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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擁有健康和快樂

  對生命力的了解和控製

  傳說,很久以前有一個沒知識的人,自長輩處繼承了一條船。但是,他既不懂海洋,也沒學過航空或工程,就急著要去航海,而且還要自己指揮開航,船就這樣出海了。

  這位自以為是的船長,原本就是個門外漢,因為搞不清各種瑣碎的事項,既是無暇顧及,也就聽任底下的水手自己去處理,水手們照常工作著。

  等船到了海上,他的事情少了,就準備要好好的親自督導航行。他走到了前甲板,看到有個人不停的在轉動著一具大輪子,時時如此。

  他就問旁邊的人,說:“那家夥到底在幹什麽?”人家告訴他,“他是舵手,現在正把舵駕駛著船。”

  他聽了很不以為然的說:“可是我看他就是從早到晚的弄,也不會有什麽用處。我看這裏多的是水,隻要吊起蓬帆自然會把船推向前去,等到看見陸地了,或是遇到前麵來船,再去把舵也不遲。現在,扯起所有的蓬帆,讓船自己前進就是了。”

  他的命令是實行了,但船也因此破碎了。幾個沒有遇難的幸免者,當然一定會記得這位蠢船長的。說來好笑,他還以為不用人駕駛,船自己就會開航呢!

  你會說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人,也許你說的沒錯。然而,卻也不能說天下就沒有這種蠢事,你才不會這麽蠢……你會嗎?

  仔細想想看,你是不是正在指揮著某些比任何船隻更為寶貴,更為精巧的事——你的心思,你的生活?……而你對於自己心思的操縱,究竟用了多少注意力?你沒有讓它超越範圍嗎?你沒有讓憤怒和感情的風暴,將它吹得忽東忽西嗎?你沒有讓偶然的攀談,不在意的閱讀和無意義的娛樂,將生活納入你從未選擇的模式裏去嗎?

  你是真做了自我的船長,正駛向那幸福、平安和成功的港口裏嗎?如果還不是,你難道就不想成為像這樣的一個自我的主人翁嗎?……隻要你能實踐一些基本的真理,發揚自己較好的天性,一切並不如想像的難。

  現在我們所要談到的,就是要告訴你方法,指示你努力的途徑,而這些不外乎你在生活過程中的思想運用。

  隻要想到心思統治著世上的一切,就知道那種力量偏偏就給人們忽略而誤解了,即使有人承認它的效力,也隻當它是無法變動的東西,隻有才氣相當的人才會運用的工具。

  近年來,思想的控製和它的種種功用,譬如校正已定型的人格,甚至改變外在的環境,或者改變一個人本身的影響,以及促進健康、幸福和成功等,已逐漸為人們了解和鑽研。思想訓練的可能性是無限的,它的後果是永久的,可是,隻有少數人在努力使自己的思想步入有益之途,一般人都將所有的境遇,完全視機會和環境而定,這一切若是沒有對抗的力量,是會打擊和強迫人們心理活動的。

  思想控製和自我意識能幫助自我的充分發揮,除此之外,人們就再沒有更為重要的研究或崇高的盡職。這或許該歸咎於思想本身原是不可捉摸的,同時,也因為我們大多對它無法完全掌握。所以,大家都覺得,要想指揮心思的活動,是困難又奧妙的事情,需要深入的探討並且多接觸書本方得成功。

  這種思慮可以說是不務實際的,人們無論如何無知,如何沒受教育,又如何忙碌,在他的內心總會有一些迫切需要的東西和時間,以改造他的人格,他的智能和確切地改造他的身體和生活。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責任,不同的要解決的問題,但進行的程序卻是一樣的,改進的工作是人人都期望去實行的。

  雕刻家的鑿子為劣工所使用,可能會損害了最純真的雕像;握在盜匪手裏,就要變成為非作歹的凶器。所以說,在我們自己手裏,有著足以增損天性的充足力量,如果我們不知道想辦法使一切美麗和諧、快樂成功的話,那簡直就是個糊塗的大傻瓜。就如雕刻家不放眼四顧,不注視他的石料,就胡亂的鑿去,他得目光專注,一刀一刀的向著完美的形象鑿去,結果就是在他的心目中,牢記不忘且日夕懸念以為標竿的。

  我們也必須得如此,不管是雕鑿我們的性格,形成我們的環境,完成我們的人生,都得要了解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了解自己能夠得到它,而後直接地肩負起這個任務,孜孜不倦,埋頭努力的去實行。

  思想和普通工具間的不同之處,就是我們必須用它做些事情。我們不可以把它丟棄一邊,然後說,我們不樂意去雕鑿。我們必須要思想,每思想一下就是雕鑿一下,得以形成人生的一部分。以是,人們必得斷然決定,將自己的思想用在最好的方麵,派在最好的用場。然後堅定自己的意誌,確實的去實行。

  然而,不論人們是怎樣殷切地準備來承擔這個重任麵對畢生的習慣和實際的思想方式,卻是普通大眾都覺得困難的事。而控製思想的工作,大部分都和下一代有關,就如卡特所說的,“如果身為父母與保護人的,能以他們的精神去指導所照顧的年輕人一些控製思想的教訓,而不隻是叫他們注意——拚命叫他們順從——表麵上的尊嚴,那麽,教育下一代的問題,就可以變得很簡單,而人類也會因此有更神速的進步。對於小孩子,隻要教他怎樣運用自己的心智,以把握正確的思想和排除不對的觀念。如此他就不會有所隱藏,有所壓抑,而成為心地純潔,真誠可靠的人。心智的控製,是“唯一”的自我控製方式,誰能夠早些學會運用,就能免除不幸和患難,而沒能學會這種人生最大教訓的人們,就免不了要被生活中的不幸經驗困擾摧殘了。”

  因此,為了我們自己,也為了年輕的下一代,讓我們仔細的思考一下罷——隻要能夠對自己的生命力,有著適當的了解和控製,就能夠得到極大的祝福,何樂而不為呢?

  良好的思想能幫助你

  在我們能切實約束自己思想以前,必須要了解它的力量和重要而不隻是承認有這樣的說法就算數了。你得告訴自己必須要相信,壞的念頭會傷害你,隻有良好的思想能幫助你。

  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注意不可以有些微懈怠。你必須深切的了解到,隻有思想是永久的。它是命運的主宰,每一刻的變化,都可能決定你的命運。你能正確的約束自己的思想,美滿的事情就很自然地跟著而來。同樣的,誤用了你的聰明,你就可能要遭遇不幸……看著已證明存在的事實,我們得到了這樣的經驗。

  我們知道,思想在工作上的正當價值,無論是物質的還是道德的,都漸漸被人們所肯定了。據觀點不同的人說,思想在人事上的力量,幾乎是萬能的,外在的一切神奇效果,使得沒有思想的老實人因此深信不疑。

  就算是科學的實驗,也並不排除思想家們的主張,還往往讓他們的思想更具體化,甚至還為他們作科學的詮釋。

  雅魯大學教授安德森,曾經在思想的實際衡量上得到成功,或者稱得上是因思想而發生的結果。他能使一個學生立在天秤上,而重心恰好正在秤的中心。他讓這學生做數學,這學生就充血增加了重量,使他的重心改變,天秤因此立刻下垂。而背9次乘算表使天秤移動的度數較背5次的為大,同時,較費心思的事情,也總會產生較大的變動。實驗者再叫這個學生想像他自己在做腿部運動。當他在心裏一樣一樣的做著這運動時,血液流向他四肢的分量,竟會使天秤隨著他所想的方向下垂。純粹心理的作用,能使身體重心移動數寸,甚至等於他高舉兩臂的結果。這樣的實驗試驗了許多學生,又經過複驗,都得到相同的結果。

