而過去的“文化革命”卻要從財產製度和職業定位上徹底消滅這種區分和分工,讓外行領導內行。這必然使得整個社會的欣賞品位都向最低一等看齊,社會文化必然背離文明,走向粗鄙和低俗。

自由、開放與多元是文化繁榮的前提,而我們過去的政治往往強調的是權威、控製和統一。政治和文化是兩個不同的領域,公權力對文化的過度幹預和控製,必然使文化走上單一、庸俗乃至於瀕於消亡。

“文革”10年,浩若星海的中國藝術被徹底禁絕,隻餘下了8部樣板戲與9個樣板作品。這樣的單一的文化生活使得人的精神的豐富與深度逐漸喪失,精神匱乏的人必然隻會欣賞最簡單的、最粗鄙的、最肉身化的東西。

時間一長,這樣氛圍下的人群已經無法欣賞複雜的交響樂,無法欣賞不溫不火的戲劇,他們隻能欣賞最直接刺激感官的東西,比如看男人扮女人覺得好玩;看二人轉的男女調情和黃段子才覺得興奮;看小品相聲裏插科打諢、嘲笑生理缺陷才覺得是逗樂。

在權力壟斷下的文化單位裏,雖然也興辦了一些嚴肅高雅的藝術項目,但他們存在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弘揚“主旋律”,而“主旋律”則幾乎和意識形態的強勢宣傳畫等號,這種有悖藝術規律的東西,很難得到公眾的認同和喜愛。

另外,正如國企往往缺乏進取和活力一樣,這些壟斷的文化部門,也往往長期脫離公眾的需求,成為體製的寄生蟲,沒有能力創作出高水平的藝術作品。

近一些年來,一方麵是很多文化創造和傳播活動依然被某些權力部門壟斷,很多地方被設為禁區。另一方麵,一些媒體和文化機構又成了經濟單位,部分被市場化。一些低俗的娛樂並不在官方的反對之列,於是乎,這類不在官方禁區內的低俗的東西往往成了很多人的掙錢舞台。一些機構和媒體為了收視率、為了多掙錢,為所欲為地迎合低級趣味,用比傻、比賤來快速吸引眼球,撈一把是一把。

“真高雅”處處是禁區,那麽除了“偽高雅”,就隻有“真低俗”適合生存了。“郭三俗”們就是這樣煉成的。

究竟靠什麽“封殺”低俗

正是由於某些權力部門對文化的幹預和壟斷,才培育了低俗泛濫的土壤,現在又企圖用公權力來直接封殺低俗,並不能真正解決問題。其實隻要是在一個真正開放的文化市場,靠社會的力量就能讓低俗的東西優勝劣汰,使其兔子尾巴長不了。

還是以郭德綱為例,我們不用擔心沒有了行政力量的強製就治不了他的無賴言行。在一個文化事業充分開放、社會機製健全的地方,他根本囂張不起來。

早在2007年,郭德綱代言假藥“藏秘排油”被媒體曝光,之後一直死不認錯,還憤憤不平地說,幹嘛不曝光別人?一副流氓加法盲的嘴臉。此次他又因為自己的別墅圈占了公用綠地,引起居民投訴。電視台記者前往公開拍門采訪,被其徒弟毆打。事件曝光,郭德綱在其相聲晚會上,公然指罵其鄰居是“窮人”,稱其徒弟為“民族英雄”,罵記者是“妓女”。

再加上前麵提到的百般侮辱相貌醜陋的女性的相聲段子。假如我們有一個健全的社會文化機製,即使沒有公權力的強行介入,他也絕不可能這麽輕鬆和囂張,他將麵臨以下一係列製約:

首先,如果存在代言假藥和唆使徒弟打人的行為,警方和法院會追究郭德綱的法律責任,一旦罪名成立,作為公眾人物,他將麵臨身敗名裂的風險。

另外,一些女性團體會組織維權,和輿論一起聲討郭德綱,要求他對其侮辱女性的言辭進行道歉,郭甚至還可能因此而被提起訴訟,罪名可能是性別歧視之類。

還有,與郭德綱簽約的廣告商有可能終止合約,或者會向他施壓,逼其道歉。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商業價值會急劇下降。作為大眾明星,郭德綱的一言一行都可能被曝光,而且其商業收益往往和公眾形象緊密聯係在一起。這使得他不得不規範自己的價值觀和言行。

