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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烏江流域主要民族的演變

  魏晉南北朝時期,是我國各民族之間接觸最頻繁而分化、融合最劇烈的階段。當時,烏江流域各民族之間和各民族內部政治、經濟、文化的發展始終不平衡,與漢族直接接觸的機會也不盡一致。因而,民族本身的變化情況也就不盡相同。

  一、僚族

  僚族在烏江流域的主要聚居區是��郡。東晉時期,��郡內比較落後的一部分僚族人口,向北遷移入蜀川,造成僚族分布麵的擴大。這是此時間僚族分布情況的大變化。《水經・漾水注》說:“李勢之時,僚自��北入,所在諸郡,布滿山穀。”又《華陽國誌・李誌》說:“晉康帝建元元年(343年)(李)壽卒,李)勢立……勢驕淫不恤國事,中外離心。蜀土無僚,至是始從山出,自巴(郡)至犍為、梓潼,布滿山穀,大為民患。”

  北上入蜀的這部分僚族,是��郡一帶較為落後的部分。��郡內有一部分漢族移民的“大姓”,在東晉以後,與當地僚族中的先進部分融合了。隻有落後的部落才易於成群地遷移流動。直到南北朝時期,這些僚族人口仍舊散居在自漢中達於邛�的川硐之間。《魏書》卷101《僚傳》說:

  獠者,蓋南蠻之別種,自漢中達於邛笮川硐之間,所在皆有。種類甚多,散居山穀,略無氏族之別。又無名字,所生男女,唯以長幼次第呼之。其丈夫稱阿謨、阿段,婦人阿夷、阿等之類,皆語之次第稱謂也。依樹積木,以居其上,名曰“幹闌”,幹闌大小,隨其家口之數。往往推一長者為王,亦不能遠相統攝。父死則子繼,若中國之貴族也。獠王各有鼓角一雙,使其子弟自吹擊之。好相殺害,多不敢遠行。能臥水底,持刀刺魚。其口嚼食並鼻飲。死者豎棺而埋之。性同禽獸,至於憤怒,父子不相避,惟手有兵刃者先殺之。若殺其父,走避,求得一狗以謝其母,母得狗謝,不複嫌恨。若報怨相攻擊,必殺而食之。平常劫掠,賣取豬狗而已。親戚比鄰,指授相賣,被賣者號哭不服,逃竄避之,乃將買人捕逐,指若亡叛,獲便縛之。但經被縛者,即服為賤隸,不敢稱良矣。亡失兒女,一哭便止,不複追思。惟執盾持矛,不識弓矢。用竹為簧,群聚鼓之,以為音節。能為細布,色至鮮淨。大狗一頭,買一生口。其俗畏鬼神,尤尚淫祀。所殺之人,美鬢髯者必剝其麵皮,籠之於竹,及燥,號之曰“鬼”,鼓舞祀之,以求福利。至有賣其昆季妻奴盡者,乃自賣以供祭焉。鑄銅為器,大口寬腹,名曰銅爨,既薄且輕,易於熟食。

  以上這段文字,描寫的是公元4世紀中葉的東晉時期自��北上入蜀的僚族至南北朝時期的社會生活狀況。由於他們進入了漢族的主要聚居區,漢族對他們有更詳細的了解,如《魏書》中就作出了反映。可以肯定,他們原來居住在��郡之時即如此。那麽,仍然留在��郡內,乃至在西南地區其他地方很大一部分僚族的社會生活狀況亦即如此。他們是一群處在從原始社會末期向奴隸社會過渡的群體。奴隸製度並沒有充分發展起來,但卻帶有更多原始社會的痕跡。其經濟文化生活的特點是:依樹積木以居其上,名曰幹闌;死者豎棺而埋之;嗜犬;有銅鼓。這些經濟文化生活特征,以後都分別在壯、傣、布依、仡佬等族中保留了下來。魏晉南北朝時期,壯、布依、仡佬等族的祖先仍然一概被稱之為“僚”,還沒有分化為單一民族。

  二、苗族

  魏、晉以後,苗族人口繁衍分布區域較之漢代有所擴大。即以漢代的武陵郡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南史》卷79《荊、雍州蠻傳》載:

  “荊、雍州蠻,盤瓠之後也,種落布在諸郡縣。宋時因晉於荊州置南蠻、雍州置寧蠻校尉以領之。孝武初,罷南蠻並大府,而寧蠻如故。蠻之順附者,一戶輸穀數斛,其餘無雜調。而宋人賦役嚴苦,貧者不複堪命,多逃亡入蠻。蠻無徭役,強者又不供官稅。結黨連郡,動有數百千人,州郡力弱,則起為盜賊,種類稍多,戶口不可知也。所在多深險。居武陵者有雄溪、�溪、辰溪、酉溪、武溪,謂之五溪蠻。而宜都、天門、巴東、建平、江北諸郡蠻所居皆深山重阻,人跡罕至焉。前世以來,屢為人患。”