  再往前試驗頭腦對於肌肉的支配力,將11個青年的左右兩臂的力氣記錄下來。平均右臂的力氣是110磅,左臂是97磅。某一個人的右臂經過特種訓練一星期後,再試驗他的臂力,右臂的力氣頓時增加了6磅,而沒有操練過的左臂還增加了7磅。

  這試驗很明白地表示,體操為大腦作用連係著時,不但使運動的肌肉發育,並且還能增強其他部分沒有動作的肌肉。隻要純粹用心意去動作,能讓血液和神經在身體裏發生力量,而得到所要的結果。

  安得森博士談到這情形,他說:

  “我能以我的肌肉床證明,所有的體育操練,最重要的就是要聚精會神。我可以在這肌肉床上想著跳舞,那麽,即使表麵上我的腳不動,而實際上肌肉也沒有活動,可是肌肉床卻會垂向我的腳邊去了,這就表示已有血液流向這部分肌肉裏去了,如果我真跳了舞,那這心意上的刺激會使肌肉充血。

  桑德早有訓示,不用心思的體操,很難使肌肉發達,待你全神貫注後,雖隻是一些簡單的動作,卻可以使身體改造。某些體育教練就是以這些知識而到處吃香。安得森的實驗證實一切,同時說明了,在運動中,含有競爭和興味的遊戲,比枯燥單調的機械式體操要好得太多了。他說,對於用腦生活的人,散步並不是最好的運動,因為散步根本隻是機械式的運動,它不能使腦中充塞的血液向外流,這些血還是依然固我的在那裏思索著問題……。凡是有運動目的的人,必須很快的走著,才能讓血流到腿上,鍛煉出強健的體魄。

  另外,站在鏡子前做健身操,隨著自己不同的動作,注意到肌肉的收縮,當然可以看出這樣是能助長身體發育的。

  在此之前,該滋教授的華盛頓時期,亦曾做過試驗。他能夠將雙手浸在裝著水的麵盆裏,心裏想著血液能流到手上去,而使盆水滿溢出來。再量這些額外流入的血液,它們恰好等於溢出水的分量。

  初次試驗時,每個人都無法做到,即使100次恐怕也不能成功。但是,頭腦確實是可以訓練像這樣地去控製身體。

  著名的菩蒙先生在幾年前亦曾做過實驗。當時,他做完胃的手術後,留有一條小縫的傷口,醫生因此證明了,情緒的好壞對消化和其他生理作用,有著莫大的影響。一個報告不幸的電報,會使原本活躍地分泌胃液的細胞,很快變得衰弱而遲緩,食物因此停留在胃裏許久不消化。

  俄國科學家巴夫羅夫教授對狗的實驗,確實證明胃的消化液分泌,並不如人們所想像。一般而言,在食物進入胃裏時,或分泌唾液時,胃液並不跟著來。但是,如果讓一隻狗預先知道它就要吃一些它最愛吃的東西,即使這東西沒有給它,就算給它的話,也不讓它到胃裏去……,但它的胃液就開始分泌了。

  所有機械式的刺激都是徒勞無功的,除非是被食欲所激動,否則是不會分泌胃液。若是割斷了肺胃神經,那麽即使有著食欲,或看到愛吃的食物,通過沒有神經的食道也無法使胃液分泌。

  頭腦的指令作用在此就顯示出來了,所以說心理上的消化作用,就如身體其他方麵所表現的一樣,是最為重要的。

  該茲教授實驗所得最奇妙的結果,就是他發現某些心理狀態竟會在身體上發生化學產物。他說:

  “我在1879年發表了一份實驗報告,實驗的內容就是將一個病人的呼吸氣通過一個冰凍的管子,而人在呼吸中易揮發的物質凝集當其與碘化物混合時,並沒有什麽看得見的沉澱物。

  然而,在那病人發脾氣後的5分鍾內,裏麵就有了棕色的沉澱,這證明情感作用會產生化合物。把這種化合物提取出來,讓動物服下,會使它興奮、刺激或極端沮喪。

  譬如,哀悼早夭的孩子,會產生灰色沉澱,悔恨哀傷會產生粉紅色沉澱等。

  我的實驗證明了,凡是憤怒、怨恨、沮喪的情緒,都會在身體的組織裏發生有害的化合物,甚至竟是劇毒的。相反的,愉悅、快樂的心情,往往發生對身體有價值的營養物質,得以刺激細胞茁壯成長。”

  該茲教授並且眷重說明道,“這些沉澱的顏色或許是因為使用了化學品,但即使用了同樣的化學品,不同的情緒變化還是會產生不同的顏色的。”

  羅布教授在芝加哥大學和史坦福得大學的實驗,似乎也表示了思想所產生的現象,正與電子所產生的情況相似——生命質的微子,由於思想的影響,會由正變負,由負變正。這比以往將思想比做“從頭腦裏發出來的電報”更為貼切,同時也把心意改變身體狀況的事實,在人們的觀念裏確立起來。

  精神決定健康或衰弱

  精神能決定人的健康或衰弱,這不單隻能求證於科學實驗,日常生活裏就常常能給予我們豐富的指示,醫學家們亦曾經搜集公布許多難以數計的顯著事例。隻是引述幾件,就足夠引以為鑒的。

  人們習慣知道,某種類或某程度的思想能夠引起死亡關係。就因為習慣知道,人們便不去研究引起病和死的原因究竟何在。

  例如,有人死於“震擊”代表什麽?簡單地說,就是突然而來的有力思想,使人的身體結構失去常態,而停止了所有動作。驚嚇能停止心髒的動作,激動又令心髒跳動劇烈,甚而弄到頭部血管爆裂。刹時的歡樂會使腦中血行急速,而破壞了細嫩的網膜。心愛的人死了,悲哀的情緒會妨礙了營養的補給,和身體上其他器官的正常情形和該有的活動。於是,人就漸漸的衰弱而死亡。他,為何而死?——死於他嬴弱的身體所不能抵抗的一種病,或根本並不死於任何病,他是死於憔悴憂傷的心境。不久前,在倫敦市有一條電車線突然墜落,電火四射,一位年青的女子,她顯然沒什麽病,和其他人一樣,她正要跨上一輛電車,發生了這意外的事件,她看了忽然倒地死了。

  當時,沒有什麽東西觸碰到她,她也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不過是她自以為禍事臨頭,那樣的思想很是深刻,以致於精神一時崩潰了,她的精神和她的肉體分離。倘若她能稍為鎮定一下,就不易受到驚嚇,她的生命也就得以保全了。

  又有一個年輕的美婦人,她不巧被一根高爾夫球棒打到,牙床被毀了,經過一兩星期的醫治,便也痊愈了。但臉上卻留了一個疤,有損她原有的美麗,她氣得悶聲不吭,從此避不見人,憂鬱成疾。而後又到歐洲遊曆,花費不少金錢請專家診治,卻不見好轉。

  她認為美貌已被疤痕所損,這念頭從她的生命中奪去了一切快樂,也使她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不久,她就臥病不起,然而卻沒有一個醫生能夠探究出她的病源。

  毫無疑問的,這是很愚蠢的行為,但卻足以說明,病態的思想能打倒完全健康的身體機能。假使她能將她掛念憂煩的心疾拋諸腦後,那她的健康就可以恢複了。

  驚嚇和憂愁常使頭發在短時間內,很快地由黑變白。巴魏利阿的路易,馬利安·托內特屬英國查理一世,和布朗斯·威克公爵都是曆史上典型的例子。而在現今,相同的例子也隨時可以發現。我們可以假定的解釋這種情形是,強烈的情緒造成了某種大約含有硫磺的化合物,改變了頭發的油脂色彩。這種化學作用是為思想關係所導致,而不是年齡增長的結果。