除此之外,郭德綱所在的行業協會為避免整個行業的形象和聲譽遭到破壞,也會向他施壓要求道歉。

美國的《新聞周刊》2010年7月23日刊登了一篇《The Dirtiest Man in China》的文章,直譯就是“最髒的中國男人”,中國的媒體將它翻譯成“最低俗的中國人”,這個人就是經常表演內容庸俗、言辭粗鄙的小品而紅遍大江南北的小品明星“小沈陽”。美國的媒體點名指“小沈陽”是“最低俗的中國人”,一方麵認為中國社會對性或與性有關的黃段子越來越寬容;另外一方麵,在一個成熟社會,他們還是無法理解一個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怎麽會有這樣的表演。

由此可見,在一個充分競爭、自由開放的文化環境之下,低俗之風由公民社會自發調節就可以得到很好的遏製。而用行政的手段來強行推行所謂的高雅,封殺低俗,絕非真正的解決之道,別忘了,公權力對文化的幹預和壟斷,往往才是低俗泛濫的根源。

 

長平:不敢嘲笑大人物,隻能嘲笑小人物

長平 資深評論員

去年底,宋祖英在紐約肯尼迪藝術中心演出,據說很成功,媒體報道時不約而同地用了這樣的標題: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後來,趙本山也去紐約演出,據說很不成功,還惹上了官司,媒體報道的宏大敘事一下子就不見了,甚至有媒體報道說這是美國華人律師借機炒作。

宋祖英和趙本山,每年央視春晚的鐵定人選,一個都不能少。他們的確是某種民族文化的代表:一個用華麗的嗓音和空洞的內容歌唱時代,是為媚上;一個以底層百姓的無知與無奈炮製笑料,是為欺下。媚上與欺下,是春晚的永恒主題。拿他們兩人在美國的表演,來探討民族的與世界的這樣的偉大主題,也不算找錯了對象。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剛開始聽上去還挺順耳的,後來就越來越不知所雲了,成了井底之蛙的自我辯解——仿佛那蛙在說:井底的也就是天下的。“世界的”也有好有壞,需要進行甄別,“民族的”同樣如此。“民族”二字絕不是誰的護身符,正如人們發現“國際慣例”也常常成為騙子的口頭禪一樣。

看一下節目單就知道,宋祖英搬到肯尼迪藝術中心的東西,還是內外有別的,並不就是春晚上塞給全國人民吃的年貨——隻在最後唱了一首《愛我中華》,但緊接著加唱了一首《美麗的美國》,算是扯平了——更多的節目,是沒有任何“時代色彩”的民歌。也就是說,她給美國人帶去了華麗的嗓音,卻把空洞的內容留在了國內。

趙本山卻沒有這個本事。美國華人作家撰文說,趙在紐約的表演“內容庸俗,言辭粗鄙,以嘲笑生理缺陷、插科打諢為能事”。一個華山律師說,“他們的演出無聊、下流,一諷刺殘疾人,二諷刺肥胖者,三諷刺精神病患”。看來他在內容上還是堅持了春晚方向,而且還發揚光大了一下。

有媒體評論說,井水不犯河水,“喝自己的井水,讓別人去歌頌河水吧!”這個說法很有意思。不過我想,假如趙本山在紐約很受歡迎,這個評論肯定要說不管井水河水,最後都要百川歸海。沒錯,這井水“來自民間、紮根大地”,卻未必那麽“純淨、清亮、甘甜”。嘲笑弱者和弱者自嘲,的確是我們民族的一個傳統。在趙本山的身後,有著千千萬萬的民間藝人。但這個傳統的形成,不過是千百年皇權專製下,底層民眾的怯懦、無奈和扭曲而已。

以挖苦嘲笑別人為樂的節目,在美國不是沒有,而且為數眾多,那就是電視脫口秀。這些脫口秀的主持人一個個都伶牙俐齒,但是借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嘲笑殘疾人、肥胖者和精神病患者,他們嘲笑的主要對象就是總統和明星,也就是有權有勢者,從發音不準到智商偏低,從衣著打扮到私隱緋聞,想挖苦什麽就挖苦什麽,一點也不為尊者諱。他們認為,大人物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應該比普通百姓強,更何況這也是一種民意監督呢。