  南朝宋、齊時期的荊州和雍州之地,相當於今湖南省慈利縣以北,河南省南陽以南,重慶市萬州區以東,湖北省棗陽市、荊州以西之地。而武陵郡屬郢州,武陵郡的區域範圍與漢代大致相當,即今渝、黔、湘、鄂四省緊相連接的區域,主要集中在湘西黔東連接地帶。南朝宋於荊州置南蠻、雍州置寧蠻校尉以統治苗族,說明當時荊州和雍州的苗族人口不少。而這一帶苗族的大部分,都是三國以後從武陵郡內遷來的。至於仍然居住在武陵郡內的苗氏則又主要集中在五溪流域地帶,即今沅江中、上遊的五條支流周圍,貴州省黃平縣以東,湖南省沅陵縣以西一帶。至南北朝時期,苗族人口較之兩漢時期是增多了,居住區域範圍是擴大了,但和漢代一樣,他們仍然主要是住在山區。就西南地區而言,在此階段內,他們仍然隻散及在烏江中遊的貴州東部,尚未曾深入到烏江上遊地帶。

  三、土家族

  (一)土家族的演變

  三國時,史書將五溪地區的居民統稱為“五溪蠻”,其中就包括有土家族先民。晉朝時期,以《華陽國誌》為代表,記述了巴人的先民,其中為廩君後裔的有、夷�、白虎複夷、板�蠻等。其後的《宋書》卻把巴人後裔納入了“盤瓠之後”。在《南齊書》中,又出現有“武溪酉陽蠻田思飄冠抄”,“湘川蠻陳雙,李答……”等記載,將這一帶的土家族先民稱為“武陵酉溪蠻”、“湘川蠻”等。《周書》中,沿用了《南齊書》的稱謂,稱為“酉溪蠻”。《北史》,對土家族先民的記載較為具體。載曰:“有冉氏、向氏、田氏者,陬落尤盛。餘則大者萬家,小者千戶,更相崇樹,稱王侯。屯據山峽,斷遏水路,荊、蜀行人,至有假道者。”該傳還列有田烏渡、田弘等首領人物的活動。《隋書》則載稱蠻和“其居處風俗、衣服、飲食,頗同於僚,而亦與蜀人相類”。事實上,這裏的族也就是土家族先民的一支。

  (二)巴渝舞的演變

  最原始的巴渝舞是一種內容不充實而藝術性較差的民間低級歌舞。汪寧生先生曾對巴人隨武王伐紂時“歌舞以淩殷人”的巴渝舞解釋時認為:巴人“歌舞以淩”的所謂“歌”,就是高唱戰歌或大聲吼叫;所謂“舞”,不過是臨陣時有人在前揮舞武器作出一種驚嚇性動作而已。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摹擬學習次數的不斷增加,巴渝舞逐漸成為了一種具有戰鬥特點的民間舞蹈藝術,這裏涉及幾個問題:

  一是曲名的演變和歌詞。漢樂府中的“巴渝舞”經文人、樂師的篡改、加工和潤色,舞曲共有四章,即《矛渝本歌曲》、《安弩渝本歌曲》、《安台本歌曲》、《行辭本歌曲》(在古代文獻中均是有曲名而無辭)

  據《晉書・樂誌》中記載巴渝舞曲名的演變也可證明巴渝舞為古代的武舞:“閬中有渝水,因其所居,故名‘巴渝舞’。舞曲有《矛渝本歌曲》、《安弩渝本歌曲》、《安台本歌曲》、《行辭本歌曲》總四篇。其辭既古,莫能曉其句度,魏初,乃使軍謀祭酒王粲改創其辭,粲向巴俞帥李管種玉歌曲意,試使歌,聽之,以考校歌曲,而為之改為《矛俞新福歌曲》、《弩俞新福歌曲》、《安台新福歌曲》、《行辭新福歌曲》。《行辭》以述魏德。黃初三年,又改巴渝舞曰‘昭武舞’……及晉,又改‘昭武舞’曰‘宣武舞’。”

  魏王粲《俞兒舞歌》四篇,其中《矛俞新福歌》詞為:“漢初建國家,匡九州。蠻荊震服,五刃三革休。安不忘備武樂修。宴我賓師,敬用禦天,永樂無憂。子孫受百福,常與鬆喬遊。蒸庶德,莫不鹹歡柔。”《弩俞新福歌》詞為:“材官選士,劍弩錯陳。應桴蹈節,俯仰若神。綏我武烈,篤我淳仁。自東自西,莫不來賓。”《安台新福歌》詞為:“我功既定,庶士鹹綏。樂陳我廣庭,式宴賓與師。昭文德,宣武威。平九有,撫民黎。荷天寵,延壽屍。千載莫我違。”《行辭新福歌》詞為:“神武用師士素厲。仁恩廣覆,猛節橫逝。自古立功,莫我宏大。桓桓征四國,爰及海裔。漢國保長慶,垂祚延萬世。”