  羅哲思醫師說:“許多很少會影響身體結構的原因,很容易促成頭發的死亡,尤其以抑鬱、懸慮和深思為最甚。”

  有些人會因為自覺曾受了嚴重的創傷,竟因而死亡,實際上他一點毛病都沒有。

  某醫學院學生,因他的同學胡鬧,假裝使他流血不止,結果驚嚇過度而死。這是一般我們常聽到的故事。

  又有一個人,他自以為吞了一根針,接連就不斷的發生若幹可怕的病象,還覺得喉部都有點腫脹,直到最後才知道他並沒有吞針,不過隻是自己的錯覺,一切的病兆就都消失了。

  諸如此類,因錯信而鑄成大錯乃至死亡的事例,據證實已有數百件之多。換一個角度來看,有時刺激、驚嚇或大樂的思想當前,病痛也能消蝕於無形。當塑像家本那托·撒尼正在鑄造他的名作柏修斯像的時候,他忽然罹患了熱病,隻得放下手中的工作,在家休養。在他病得正厲害時,他的一位助手突然跑來相告告:“本那托,你的塑像壞了,恐怕沒有保全的希望了。”

  他聽了這話,立刻起身穿衣,飛跑到他的鑄像爐邊,發現他的金屬物已熔成餅塊了。他就叫人拿些幹橡木來,親自在爐中生起火來,冒著紛飛飄落的雨,認真的重新工作,終於將他的塑像材料保全了。他常自述這段故事,說:“在一切就緒後,我才猛然發現有一盤生菜擱在旁邊椅子上,就以難得的好胃口大嚼大吃起來,並且還和全體助手喝起酒來,後來我回家就寢,很覺得舒暢快樂,那時離天亮還有兩個鍾頭,我很快的睡著了,就像我從來就不曾有過病痛似的。”

  原來,他保全塑像的堅強意念不止趕去他生病的想法,還除去了他肉體上的病狀,使他恢複原來的健康。

  摩爾族領袖摩廬克曾經有一次臥病在床,幾乎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無可救藥的時候。這時,他統領的軍隊和葡萄牙人發生了戰爭,正在應付難當之際,他卻從病床上一躍而起,鼓舞他的士兵們,引導他們作戰直到勝利,而後他才氣竭倒地而死。

  凱恩醫師的傳記撰述者說:

  “我向他請教,講他所知靈魂的權利和控製個人體魄的最好事例。他沉吟片刻,好像在思索我怎麽會提出這樣的問題。而後他猛然的回答道:“靈魂能夠使人們的肉體脫離束縛,先生!當一個人將要死的時候,在他身體上的一個個瘡疤都潰爛痛苦的惡劣例子,不論是過去或現在,我似乎還沒有看見過。

  人們往往在他們還沒病到那樣不堪的地步之前,早先就去逝了。當一個船長如此將死的當時,船上正有叛變醞釀著,恐怕他的呼吸一停止叛變就要發生。正在這性命交關之際,我感覺他將死而未死是因為責任未盡的關係。我就走到他的房艙裏,對著他的耳邊喊道:“叛變!船長,叛變!”他立刻從死白的昏迷狀態醒來,說道:“快扶我起來,叫這些人到我跟前來!”

  他清楚的聽了底下人的訴告,下了征罰令。從此,他的病就有了轉機。”巴西皇帝彼得羅在歐洲時,突然生起病來,不能夠起床,但等到他接到他女兒的一封電報後,病就不藥而愈了。他女兒正在國內代他處理政務,她拍電報告訴他,巴西的廢奴令,她已代他用印公布了。而這廢奴令是彼得羅畢生傾心規劃的,現在心願完成了,他的病也就好了。

  譬如有一瘦弱憔悴的婦人,她早已病廢多年,平日一舉一動都要人扶持。即使隻是短距離,從室內的這端到那端,她都沒有自己走過去的能力。

  有一天,屋子失火了,她居然衝上樓去,把她熟睡的女兒拖了出來。試問,她這些力氣從何而來?

  當然,她的肌肉沒有增加新的力量,她的血液也沒有添補了新血,然而,她竟然能夠做到她平時絕對無法完成的事。

  究竟是怎麽回事呢?原來,她在緊急之中已忘記了自己的脆弱,隻知道正麵臨生死交關的場合……她愛兒的生命危險,她家宅將要焚毀,這些情況赫然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時的她,堅持的自信她能做到她所要做的,果然,她真的做成了。她所得到的氣力,是她改變了的心理狀態所給予她的,而不是有另外補充的血液或肌肉供給的。

  固然,肌肉也給了她活動的方便,但最要緊的是她堅信必能完成的信念。火,危險,激動,搶救生命,財產……她自覺必須暫時忘記軟弱的體力,於是,她有了使心理恢複正常狀態的必要條件。

  類似這種精神力量支持身體的情形,不時的顯現人們眼前。令人費解的是,人們卻得經過這麽長久的時間,方得看清這些因果現象,而加以相當的歸納和應用。一如電磁波可以存在大氣中躍越海洋為人們傳遞訊息的力量,是原本存在的事實,但卻直到最近,人們才知道去充分利用它。

  意念的治病功能,是醫學界所普遍公認的。

  意念治病的力量超越藥劑和手術的明證,早有專書記載。當代醫學界的最高權威之一俄斯勒醫師,在被英皇愛德華七世招聘,出任牛津大學醫學係講座時,曾在美國百科全書中寫有這樣的一段:

  “在治療術上,心理學的運用多半都占著重要而未置可否的地位。通常一般治療的成功,大部分仰賴信仰之力,因為信仰能鼓舞精神,使血液循環暢通,神經係統的作用順利完成。

  相反的,失去希望或缺乏信仰常常會使最壯健的身體機能衰弱到足以致死的地步。信仰能讓一滴水,一小丸藥完成很神奇的治療功效,另外,最珍貴的藥劑如缺乏了信仰就可能完全無效。

  醫學界所有的冶療根據,皆源於醫學、藥劑和使用方法的信仰。”哥倫比亞大學的哲力夫醫師,在同一本百科全書上寫道:“最原始的治療工具是暗示,而最新的治療工具還是暗示。無庸置疑的,信仰具有治療的力量。

  它並非任何宗教或任何階級的所有物,也不是某種製度的專屬權。凡是因精神狀態支配神祉的崇拜,對石像的禱告,對稗官小說的信賴,對醫生和自我的信任,都沒能產生什麽偉大的治療價值。

  話雖如此,縱然它沒有移山的神力,無法治愈肺病,不能影響一隻斷腿或麻痹的器官。但是,種種不同形式的暗示,的確是醫學治療的最有力幫助之一。

  如果濫用此種暗示法門的話,將可作為催眠術或千裏眼等類似法術,借以行使詐騙的把戲。有關情形限於篇幅,無法詳談。

  總言之,人們是很容易輕信的,他們相信他們所必須相信或願意相信的事物。所以說,在醫學治療上利用暗示,往往會產生利弊各具的奇異效力。”

  哲力夫醫師的說詞大約是抱著極端的保守態度。因為,他也許得承認,一根斷骨頭的接合,的確常受病人心理狀態的重大影響。而病人的心理狀態則和他的呼吸、同化、分析等機能有著密切的關係。

  堅定的決心,加以氣候和環境的相當適宜,的確可以幫助肺病初期的病患恢複健康。並且,已達停滯狀態的癱瘓病,也會因為心理上和神經係統受著猛烈的震擊,而重新地獲得再生。”

  很久以前,希姆普鬆爵士曾說;“做醫師的人如果忽視了精神的神奇勢力,那麽,他就是沒有懂得和沒有實習到他技術的全部內容。”

