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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一九三四年(14)

  迅上七月二十九日〔1〕大眾語的問題一九三四年五月,汪懋祖在南京《時代公論》周刊第一一○期發表《禁習文言與強令讀經》一文,鼓吹文言,提倡讀經。當時吳研因在南京、上海報紙同時發表《駁小學參教文言中學讀孟子》一文,加以反駁。於是在文化界展開了關於文言與白話的論戰。同年六月十八、十九日《申報。自由談》先後刊出了陳子展的《文言----白話----大眾語》和陳望道的《關於大眾語文學的建設》二文,提出了有關語文改革的大眾語問題;隨後各報刊陸續發表不少文章,展開了關於大眾語問題的討論。

  七月二十五日,當時《社會月報》編者曹聚仁發出一封征求關於大眾語意見的信,信中提出五個問題:"一、大眾語文的運動,當然繼承著白話文運動國語運動而來的;究竟在現在,有沒有劃分新階段,提倡大眾語的必要?二、白話文運動為什麽會停滯下來?為什麽新文人(五四運動以後的文人)隱隱都有複古的傾向?三、白話文成為特殊階級(知識分子)的獨占工具,和一般民眾並不發生關涉;究竟如何方能使白話文成為大眾的工具?四、大眾語文的建設,還是先定了標準的一元國語,逐漸推廣,使方言漸漸消滅?還是先就各大區的方言,建設多元的大眾語文,逐漸集中以造成一元的國語?五、大眾語文的作品,用什麽方式去寫成?民眾所慣用的方式,我們如何棄取?"〔2〕在大眾語問題討論中,《申報。談言》於一九三四年六月二十六日、二十八日、三十日先後發表了垢佛的《文言與白話論戰宣言》,家為的《曆史固會重演的嗎?》,白兮的《文言,白話,大眾語》,又《大晚報。火炬》七月六日發表了霓璐的《大眾語問題批判》。這些文章認為"'白話文'中正潛伏著封建意識的妖孽,和含蓄著帝國主義毒素";並說"目前提倡建設大眾語,是必然的要把文言文跟白話文完全拋棄。"340730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七月十六日信,早已收到。現在信上筆跡,常常不同,大約俞小姐〔1〕她們不大來,所以隻好隨時托人了罷。上海在七八天前,因有大風,涼了幾日,此刻又熱起來了,但時亦有雨,比先前要算好的。男因在風中睡熟,生了兩天小傷風,現已痊愈。害馬海嬰都好。但海嬰因大起來,心思漸野,在外麵玩的時候多,隻在肚饑之時,才回家裏,在家裏亦從不靜坐,連看看也吃力的。前天給他照了一張相,大約八月初頭可曬好,那時當寄上。他又要寫信給母親,令廣平照鈔,今亦附上,內有幾句上海話,已在旁邊注明。女工又換了一個,是紹興人,年紀很大,大約可以做得較為長久;領海嬰的一個則照舊,人雖固執,但從不虐待小孩,所以我們是不去回複他的。

  專此,恭請金安。

  男樹叩上七月三十日〔1〕指俞芳、俞藻姐妹,浙江紹興人。當時俞芳是北京師範大學數學係學生,經常去魯迅母親家,代她給魯迅寫信。

  340731①致李小峰小峰兄:印〔1〕花三千,頃已用密斯王名義,掛號寄出。

  關於半農,我可以寫幾句〔2〕,不過不見得是好話,但也未必是壞話。惟來信雲"請於本月內見惠",而署的日子是"七月三十一日",那麽,就是以今天為限,斷斷來不及的了。

  此頌時綏。

  迅上七月卅一晚。

  倘那限期是沒有這麽促的,即希通知。

  注釋:

  〔1〕密斯王指王蘊如。參看340712①信注〔1〕。

  〔2〕後寫成《憶劉半農君》,收入《且介亭雜文》。

  340731②致陶亢德亢德先生:來信謹悉。閑齋久無稿來,但我不知其住址,無從催起,隻得待之而已。

  此複,即頌夏祉。迅頓首七月三十一日340803致徐懋庸懋庸先生:頃收到一日信。光華忽用算盤,忽用苦求,也就是忽講買賣,忽講友情,隻要有利於己的,什麽方法都肯用,這正是流氓行為的模範標本。我倒並不"動火",但勸你也不要"苦悶"了,打算一下,如果以發表為重,就明知吃虧,還是給他;否則,斬釘截鐵的走開,無論如何苦求,都不理。單是苦悶,是自己更加吃虧的。

  我生胃病,沒有好,近又加以肚瀉,不知是怎麽的。現在如果約定日子,臨時說不定能出門與否,所以還是等我好一點,再約麵談罷。

  生活的條件,這麽苛,那麽,是辦不來的。

  我給曹先生信裏所說的"狗才",還不是傅紅蓼〔1〕,傅紅蓼還不過無聊而已。我所指的是"談言"和《火炬》上的有幾篇文章的作者,雖然好像很急進,其實是在替敵人繳械,這無須一年半載,就有事實可以證明。至於《動向》中人,主張大抵和我很接近(隻有一篇說小說每篇開頭的作法不同,就是新八股的,我以為頗可笑),我何至於如此罵他們呢?

  辯解,說明之類,我真是弄得疲乏了,我想給曹先生一封信,不要公開就算。

  此複,即頌時綏。迅上八月三日〔1〕傅紅蓼當時《大晚報。火炬》的編輯。

  340805致鄭振鐸西諦先生:二日函收到;前一信也早收到了,因聞先生有來滬之說,故未複,而不料至今仍未行。不知究要來否?

  《北平箋譜》到時,當照辦。

  《十竹齋》箋樣花卉最好,這種畫法,今之名人就無此手腕;山水刻得也好,但因為畫稿本纖巧,所以有些出力不討好了。原書既比前算多一倍,倘環境許可,隻好硬著頭皮幹完。每刻一張即印,寄存我處,亦好,現在我尚有地方可藏,不過將來也難說,然而現在的事,也豫算不了這許多。先生說的第一二本,是否即前半本?我想,先賣是不錯的,單麵印,毛裝,算是前一期。後半本為後期,那時再來一次預約。

  先生如南來,就印陳老蓮畫集何如?材料帶來,周子兢君處亦待先生去接洽。倘上海無好印刷,可以自己買好紙張,托東京去印的。我這回印木刻,他們於原底子毫無損壞。

  靜事〔1〕已聞,但未詳。我想,總不外乎獻功和搶飯碗,此風已南北如一。段執政時,我以為"學者文人"已露盡了醜態,現在看起來,這估計是錯的。昔讀宋明末野史,嚐時時擲書憤歎,而不料竟親身遇之也,嗚呼!

  上海又大熱,我們是好的。穆木天〔2〕被捕,不知何故,或謂與希圖反日有關雲。

  專此布複,即請道安。

  隼頓首八月五日〔1〕靜事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六日,台靜農以"共黨嫌疑"被北平國民黨特別市黨部委托憲兵第三團逮捕。不久即被解押南京警備司令部囚禁,次年獲釋。

  〔2〕穆木天(1900--1971)吉林伊通人,詩人、翻譯家。曾參加中國共產黨及中國左翼作家聯盟,一九三三年任國民禦侮自救會秘書長。一九三四年七月在上海被國民黨當局逮捕。

  340807致徐懋庸懋庸先生:還是沒有力氣,就胡謅了這一點〔1〕塞責罷。

  此布,即頌時綏。

  隼頓首八月七日〔1〕指《從孩子的照相說起》,後收入《且介亭雜文》。

  340809致唐弢唐弢先生:內山書店的關於日文書籍的目錄,今寄上。上用箭頭的是書店老版所推舉的;我以為可緩買或且不買的,就上麵不加圈子。

  內山書店店員有中國人,無須用日語。

  學校我說不出好的來,但我想,放棄發音,卻很不好。不如就近找一個學校(不管好壞)或個人,學字母正音及拚法,學完之後,才自修。無論怎樣騙錢的學校,教拚音之類,也拖不到兩個月的。

