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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枯荷
“所謂戀愛,隻要是參加了就是有意義的,即使是沒有結局。”--摘自不忘中國《白天黑夜》
他坐在我的對麵,我還是有些恍惚,這樣的一個大男生,如何能寫出這樣冷靜與理智的話語?如若沒有一番愛情的寒徹骨,又怎得這文字中的感悟深入心。
這是一張沒有歲月滄桑的麵容,潔淨得叫我有些越發地相信,上帝對男人和女人的眷愛是完全不同的。我們一般相仿的年紀,甚至我還略低一兩歲,卻在他的麵前平白蒼老了十歲有餘。
我的心底隔著十年難以逾越的滄海,而他生氣勃勃仿佛生命才剛剛張開了眼睛。
他的白天黑夜係列,我讀完了,相較他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財經分析來說,閱讀這樣的係列小說叫人無論如何都輕鬆了不少。盡管,我不知道這小說是否源自生活,但是至少這不是憑空而來的故事,不是平白無故的心情。
他在那個異國他鄉的白天黑夜,多少是倚賴著愛情的毒藥漫度的,我也不得而知。隻是,我看見了一些傷痕的無處不在。
思念,是一枚甘苦的果子。在他文字之間,我觸摸到了那些糾纏著無法散去的思念。看別人的愛情,我會莫名心生一些嫉妒,一些感慨,一些來去無影無蹤的難過。
我和愛情說來無緣,總在我愛上別人的時候,別人轉身而去留給我一襲長長的背影。
所以,我常自嘲說,我要在文字裏相愛,從生到死。這淺淺的自嘲中,是無人抵達的蒼涼。
它們是你的前生。他指著半塘碧荷告訴我。
我笑了,幾乎要把心底裏的淚水笑出來。前生的清碧,今生的蒼涼,多少的字眼都掩飾不去的哀傷。
與他的簡單純淨相比,我仿佛已經百孔千瘡。為何總在看見別人的時候,才能映襯自己的溝壑縱橫。其實,他的曆經滄桑,又豈是我獨自無病呻吟能比?
人終究不是荷,荷有盛開,有衰落,有枯萎,卻無論經曆多少風霜,它依舊會在來年的盛夏,張開自己最嬌美的麵容。
而這個夏天,我無言的愈發老去,再不會成為別人唇邊的一聲歎息。
所以,真實的故事裏,不會有另外半碗孟婆湯。這就是我們揮之不去的悲哀,總要在絕望與希望的邊緣掙紮徘徊。
(未完)
維恩說,相惜默契並不需要文字。有時候僅僅是一雙眼睛。
自斟酌據的華麗不是純粹的愛。有時候愛隻是一種安靜,相顧無言而心生暖意。
就像安德烈唱歌,不需要矯揉造作的舞台效應,你從見不到他豐富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你聽到的確實天籟之音。
有時候人拋開生活沉積給我們的種種負擔,麵對這個世界,每天都是甜美的冒險。
人生應該像走在溫暖夏日陽光海灘上的年輕姑娘,永遠都是充滿期待和朝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