  邱吉爾曾寫了一首詩,以說明他的健康哲學:

  “通向健康最穩確的道路,是決不設想自己將生病。一般將死的可憐人所感受到的痛苦,大都是想到醫師和兀自幻想而來的。”

  疑懼是人們幸福的“克星”

  思想毀損人類的最致命手段是疑懼。疑懼會頹敗德性,摧毀雄心,招致病患,同時破壞了自身與他人的幸福,也阻礙了成功。

  它完全沒有一點可以助益人的性質,根本是有害的。生理學家鑽研至今,已熟知疑懼會敗壞同化性和切斷滋長而使血液供給不足。它弱滅了心靈與體魄的生機,阻隔了成功的每一因素。

  所以說,疑懼是青年人幸福的致命傷,也是老年人最可怖的有害伴侶——麵對著它,快樂很快地消失,而歡愉也無法與它同處。

  賀爾克姆博士說:

  “所有的病態心理中,影響人類身體健康最凶惡的,就是疑懼。疑懼又分許多等級和階段,上至極端驚慌、恐怖或震駭的情態起,下至感覺到接近不幸的輕微惶惑不安止。”

  “疑懼在生活的範圍裏,是經過神經係統的一種破壞作用——曾在身體的細胞組織裏,廣泛的發生各種病狀。”

  夫勒查爾說:“疑懼正像抽入一個人的氣氛圍中的碳酸氣。因此,引起心靈上,道德上,和精神上的停滯不前,甚而導致死亡……能力的消失,細胞組織的死亡,和一場生長的死亡。”

  可是人們出生以後,就生活在這魔鬼疑懼的統領之下,一年之內,小孩子們不時地得注意這樣,注意那樣;這或許會受到傷害,也可能遇刺;若是不這麽做,某種痛苦就要產生。

  有的男人和女人,不敢去看看某些無毒的動物或昆蟲,因為他們正如小孩一樣,早已有人告訴他們,那將可能使從他們受到傷害。

  可以想像最殘酷的事情之一,是使在孩童純真的心靈上,印有疑懼的可怖形象在一棵小樹上刻了字母,隨著年代而變得寬大並且深刻。像這種恐怖的影子,此時在殘敗的圖畫上,籠罩著整個的人生,隔絕了幸福的光明。

  某著名作家:

  “對一個成長中的孩童所能發生的,最惡劣的不幸之一,就是有一個永遠為神經疑懼所苦的母親。假使一個母親為疑懼——病態的,輕微的,在強烈有力的——所降服了。”

  “她會使她的小孩生長在一個充滿恐怖更膽怯的環境,疑懼的背景是預料惡化的習慣成性。這個母親對她自己,或是她的子女,動不動就要說出無數可怖的可能性,來阻止子女的某些行動,結果是用慢性毒藥,將苦澀加入人生的杯子裏。”

  據我所知,無數的男女在體格方麵,若是有些震顫、衰弱、被動、不敏捷……,大約是因為他們早期在玩耍時期,人們對他們所做的或試做的一些事情,都讓他們覺得有發生危險的可能的關係。一個母親,可能因為無知地懼怕某些可能的傷害,而禁止了能幫助孩童啟發勇氣,堅韌,自信與自製的體格自由,如此這般的誤用了她做母親的職權。”

  菲利安尼博士說:“20多年來,我研究犯罪心理學和嬰孩心理學。我時常被迫承認悲慘的事實,就是至少有88%的病態膽怯孩童,都能夠用心理學的常識原則和生理衛生學去及時醫治挽救,其中最主要的因素就是以全然的勇氣去加以激動。”

  有些母親或乳母,對可能的事物引起的懼怕還不滿意,又發明各種神魔和妖怪來威嚇膽怯的嬰孩,使他們服從。甚至有時為了要引小孩入眠,麵對他說:“假使你不乖乖的去睡,就會有一隻大熊要來把你吃下去。”

  這樣的情形如果真的可能,身為成人的又能多得多少睡眠呢?若是為人父母的能很留意的告訴小孩,在黑暗中和光亮中並沒有什麽差異,那麽,嬰孩對黑暗的懼怕心理就不存在了。

  然而,他們卻不肯這麽做,隻是拚命以想像中的各種神魔妖怪來形容神秘的黑暗。

  有人曾經寫下詩句,充分形容出人們侵害孩童心靈健康的殘忍惡行,他說:

  “以恐嚇約束孩童,停止他的嬉笑終止他的歡唱,不僅犯了錯誤,同時也是一種可悲的道德缺失。”

  母親為了兒女操勞,費盡心力。甚而,有些母親一刻看不到她的男孩或女孩,心理就無法得到安寧。在你的想像中,有多少次你見到你的子女從樹上跌下?由小屋裏跑了出去?有多少次你意料到他們沉溺了?當他們去劃船或溜冰時,有時候你以為你的兒子四肢折斷或麵部受創?又他由籃球場或足球場剛運動回來,即使,一點意外都不曾發生時,你的精神和健康卻也不免因心理焦慮而大受影響。

  如此這般,你又得到什麽樣的補償呢?因為對於此類不幸的想像,使得許多婦女在該是最燦爛美麗的時期,無法避免的憔悴衰老起來。而最糟的是許多人還自以為這是她們的責任,終日煩惱自覺這是她們愛的深刻表示。

  膽怯和焦慮的母親,用恐怖的空氣包圍壓迫她們的孩子。同時,提供他們新的不可思議的懼怕物,於是,整個世界在懼怕和焦慮的強大力量下,倍受壓迫,這樣的結果倒也不足為奇。

  差不多不管你參加任何集會,也不管人們似乎有多麽快樂,隻要你向其中某個最興奮的人詢問,你都可以發覺疑懼的小蟲正用某種方法在咬齧著他的心。對於事變、疾病、貧困、死亡,若幹可怖的不幸,種種的疑懼依然滯留在最明朗快樂的人身上。無數人在疑懼的陰影下度過一生,為著那渺茫而仿佛就要逼近的不幸。

  人們甚且為了憂煩明日或者可能要降臨的事情,而促短了他們的生命。家庭不能經由旅行或喜愛的書報雜誌而得到些微真正的快樂。他們無法享受到應有的假期,他們須要經濟衣著,以至食物與多類教養的方式,隻因為接著或不久可能將有艱困的日子。

  悲觀者常蠱惑道:“就要發生經濟恐慌,那些小孩或許會生病,時勢又不好,收成可能不好,經營生意或者失敗……,我們不敢確定會發生什麽事情,但卻必須對未可知的厄運有所防備才是。”——隻因這大不幸陰影的籠罩下,許多家庭的生命竟至摧毀滅亡了。

  此外,憂懼的最壞的影響之一,是它會阻礙青年的發展,左右著他們的現在或未來。

  例如——有一個青年,他到了該進大學的時候了,時光荏苒,當他覺察到這些時,已經是晚了一步。但他的父母親卻很確切的對他表示,這時候沒有多餘的錢可以支出;這孩子得稍等一會兒。年年都是如此,“稍等一會兒。”

  這青年的生活前程受到了阻礙,隻因為缺乏了某程度的教育,他的可能性被剝奪了——這乃因為他的父母為了預料那不可測的災禍,而一再的擱延所致。像他這樣的受害者就不知有多少了!

  誰也沒有理由看輕適當的節儉與計算,然而,那種晦暗的憂懼——擔心“某事或許要發生,”,而阻止了原本該有的歡樂,直到深陷艱苦,直到愛美的心思破滅……,這本是一種淺陋的病症,不可靠的精神,隻要是神智清明的人,都應該有心與之搏擊。

  想想看,上帝造人,把千百兆的人安置在這快樂的地麵上,賦予他們各種智能,要他們盡情享受生活。不料人們卻把寶貴的年華,浪費在煩惱、憔悴、疑懼某些也許要發生的事情上。

  這是怎麽回事?焦急、蹙眉、白發,為將來臨的不幸而煩憂的猶豫之色……人們是何等可憐呀?