  此複,即頌時綏。

  名知頓首八月九夜。

  340812①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六日的信,已收到。給海嬰的信,也讀給他聽了,他非常高興。他的照片,想必現在已經寄到,其實他平常是沒有照片上那樣的老實的。今年我們本想在夏初來看母親,後來因為男走不開,廣平又不願男獨自留在上海,牽牽扯扯,隻好中止了。但將來我們總想找機會北上一次。

  老三是好的,但他公司裏的辦公時間太長,所以頗吃力。所得的薪水,好像每月也被八道灣逼去一大半,而上海物價,每月隻是貴起來,因此生活也頗窘的。不過這些事他決不肯對別人說,隻有他自己知道。男現隻每星期六請他吃飯並代付兩個孩子的學費,此外什麽都不幫,因為橫豎他去獻給八道灣,何苦來呢?八道灣是永遠填不滿的。欽文出來了〔1〕,見過兩回,他說以後大約沒有事了。

  餘容續稟,恭請金安。

  男樹叩上。廣平及海嬰同叩八月十二日〔1〕指許欽文出獄事,參看320302信注〔4〕。

  340812②致李小峰小峰兄:關於半農的文章,寫了這一點,今呈上。

  作者的署名,現在很有些人要求我用舊筆名,或者是沒有什麽大關係了。但我不明白底細,請兄酌定。改用唐俟亦可。

  此布即頌時綏迅上八月十二日340813致曹聚仁聚仁先生:十一日信,十三才收到。昨天我沒有去,雖然並非"兄弟素不吃飯"〔1〕,但實在有些怕宴會。辦小刊物〔2〕,我的意見是不要帖大廣告,卻不妨賣好貨色;編輯要獨裁,"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無水吃",是中國人的老毛病,而這回卻有了兩種上述的病根,書坊老板代編輯打算盤,道不同,必無是處,將來大約不容易辦。但是,我說過做文章,文章當然是做的。

  關於大眾語問題,我因為素無研究,對個人不妨發表私見,公開則有一點躊躇,因為不豫備公開的,所以信筆亂寫,沒有顧到各方麵,容易引出岔子。我這人又是容易引出岔子的人,後來有一些人會由些[此]改罵魯迅而忘記了大眾語。上海有些這樣的"革命"的青年,由此顯示其"革命",而一方麵又可以取悅於某方。這並不是我的神經過敏,"如魚飲水,冷暖自知"〔3〕,一箭之來,我是明白來意的。但如先生一定要發表,那麽,兩封〔4〕都發表也可以,但有一句"狗才"雲雲,我忘了原文了,請代改為"客觀上替敵人繳械"的意思,以免無謂的糾葛。

  語堂是我的老朋友,我應以朋友待之,當《人間世》還未出世,《論語》已很無聊時,曾經竭了我的誠意,寫一封信,勸他放棄這玩意兒,我並不主張他去革命,拚死;隻勸他譯些英國文學名作,以他的英文程度,不但譯本於今有用,在將來恐怕也有用的。他回我的信是說,這些事等他老了再說。這時我才悟到我的意見,在語堂看來是暮氣,但我至今還自信是良言,要他於中國有益,要他在中國存留,並非要他消滅。他能更急進,那當然很好,但我看是決不會的,我決不出難題給別人做。不過另外也無話可說了。

  看近來的《論語》之類,語堂在牛角尖裏,雖憤憤不平,卻更鑽得滋滋有味,以我的微力,是拉他不出來的。至於陶徐〔5〕,那是林門的顏曾,不及夫子遠甚遠甚,但也更無法可想了。

  專複即請道安。

  迅頓首八月十三日〔1〕"兄弟素不吃飯"北洋政府內務總長官僚屈映光的話。據《屈映光紀事》(未署作者、出版處):"映光前年赴京覲見,有友某招其晚餐,映光複書謝之曰弟向不吃飯,更不吃晚飯雲雲,京內外傳為笑柄。"〔2〕這裏指曹聚仁、徐懋庸籌辦的《芒種》半月刊。