這樣的“河水”要流過來,恐怕也真是水土難服。前幾天就有媒體大肆揭發某酒吧節目中“惡搞”領袖,有關部門迅速叫停,但是多少酒吧每天都在“惡搞”小人物,大家就習以為常。

 

熊飛駿:不能講悲劇,隻好講喜劇

南方網 熊飛駿

近幾年,沒有哪個影視名星的熱度超過趙本山的了?他的小品收視率在今天的中國絕對高居傍首。連續幾年的春節聯歡晚會,趙本山的小品總是最受觀眾歡迎的劇目。

影視劇通常分喜劇和悲劇兩大類。

小品是觀眾最喜聞樂見的喜劇。

因為小品容易走紅的緣故,近幾年編劇和導演都把精力放在喜劇創作上。熒屏上收視率很高的影視劇多數為喜劇。尤其是那些拍專製帝王馬屁的喜劇花樣翻新,從《武則天》、《風流乾隆》到《鐵齒銅牙紀繞嵐》……無一例外都贏得了觀眾的熱烈喝彩聲。漢武帝、武則天、乾隆皇帝、慈禧太後等幾個給中華文明帶來巨大災難的專製魔王,經過影視喜劇的炒作,今天幾乎成為離觀眾心靈最近的崇拜偶像?

近十年無疑是喜劇的豐收期。

和小品喜劇的豐收相比,近十年創作的悲劇寥寥無幾,有價值的悲劇則一部也沒有?

一個民族偏愛喜劇本來無可厚非;但一個民族創作不出有價值的悲劇則是民族文化的一大悲哀。因為悲劇的藝術水準和收視率折射出一個民族的理性和深度。

什麽是悲劇?什麽是喜劇?

悲劇就是把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

你明明知道前麵是黑暗的死胡同,卻無法阻止人家向黑暗前進的步伐!

真正的悲劇不單是外部強加給你的苦難;還有外部強加給你苦難的時候,你用自己悲劇性格實現了這個苦難。

喜劇則是把無價值的東西撕破給人看;是把個人的局限性完整展現給人看。

…………

悲劇和喜劇誰有利於推動國家民族的文明進步?

我們隻消回顧一下改革開放的第一個十年和後一個十年就能得到答案。

改革開放的黃金時期是上世紀八十年代,那時的中國不僅在經濟上碩果累累,十億人民吃飽了肚子,走出了饑寒交迫的噩夢;在文化上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

那是一個進取的時代!

八十年代中國文化的代表作是《傷痕文學》,僅從字麵上理解就屬於典型的悲劇。那時的影視劇給我留下了難以忘懷的深刻印象,《小街》這部影片直到今天我一想起仍不自禁熱淚盈眶。

新世紀的中國是喜劇的世界,也是一個墮落的時代。十年來中華文明究竟取得了多少實質性的進步,相信各位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我個人的心路曆程也顯示今天的中國需要的是悲劇而不是喜劇。

因為近十年小品和喜劇主宰熒屏,國民逐漸失去了反思和自省的能力。

對於一個誤入歧途罪惡頻仍的民族來說,喜劇能起到心靈按摩的效果,讓人暫時忘卻罪惡的傷害。但過多的按摩讓人心靈麻木,不思進取,甚至普遍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綁架自己的罪犯賜予“生命”的行為依賴感恩,失去了改變不合理現實戰勝邪惡的勇氣和動力。

悲劇則能給國民麻木自慰的心靈潑上冷水,激發出進取向上戰勝邪惡的勇氣和力量。

成功的悲劇能產生靈魂深層的震撼力,使觀眾的心靈得到淨化,在痛定思痛反思之後牢記悲劇的教訓,不再讓類似的悲劇重演。

今年走紅的趙本山徒弟小沈陽,最經典的一句台詞居然是: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死亡來臨時錢還沒花完?

不知大洋彼岸把全部財產捐給福利事業的全球首富比爾.蓋茨聽到此話後作何感想?他不可能理解這種水準的台詞居然能贏得中國觀眾的普遍喝彩?

今天的中國需要震撼心靈的悲劇,是到了該“醜星”退出舞台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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