  事實上,在1000條皺紋裏,在100萬根的白發中;沒有那一些是因為真實的遭遇而產生的……頭發灰白了,美好的麵頰刻鑿了皺紋,步履不再健朗,人生不再快活,不為別的,隻因為那永遠走不到的橋梁,和永遠不會來的不幸。

  即使真的有憂愁和患難降臨,也不過隻是極少數的例外。這些例外的麻煩和永不可能發生的憂懼相比,倒顯得太細微了,不足介意!

  預期不幸的憂懼習慣,浪費了多少人類生命與精力。想一想,原先我們本來可以成就多少工作,卻因為也許會發生卻不可能會發生的憂懼上。想一想,你預計如何對付那些不幸,須得花費多少時間?

  隻要我們能夠解除想像上的困難,自然擁有無窮快樂健康的生活——建立個性的最大工作,就是能將憂懼的惡果,完完全全的加以驅除!

  成天生活在憂懼環境裏的人們,絕對無法造成一個有健康、有朝氣、有效用的和諧生活。隻有徹底的根除憂懼的幼苗,才能希望有完全的成功與快樂。如此,世界將向良好的層麵光榮的進化了。

  所以說,每一個人都有責任,要自己征服心中的這個大敵,同時,盡力幫助他人——特別是青年人,脫離想像憂懼的惡魔。根據觀察和思想家的證明,這該是可以人人都可以做到的事。他們光榮的預言告訴我們,未來的子孫都能明白這個訓示,知道去摒棄一切的疑懼,對自己深具信心且眼光清明的,向著幸福歡笑的美好前程邁進。

  讓憂懼走開

  談到憂懼,首先,我們必須知道為什麽憂懼?——一般多為尚未發生的某種事情,也就是說它常常是不存在的!

  然而,想像中的某種困難,總給人帶來驚恐畏懼。假定你憂懼黃熱病; 無疑的你是害怕罹患此病的痛苦,並且特別恐懼可能會有的惡結果。

  既然你沒有染上這種熱病,那它的存在就與你無關。就算真的傳染到了,也不至於因此而死,而將來就更不會有麻煩。

  無論何時何事,真正確切與你相幹的,莫過於身體上的痛楚和衰弱——疾病的各種恐怖惡態劇增,差不多造成同樣的結果。因為這病症是如此凶神惡煞,所以人人憂懼,雖然說疾病的發展,多半可以由黴菌和顯微鏡等予以證明,但它的散布卻似乎都操在憂懼這疾病的人們手裏。

  換言之,這些病源,通常都不會感染到一個健朗正常又不憂懼的人身上!在醫學界尚未確認黃熱病是一種傳染病前,黃熱病正在新奧利安流行,有一位年輕的北方女教師也有了高熱的病症,她為卡特賴特醫師請到了密士失必此的那特確斯城。

  根據荷爾克姆醫師所言,次日清晨,他就召集了旅舍的所有職員和房客,在客廳裏向他們發表了演說,內容大約如下:

  “這位年輕的女子染上了黃熱病,那是不會傳染的。你們之中不會有人可能因她而傳染黃熱病;若是你們肯接納我的忠告,可使全城不致陷於驚惶,而驚惶實為流行病的醞釀者。”

  “對她的病症,不要去談起什麽,也根本不要理會它。讓我們大家合作起來,女子們幫忙看護她,拿鮮花、食物給她,而不忌諱它有什麽樣的危險,就好像是每天必做的工作。這將可以使她獲救,甚至還能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這次的忠告,所有人都讚同遵守,隻有一個婦人不肯,她把她自己隔離在旅舍裏一個較偏遠的房間裏。然而,等那位年輕女教師痊愈時,旅舍裏除了那位受驚的婦人外,沒有一個人傳染到黃熱病,就是這婦人也很快的恢複了她的健康。

  荷爾姆克醫師說:“因為他的好名望和堅強的感化力,卡特賴特醫師消除了他周遭的憂懼氣氛,也同時阻止了黃熱病的流行。像這樣慎重和成功的應用一項原則——超過身體狀況的心靈與思想的力量,一種啟發種種潛意識的力量——我們應尊奉他如英雄豪傑,且樹立不朽的紀念碑才是。”

  許多人害怕在高處的狹路行走。如果這條狹路是在寬廣的大道上劃出來的,他們就能泰然走在其中,而不會想到喪失平衡的問題。狹路行走的唯一顧忌,便是懼怕跌下,但頭腦鎮靜的人卻是完全不懼怕的;他們絕不允許可能的危險念頭來屈服自己。他們在努力的控製下,保持著該有的體力,一個輕身善跳的人,隻要能夠克服內心的懼怕,就可以表現許多使觀眾歎為觀止的特技。因為某些技術的培養,特別的訓練和肌肉的發展,或者關於眼力與判斷力,固然都是必須的,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一個冷靜不懼怕的頭腦。

  以一般為人父母者來說,絕不可能有把孩子置於暗室中,讓他嚇得成驚風的作法。是以,當一個孩子,相信所謂的妖魔鬼怪並不真實時,心裏的恐懼就會停止了。

  一個都市裏的孩子,從沒有在青草地上玩耍過,當人們要他在草地上行走時,他就不免戰戰兢兢的表示恐怖。其實,草地上並沒有可怕的東西,但是這孩子卻認為是有的,就像要他去熾鐵上行走一樣。一旦,危險的信念沒有了,他的懼怕感就會消失了。

  如果,人們能夠有一點自信,認定憂懼隻是一種心理的幻象,不過隻是我們的自覺,並不存在。除非我們自己給予它的力量,否則是無力為害的。

  那麽,這對於人們來說不啻是一種恩典?!以一個極平常的懼怕為例——有些人常常懼怕會喪失了個人的地位,諸如此類,因為煩慮著可能的不幸,而弄得生活很悲愁的人,到底還沒有被黜職。既然沒有被黜職,他們就不必受苦,也沒有匱乏的危險,至少目前的狀況尚稱滿意,實在無須庸人自擾。再說,就算真的被免職了,那麽再去煩惱也太晚了一步。所有的思慮都無濟於事,隻會減弱一個人內心的鬥爭力,而後他所要憂懼的,恐怕又是另一地位的無法獲得,若是他獲得了所想的,那麽,一切的煩慮又變成多慮了。

  我們可以說,無論在任何情形下,憂懼都不適合派上用場,或運用特別時機來證明它的合理,它的目的常是一種將來的想像情形。要想克服自己的各種懼怕,就得找出每一種懼怕的理論的結論來。目前,你所懼怕的東西,除了在自己想像中,並不存在的。不管將來是否可能發生,懼怕隻是一種時間、精力和心力的浪費。終止煩惱,就像終止以往那些使你厭煩的飲食。若是你必須要對若幹情形煩惱,就請煩惱那因煩惱而引起的恐怖結果罷——那將可以幫助你得到治療!當然,僅僅告訴自己說,懼怕的隻是想像,還不是很足夠的做法。一定要訓練你的頭惱,拋除懼怕的暗示,並且和足以引起懼怕的所有思想搏鬥。也就是說,你必須常常覺醒,心智不斷努力著。

  當帶有預兆的思想和煩惱,開始在活動時,你不僅不可以沉溺其中,還要變更自己的思想,使它趨向相反的方向。若這懼怕是個人的成敗,那麽,就不要想到自己是如何渺小和微弱,對於宏大的計劃如何缺乏準備,你是如何會必然失敗……,而要想到,你是如何的堅強充裕,也曾做過類似的工作,如何的可以善用過去的經驗,以麵對當前的問題。