  二是巴渝舞的性質。傳統觀點認為,巴渝舞是一種武舞。古代漢族的傳統舞蹈,大體可分為武舞和文舞兩種,合稱“萬舞”。在《詩經》中,經常有“萬舞”一詞出現,如:《詩・邶風・簡兮》:“簡兮、簡兮!方將萬舞。”《詩・魯頌・宮》:“萬舞洋洋,孝孫有慶。”《詩・商頌・那》:“庸鼓有�,萬舞有奕。”按《集傳》的解釋:“萬者,舞之總名。武用幹戚,文用羽�。”《毛詩》也說:“以幹、羽為萬舞”。一言以蔽之,武舞表演時手執幹戚(即戈、盾牌之類的器械)文舞表演時手執羽毛或笙簧類樂器。為何人們將巴渝舞當做武舞呢?這主要是從古代巴人表演時手執道具來確定的。這主要是從曲名中的“矛”、“弩”等詞,與兵器有關。魏晉之時改名為“昭武舞”、“宣武舞”,這些名稱也與戰爭、武功等緊密相聯,均說明巴渝舞為古代的武舞。

  當然,楊銘先生在《巴渝舞曲名和性質新探》一文中認為,巴渝舞是一種祭祀性舞蹈。《安台本歌曲》其原意就應為《安設祭壇之渝本歌曲》。其根據是:土家族所稱的“堂”,實際含意是“祭壇”,“安台”即“安設祭壇”。如直接反映淵源關係的土家族《梯瑪歌》一書的編者在解釋“安正堂”說:“正堂,亦稱正月堂。”另外從巴渝舞以“矛舞”、“弩舞”表現征戰場麵,繼之以“安台”告慰祖先和神靈等內容來看,它也帶有祭祀的性質。再次,從巴渝舞在表演時須披甲戴盔執盾等裝飾看,也具有祭祀性質。

  巴渝舞是一種集體性舞蹈。根據古代文獻資料記載,巴渝舞多數為集體舞蹈。周武王伐紂之時,“巴師勇銳,歌舞以淩殷人”;漢高祖“克平三秦”之時,巴師“天性勁勇,初為漢前鋒,陷陣,銳氣喜舞”;最能說明這一性質的莫過於西漢時司馬相如的《上林賦》:“千人倡,萬人和,山陵為之震動,川穀為之蕩波。巴俞宋蔡,淮南幹遮……”,參加表演巴渝舞者,多至千人、萬人,使山陵震動,河穀蕩波,這是何等雄壯、動人的場麵;另外從僅“巴俞鼓員,三十六人”中也可佐證表演巴渝舞時是人數極其眾多的集體舞蹈。

  三是巴渝舞的內容。從《隋書・音樂誌》中“漢高祖自漢中歸,巴俞之兵執仗而舞”的記載來看,“巴渝舞的曲型動作之一是眾舞員手執兵器而舞”。從王粲所製的《矛俞新福歌》、《弩俞新福歌》的題目看,“矛”字是“持矛”之意,“弩”字是“安弩”之意,這顯然是與戰爭場麵中的持矛、射弩等內容有關。再從王粲的《弩俞新福歌》歌詞“材官選士,劍弩錯陳,應桴蹈節,俯仰若神”中也能體會到,它所表現的是征戰場麵中的安弩、發射等一係列動作。在王粲的《安台新福歌》中有“我功既定,庶士鹹綏。樂陳我廣庭,式宴賓與師”等句,顯然反映的是“王師凱旋、高台宴會”等內容;又從“行辭以述魏德”來看,它又是慶功宴飲時必不可少的“祝辭”,再結合“安台”一詞,這明顯帶有“祭祖”成分。