  像這樣以慶賀勝利的態度,去預備成就一份偉大的工作,不論你的自覺確定與否,總會使人達到更高一層的地位。

  記住,這是一個你該確立的原則——用一種快樂,有自信,有希望的作法,排除懼怕的畏縮思想,如此也能夠應用於時常困擾人的所有種種憂懼。

  最初,我們可能很難使思潮終止不想那些晦暗且令人沮喪的事物,我們真是很需要幫助。這個時候,突然的變更工作,且集中心力而為之,往往有如電鈕一樣,立時得到意外的效力。或者回憶一些滑稽好玩的事情,也總能驅除晦暗的心情,讓人舒暢清爽得一如校歌上所言。假如人們真能用心的,認真閱讀一本極幽默或極詼諧的書,效果的確是出乎意料的有效!最後,我們分析得知,所有的憂懼莫過於死亡的懼怕為甚,力求避免憂懼的作家們,也特別留意此點,死亡常常是一種神秘的魅影。無論人們采取何種觀點,隻要一種論理的分析,就能夠去除對死亡的畏懼,尤其是害怕人類屍體,以為可厭恐怖的想法。我們不妨想想,印度教人對動物肉體的感覺,不是很怪異的嗎?——在我們覺得,那都可以作為美味的食物。事實上,我們懼怕人類的屍體,其愚昧正如印度教人一般。

  假使我們要自己脫離憂懼的糾纏,我們就必須教導自己,熟知我們所憂懼的東西,這常常是最有效的方法,並且屢試不爽。

  本來,當我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再麵對自己愚昧的憂懼,一切就不足為懼了。

  有人甚至在一家醫院的解剖室裏,作了一次演講,以說明人們對屍體的懼怕,根本為毫無道理的多慮。

  雷奇說道:

  “無論墳墓裏躺的是什麽,墳墓本身對我們來說,是一無所有的。在那狹陋的囚室中,慘淡的排列著可怖的腐體。”

  那是所有活人都熟知的,但也與所有活人無關的。人們總普遍的喜歡在想像的幻象中,去刻劃他們自己的死亡——經過腐爛的程序,覺得怵目驚心。

  即使明白事實並非如此,卻常自己拘禁於恐怖的土牢中。為什麽不努力磨滅這種幻象呢?其實,這就是懼怕死亡的根源,也是使印象增強的中古與近代藝術惡劣方麵之一。如果我們真實的了解它,它不過隻是墳墓罷了,我們要像理發師處置剪下的頭發一樣,不再集中思想在已死的身體將來命運。它們能溶解為原始的素養,愈迅速愈好,我的想像不能隻注意它們的腐蝕,因而覺得痛苦。無論使用何種方法,克服憂懼的工作,對於個性的建立是最重要的。這對於任何努力,卻都能報答。隻有等到這樣做了,而且勉力地終於完成了,人類的靈魂才能得到正當的地位,升至上帝賜予的境界,進而進展到至高的權力平麵。

  動怒不可取

  一般而言,能夠帶給我們致命傷的感情,並不是非常的一種。人們多警告意誌薄弱者,要努力克服種種懼怕的,傷神的感情,但是對於比較健全的人們,這些情緒的為害,就會顯得比較輕微一些。

  許多次勃然大怒,驟然引起了中風和死亡,悲哀久蓄的妒嫉,以及使人消瘦的憂慮,對於許多神智不清的事件,是該負責的,於是感情泯滅了理智。

  而當時記得我們曾經提及,悲哀是這些害人的感情中最為人們所認識者之一。據說,科累佐曾畫過一幅畫,現在是德累斯頓美術陳列館中的珍品之一,隻獲得40個德克(意大利舊幣名)約值9先令的報酬,就此憤恨而死。基約就像一般其他敏感的人們一樣,死於批評,這些批評對他而言太尖利了。就像失戀而死亡的少女,也可以舉出不少的例子來。當歡樂來得太突然的時候,也可能致人於死地。

  報上就曾經刊載:一個年老的母親,因她走失了多時的兒子突然歸來,過分激動而死亡。再者,喜獲意外之財,也會產生類似的結果。

  巴黎有一男子,當他得知自己買的獎券中大獎時,他竟無法相信,以致興奮而死。

  另外,紐約科培克的可利亞夫人,看到他的兒子終於娶得一房媳婦回來竟至驚喜而死。

  強烈的感情也許不至於殺死人,影響所及卻已夠害人不淺。一陣憤怒,會倒人胃口,阻礙消化,讓你心神不寧,理智顛倒。甚至可以將一個美麗的麵孔變成醜陋的,它常會刹時改變人的情緒。一個母親的憤怒簡直能毒害她吃奶的嬰孩,因為極大的驚嚇,也許會引起小兒黃疸病。妒嫉會顛覆整個機構,是健康、快樂、成功,最致命的勁敵之一。在妒嫉的原因還沒有除去前,妒嫉者早已失去他原有的健康,甚至意誌頹唐,而無法自禁的殺人、自殺或發瘋。以是,在巴黎的報紙上常會有如是的標題——“熱情引發的悲劇”。我們知道,一股激動不已的怨恨,不但往往破壞了消化和營養的協調,與精神上的安寧,並且還會全然敗壞一個人的品格。

  個人的感情和欲念之所以會引發類似的影響,一部分是由於體內因情緒波動的產生的某些化學物體。根據醫學界的說法,這些東西與毒蛇的毒液相似,毒蛇的毒液也是在懼怕所怒的情況下,才分泌出來的。但是,蛇有一個囊,可以儲藏毒液,而我們卻沒有。於是,不管你是如何努力的想排除它,它總流布全身的組織。

  比其他任何科學家,對感情有更精深研究的該茲教授說:

  “抑鬱、憂慮、和悲痛的感情,會影響身體的排泄和分泌機能,是人人可知的,相信人們都曾經體驗過。沉浸在這些沮喪的情緒裏,呼吸因而遲緩,血液循環阻滯,消化不良,臉色蒼白,兩眼無神……。”該茲以各種方法和精密的機件,測驗了“疲倦點”“反應的期間”等。

  他下了斷語說,一個人在歡樂的心境下,是要比在沮喪的情緒裏,能從事更大的智力、體力和意誌的活動。

  “身體機構竭力排除陳腐細胞的廢質,”茲茲教授說:“所以,當人們極度哀痛的時候,眼淚不停流的現象是不足為奇的;突然受驚時,髒腑因而移動,引起腎髒的激烈活動,是以長久的驚嚇時,人們總會遍身冒著冷汗; 情緒異常憤怒時,嘴巴會有些微苦澀——大抵由於硫酸質的排泄增加。懼怕時所出的汗與歡樂時所出的,在化學上比較起來是有些相異的,就是味道也不一樣。”

  指出排除毒物的作用與生理結構的牽連關係,該藥教授又繼續說道:

  “我們可以利用許多種方法顯示,廢質的排除每每為憂愁與苦痛的感情所阻滯。而且更糟糕的是,這些沮喪的感情還會直接地增加有毒廢質的數量。

  反過來說,當人們處在愉快和歡樂的情緒時,不但可以阻止沮喪帶來的有害影響,同時,能使體內的細胞致力創造生命力和有益身心的纖維質。

  由種種的實驗裏,我們推想得到有用的教訓;當憂愁和悲哀時,我們應當堅決地加倍努力,讓腎髒的活動加速,多呼吸出汗,以便毒素排泄得更快。

  將心裏的悲哀拋開,全力工作,直到出汗的時候;而後多洗幾次澡,將皮膚上分泌出來的毒素清除幹淨。最重要的是,盡量利用自己所知道的各種有利的影響,無論是戲劇、詩歌、美的事物都行,加以直接的意誌力,以引出內心歡樂愉悅的感情。舉凡會引發或增加憂愁的感情傾向的,不論是什麽,都是不適用的。快樂固然是一個目的,卻更是一種手段——它能創造活力,促進發育與營養吸收,同時還能延長壽命。

  感情與感覺將人生所有的享受給與了我們;它們科學化的研究與合理的訓練,在更熟練有效地用腦藝術中,組成了一個不可少的重要步驟——正當的訓練,應該能夠使沮喪離去,而使良好的感情永久存在。相信這是絕對樂觀的。”

  像許多人常年累月的生活在悲哀的陰影中實在是對自己犯著罪,並且也對和自己往來的人犯著罪。這對任何人而言,都是全然無益的,而悲哀者本身更沒有好處,他既無法因而得到些微歡樂,死去或遠行的人,也不能從他長期的悲悼中得到愉快。

  每一個與悲悼者為鄰的,都不免為悲哀的氛圍所侵害和籠罩,像這種的悲悼僅僅是自憐、自私的一種。或許,以往的某些歡樂與美好已永世不可再得,但,我們何不讓自己生活在曾經享有的快樂回憶裏,卻因為自己得不到那些快樂,而使自己和周遭的人,同蒙不幸呢?

  若有一位從瑞士旅行回來的人,因為不能時常流連在那些美麗的山穀,享受不到他平生所觀最綺麗的風景,而顯得無精打采,一付哭喪的模樣,人們對他將有什麽感想呢?——一般而言,人們對暢遊歸來的人,總希望看到他目光炯炯,容光煥發,愉快的敘述沿途所見的美景和趣聞吧。

  “關於這一點,”夫勒拆說:“有個建議倒不妨提倡,就是離別——諸如死時的永訣——和認識一個可愛的人比較起來,就變得不足為道了。再者,可避免的變動,欽佩和感激,該是時常勝過悲哀的。”“麵對人稱死亡的離別狀態,應該可以誘導下列的思想,就像這樣,“親愛的,去吧!升入那更完美的境界去。據自然界的進化律說,那境界是每一個變動的結果;過不久我就來追隨你了。

  我對你超生底快樂時時伴著你,我的愛情欣喜得與之不同;你待我的種種都留在我的心裏,永遠不朽的存在著。””

  憤怒有各種形式和原因,然而,根據夫勒拆的理解,它卻是起源於恐懼。人們之所以憤怒,乃由於他害怕身體受到傷害,或是物產遭到損失破壞,或正享有的幸福要為人所奪,還是有人的作為讓他的名譽或友誼蒙受汙點,……。

  凡有自信、不畏懼、鎮靜的人都不容易動怒,雖則他受到種種困擾與磨練;諸如此類的困擾與磨練,會使另一個人每天多次爆跳如雷,“飛成碎片”——這句普通的說法,真實地形容出憤怒的影響,一個人的身心頓時“飛成碎片”,要重新合攏起來,就需費時十分長久的時間了。

  自製是想當然耳的憤怒預防法。而邏輯和思慮,在判斷不幸的事件和它們的影響上,都有助於自製。

  平常引人發怒的外來刺激,多半是一個綽號,一個名字的混稱。仔細想想,必然可得斷語:若因此而發起脾氣來,可就太愚笨了。

  你所以動怒,是因為你害怕有人真的相信綽號的特性。若是你全然信任自己和自己的名譽,綽號就像一隻狗的亂叫,或你不認識的外語中的一個字眼,與你毫無相幹,也不具任何實際效果。

  事實上,它一點都不影響事情的真相,米拉比恩所采取的就是聰明的態度。當米拉比恩在養賽梭的時候,人家都說他是“誹謗者,說謊,暗殺者,惡棍;歹徒……。”他隻是淡然地說:“我等著,先生們,請靜候這些樂事的自滅。”

  因為別人做錯了事而發怒,也不能得到任何助益。何不試著去糾正錯誤,另外指示正確的方法,那麽,下次就不至於重蹈覆轍,比起亂發脾氣要有意義得多了!

  不願憤怒的原因,常常是無足輕重的。當第二天事情看去與原以為的有些不同的時候,性急的人們時常需要道歉,就是一個明證。

  讓我們養成習慣,在今天就具有這種“明天的”判斷力。那麽,憤怒爆發的可能性將減至最低限度。對於和自己往來的人們,以樂觀的態度和愛的思想對待之,你就會發覺自己無法與他們中間的任何一人發怒,而妒嫉和怨恨,也會因心理上的轉變而消失無蹤。

  不論你曾經允許任何一種傷人的感情侵害你的快樂,縮短你的壽命,治療的方法,總能夠從你自己身上,你的思想和行動上找到。

  以往,艾彼克提塔斯曾練習過一種自我治療法,他說:“計算自己沒有動怒的日子。我本來每天發怒;接著,每隔三天;隨後,隔三四天……;一旦能夠延長到30天都不發怒,就感謝上帝庇佑,奉獻祭品給上帝吧!”

  自製,藝術中的藝術

  當萬事與你為難時,當每一件事都似乎與你相違逆時,當你處在四麵楚歌時,當黑暗籠罩見不到光明時,那正是你表現氣概,顯示自己具有穎異資質的難得時機。

  若是你真具有與人不同的資質,挫折和逆境會將它們引導出來。一個人與其為環境左右,寧願不顧一切去做,這也就是測驗人們是否具備成功能力的量尺。

  當你早晨起床,麵對一些使人厭煩的事情,而覺得抑鬱和沮喪的時候,不妨堅定的打定主意;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要將這一個特別的日子,作為你一生的一個“紅字”日,也就是歡樂日的意思。

  如此,你不但不至於失敗和虛度一日,至少反而要比假使你屈服於沮喪的心境下所做的事,要更有成就些。

  人類原有懶惰的天性,當不巧遇到麻煩時,避開或繞過難關的誘惑是很強烈的。但這並不是最恰當的方法。你該不要拋棄或避免你的工作;不要想繞過障礙——要迎著障礙前行,抓住要點,徹底將困擾消除。

  哈多克在他意誌的權力一書中說到:“最重要的,要將憤怒,刺激,妒嫉,沮喪,乖戾的感覺,慍怒的思想和煩惱,都用你堅決自主的意思,將它們永遠從腦際趕出去。

  那都是生理上的魔鬼,它們不但騷擾神智,而且會用有毒的和歪曲的細胞侵害你的身體。它們阻滯原來平衡的血液循環,它們所產生的毒素是絕對會致命的,它們會壓平和粉碎神經組織的細胞,誘發對活潑意誌有害的生理狀態,它們驅除希望,阻礙高尚的動機,而使人日趨下流。從生命中去除,它們將可以全然離開你而被縊死,屠殺,和監禁——無論那一位能如此做的人,將發現他自己具有能夠應付所有日常問題的意誌。

  若你常常情緒不寧,心神頹喪,若你習慣遇事懊惱、抱怨,既是如此一再的念念不忘,你就永遠得不到片刻的安寧和自由。

  像這樣無法忘懷,無異增長了它們的氣勢,這是再真實沒有的事了。凡是嚐到苦頭的人,應該多想想開心的往事,曾在藝術領域或大自然裏所見的美麗事物,閱讀一些使人振奮向上的書籍;如此一來,你的思潮完全改了一個途徑,那麽,所有的鬱悶都會煙消雲散,頓時開朗。陽光替代陰暗,喜樂替代憂愁。

  有如威格斯夫人所說的:“要想獲得快樂的法門就是,當你覺得不開心時,你就開口大笑。當你頭痛得要命時,你就想想別人還有更多困擾。當烏雲密布不見陽光時,你就始終相信,太陽依然在發散光芒。”