  四是巴渝舞的形式。在穿戴裝飾方麵,因巴渝舞所表演的內容大多與征戰有關,故“一般要披甲執盾”,“且舞者須唱巴歌,其舞姿多為征戰中的擊殺劈刺動作”,其表演時間“多在戰鬥之前”;巴渝舞後來成為宮廷禮儀舞蹈之後,它主要“用來在宮廷宴會上表現軍旅戰鬥的場麵,歌頌帝王功德”,“表演時,舞者身披盔甲,手持矛、弩箭,口唱人古老戰歌,樂舞交作,邊歌邊舞”。在演唱方麵,巴渝歌舞在漢代宮廷中得以大盛,可謂傾倒朝野,其舞“抗修袖以翳麵”,其曲“展清聲而長歌”,左思在《三都賦・魏都賦》中的“明而耀歌”之句,李善注曰:“耀,謳歌,巴土人之歌也。何晏曰:‘巴人謳歌,相引牽連手而跳舞。’”可見,巴渝舞在演唱方麵的突出特色是相引牽連手,叫嘯歌號。在伴奏樂器方麵,巴渝舞的主要伴奏樂器是鼓,輔以銅鑼。《漢書・禮樂誌》記載“巴俞鼓員,三十六人”;《鹽鐵論・刺權》中說:貴人之家,“中山索女撫流征於堂上,鳴鼓巴俞作於堂下”,東漢張衡記載表演巴渝舞時“盤鼓煥以駢羅”,這些均可佐證。巴渝舞伴奏的鼓叫“巴象鼓”,又名“八仙鼓”。歌舞時,均是隨鼓鑼而起,踴躍呼號。古代巴人就是利用這種歌舞形式,團結部族鼓舞鬥誌,平時“出入相友,守望相輔”,一旦外敵入侵,便舉族執戈以衛社稷。

  四、彝族

  烏江流域彝族的來源,據彝文典籍《西南彝誌》、《彝族源流》等記載,彝族始祖名希母遮,也原率領部眾居住在“犛牛徼外”的“邛之鹵”,即今四川漢源一帶。三十一世傳至瀆母吾,遷至瀘陰之山,即今滇東北的會澤、東川一帶。秦漢時期,彝族先民被稱為“昆明”、“叟”和“�”等。《華陽國誌・南中誌》說:“夷人大種曰‘昆’,小種曰‘叟’。”昆明當時主要分布在東起滇池一帶,西至瀾滄江流域的廣泛地區,其聚居中心為�榆澤,昆明是西南夷中勢力強盛人數眾多的族體,因而被稱為“大種”。它是包括今彝語支諸民族的共同稱謂。西漢後,昆明作為族稱不再普遍使用,三國後,�在記載中不再出現。作為彝族先民族稱,代之而行的是叟。叟與昆明屬同一民族群體,為夷人的“小種”。三國魏晉時期,叟逐漸發展成為包括彝族先民在內的夷係民族的族稱,在有的地區,叟與昆明互用。《華陽國誌・南中誌》說:“漢武帝元封二年,叟反,遣將軍郭昌計平之。”這裏的叟,無疑是昆明的代名詞。叟作為彝族先民的族稱,在近代彝族中仍保留著,今彝族自稱“諾蘇”、“蘇”即人之意,而“蘇”即“叟”的對音。

  五、徭族

  南北朝時期,徭族從原“盤瓠之後”的集體中分化出來,成為一個民族集體,稱之為“莫徭”。南朝梁武帝大同年間,張纘為湘州刺史,即在當地了解到了“莫徭”的情況。《南史》卷56《張纘傳》說:“州界零陵、衡陽等郡,有莫徭蠻者,依山險而居,曆政不賓服,[張勒纘州務公平],因此向化。”則徭族與苗族分開之後,集中分布區是在湘西偏南地帶。他們仍然是住在山區,生產生活情況與苗族大致相同。

  六、白族

  白族與古氐羌族群有密切的淵源關係,即“�,羌之別種也”。據考古發掘和史誌記載表明,約在二千年前,�人先民已使用金屬器,進入文明社會,農牧漁獵業已有一定的發展。秦漢時期,�人皆穿過今之雲南、貴州和四川三省交界區域,沿線今雲南昭通、會澤、東川,今貴州威寧、水城一帶,已有�人散居,這說明是時�人活動之範圍已擴展到今之黔西北邊緣。可見,�人是屬這一帶白族的先民。魏晉南北朝時期,貴州西北部地區的�人分布,北起播州即今之遵義地區,西北至彝族君長烏撒部統治區即今之威寧、赫章,西南抵達播勒、於矢部所轄之地即今之安順、關嶺、羅甸、興仁、普安和盤縣等地,可見其人數之多,分布之廣。有資料顯示,當時白族大多居住在這些地區的平壩、集市和經濟文化發達的交通要衝,已發展成為貴州西部地區的先進民族之一。是時,貴州白族的分布麵基本定型,但在其居住範圍內,仍然進行著自然和人為的縱橫交錯的遷移。

  總之,秦漢至魏晉南北朝時期,今烏江流域境內原來居住的濮人勢力日漸衰落,苗族先民從湘鄂渝黔地區逐步遷入今黔東一帶;彝族先民逐步從滇東北遷入今黔西一帶;於是,濮人就被壓縮到今黔中到黔北的狹長地帶。這便基本上形成了今天烏江流域境內各族分布的基本狀況。

  §§第五章 唐宋時期烏江流域主要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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