  我所知道最聰明、最快樂的女子曾告訴過我,她本是最容易灰心絕望,神氣沮喪的;但隻要她一感覺就要有這樣的襲擊到來時,她就強迫自己唱一首意興風發的歌,或彈一首輕快流暢的曲子。

  隻要新思想比老思想更為有力,相反的情緒所產生的威力,是絕對足以排除一切的。

  拉特福德曾說:

  “治療怠惰的唯一法則就是工作;治療然信仰的唯一法則就是舍棄猜疑聽從基督的吩咐;治療怯懦的唯一法則就是打擊未來之前,不顧一切投入某項冒險的職務中去。”

  同樣地,治療人們的心情不佳,就是用所有好的情緒去健全他的心靈,當然這需要有堅強的意誌力。再者,要想克服任何錯誤的唯一法則,就是不斷的思考著相反的好德性,並且去實行它,直到這好德性已為你所有。把握那使自己沮喪的反麵意義,如此自然而然可以變換心情。

  想像有它改變不愉快思想和經驗的偉大力量,當你為惡劣情緒所困時,你隻須對自己說:“這是完全不真實的,它和我那較高層麵優秀的自我毫無相幹,因為造物者從來就不要我為這些黑暗的影像所挾製。”

  不斷地懷念著自己畢生中最愉快的經驗和最美好的時光;不斷地告訴自己,把握所曾享有的種種事物;想著自己已經成功的用很多圓滿把那些失敗的思慮排除出去;有憂愁來威協時,不斷地緊記那些充足愉悅的思想,以希望為臂助,描繪出光明燦爛的未來。

  短時間內,讓這些快樂的思緒圍繞著你,你一定會訝異不已;那些幽暗又淒慘的鬼魅——一切使人發愁,擾人不休的思想——竟都對你退避三舍,身影杳然了。

  原來,它們耐不住所有的愉悅,光明,喜樂,圓滿及和諧的抗禦,你擁有了最佳的保護者……,混亂,疾病,幽黯,隻要一遇見了它們,就稍時不能停留。

  《神秘》雜誌的一位著名作家說:

  “種種的困難麻煩最害怕的,就是我們不去理睬它們還嘲弄它們。當我們想擺脫它們,並有了其他更大興趣而遺忘它們,或者,在我們心裏對它們的地位不以為然時,它們就會迅速地抱頭鼠竄而去,不再出現。”

  須知道,在我們能控製自我情緒之前,總無法從事我們最佳的工作。隻要是受到情緒支配者,就不算是一個自由人。唯有能不顧心智上的敵力而力自振奮的人,才是真正的自由人。

  如果一個人必須每天早晨要依從他的心情,以決定是否能做得好事情,或隻能敷衍了事;如果,他必須在每天起床時,還得看看他那情緒的溫度表,才能知道他的勇氣究竟是升是降,他無異是個傀儡,永遠也得不到真正的成功和快樂。

  若有一個人,一早起來的確覺得,自己就要去從事應有的工作,他盡力而為的去做好那份工作。那麽,不論如何的心情或外來因素,都不能阻礙他的成功。當然,他的前程遠景,也就大不相同了——一個沒有畏懼,沒有懷疑,沒有憂懼的人,總是最為優遊自得的!

  這種卓絕的自視,可以讓一位鎮靜而有能力的人,在顛倒迷惑於種種心情的芸芸眾生中,出類拔萃。所以說,這種自視固然是文化的最後教訓之一,卻也是達到成功偉大的一項先決條件。

  隻有肯適當的努力,任何人都可能做得到。一旦得到了它,我們就不必再去羨慕別人的泰然自若和無憂無慮了。他們隻是肯發力氣,有著鎮靜而不遲疑的堅決,他們運用和星球一般的韻律和輝煌,以趨向目的。他們也不是什麽高人,不過是懂得正確的思考,能控製自己的心情,會操縱他人與環境的人;如果我們願意,我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

  強迫練習是世界上最佳最妙的訓練。你自己知道什麽是對的,什麽是你應該做的事,甚至你覺得不像在做著它時,也是如此。這正是確當的時候,你當緊緊的把握住,堅定的從事你的職務,無論有什麽樣的困難或不愉快。日複一日,堅定的遵守著嚴格的訓練,不久,你就能學會這藝術中的藝術——全然的自製。

  凡事付之一笑

  如果,你能想到某些努力是如何的不利,那麽就會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人會那樣留心,小心翼翼地養育之,引誘之,並且急於迎候之。

  他們尋到了他們所思慮的東西,沒有一個憂慮困難者不發現多量困難的。這是因為人們總能夠使任何東西變成困難,如果他們的腦子是那麽想的話。

  傳說,當美國西部正在開發,還過著漫無秩序的邊疆生活時,那些身上有手槍,刺刀等武器的人,常常都會遭遇很多困難,而那些沒有武裝器械的人,完全得依靠自己的良好主見,自製,機智與詼諧的人,反而難得有困難。

  對於武裝者而言,會發生槍擊事件的變故,在更明達事理的非武裝者看來,隻是一個小小的趣聞。一般喜歡自尋煩惱的人正是如此,他們常常因為憂愁,膽怯、悲慘、陰謀的思想,而讓自己很容易沉浸在所有的沮喪與毀損。對一個快樂的人不過當作一種細微的變故,毫不在意的付之一笑,而在悲觀者的心中,卻往往成為一種很凶惡的,不可以言語形容的變故預兆。

  大多數不快樂的人漸漸都變得如此,他們養成了不快樂的習慣,抱怨氣候,對於食物,擁擠公車,不投機的夥伴或工作,一概不滿意。養成了怨恨,好批評,尋釁,遇事咆哮,找麻煩的習慣。

  那是一種最不幸的習慣,特別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不久之後,他就將要成為一個奴隸。所有的衝動都受到不合理的曲解,以致悲觀主義,大儒主義的意向都成了隱疾。

  在這些尋求困難者中,更有許多特別在企求疾病的人。他們因為恐怕傳染虐疾而消毒,害怕寒冷而裹起厚重的外袍,為了各種可能的疾病而服藥,而且,他們確實知道那病症即將來到。

  是以,在他們出發跨越美洲大陸或歐洲旅行遊玩時,他們就攜帶一隻裝有各種可能感染上的疾病解藥;說也奇怪,這些人就常常生病,有時受寒,也有得傳染病的。

  還有些人從不去預料有什麽困難,總相信最好的而不以為會有最惡劣的情況。他們到國外旅遊從不攜帶任何藥品,卻難得會有麻煩。

  有些人常常留意虐疾的傳染。他們注意到陰溝裏的臭氣,和不清潔的空氣,他們居住的地點,必然是不衛生的,不是太高或太低,就是太光亮或太陰暗。當他們發覺有任何一點疼痛或痛苦,他們就一定說,那就是虐疾了。

  像這樣,當然他們最終必要染上虐疾,實在是他們太留心它,太預料它,也太期待它了。似乎他們發現不是那麽回事,就必然要失望。事實上,唯一有問題的,是他們自己的頭腦。一旦腦子裏有了虐疾,思想有了傳染的毒質,疾病在身上是必要被發現的,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當這些人把胃當作不幸的騷擾中心,他們將苦心規劃心理上的表格,注明什麽是他們“適合的”,什麽是他們“不適合的”,並且常常暗自希望發現某些新的不消化的食物。他每吃一口飯,就吞下一些不消化症,因為他們確實感覺他們所吃的各種食物,都會對他們造成某些傷害……疑惑、畏懼的思想,影響了他們的消化,毀損了他們的胃汁,甚或完全阻止了他們的分泌,自然會要產生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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