  〔3〕"如魚飲水,冷暖自知"語出北宋僧人道言《傳燈錄。蒙山道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南宋嶽珂《桯史。記龍眠海會圖》又有"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的話。

  〔4〕指340729信及《答曹聚仁先生信》(後者收入《且介亭雜文》)。

  〔5〕陶徐指陶亢德和徐訏。顏曾,指孔子的學生顏回和曾參。

  340814①致鄭振鐸西諦先生:七日函並取書〔1〕條一張,存根二張,早已收到,惟書尚未到,這是照例要遲一些的。

  先生此次南來,希將前回給我代刻的印章攜來為禱。

  餘容麵罄,即請旅安。

  隼頓首八月十四夜。

  注釋:

  〔1〕指《北平箋譜》再版本。

  340814②致黃源〔1〕河清先生:我想將《果戈理私觀》〔2〕後麵譯人的名和《後記》裏的署名,都改作鄧當世。因為檢查諸公,雖若"並無成見",其實是靠不住的,與其以一個署名,引起他們注意,(決定譯文社中,必有我在內,)以致挑剔,使辦事棘手,不如現在小心點的好。

  迅上八月十四夜〔1〕黃源字河清,浙江海鹽人,翻譯家,當時任《文學》、《譯文》編輯。

  〔2〕《果戈理私觀》文藝論文,日本立野信之著,魯迅譯,載《譯文》第一卷第一期(一九三四年九月)。《後記》,即《<果戈理私觀>譯後記》。

  340820致樓煒春煒春先生:適夷兄是那一年生的,今年幾歲?因為有一個美國人〔1〕譯了他一篇小說〔2〕,要附帶講起作者的事情,所以寫信來問。先生如知道,希即示知,信寄"北四川路底內山書店轉周豫才收"為荷。

  此布即請暑安。

  迅上八月二十日〔1〕美國人指伊羅生,曾任上海出版的中英文合印的刊物《中國論壇》編輯。當時擬編選中國短篇小說集。

  〔2〕指《鹽場》。參看340921信注〔1〕。

  340821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十五日來信,前日收到。張恨水們的小說,已托人去買去了,大約不出一禮拜之內,當可由書局直接寄上。海嬰的痢疾,長久不發,看來是斷根了;不過容易傷風,但也是小毛病,數日即愈。今年大熱,孩子大抵生病或生瘡,他卻隻傷風了一回,此外都很好,所以,他是沒有什麽病的。

  但他大約總不會胖起來。他每天約七點鍾起身,不肯睡午覺,直至夜八點鍾,就沒有靜一靜的時候。要吃東西,要買玩具,鬧個不休。客來他要陪(其實是來吃東西的),小事也要管,怎麽還會胖呢。他隻怕男一個人,不過在樓下鬧,也仍使男不能安心看書,真是沒有法子想。

  上海近來又熱起來,每天總在九十度以上,夜間較涼,可以安睡。男及廣平均好,三弟亦好,大約每禮拜可以見一回,並希勿念為要。

  專此布複,敬請金安。

  男樹叩上廣平海嬰同叩八月二十一日340831①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八月廿三及廿八日兩信,均已收到。

  海嬰這人,其實平常總是很頑皮的,這回照相,卻顯得很老實。現在已去添曬,下星期內可寄出,到時請轉交。

  小說已於前日買好,即托書店寄出,計程瞻廬〔1〕作的二種,張恨水作的三種,想現在當已早到了。

  何小姐〔2〕確是男的學生,與害馬同班,男在家時,她曾來過兩三回,所以母親覺得麵熟。如果到上海來,我們是可以看見的,當向她道謝。近幾天,上海時常下雨,所以頗為涼爽了,不過於旱災已經無可補救,江浙鄉下,確有搶米的事情。上海平安,惟米價已貴至每石十二元六角。男及害馬海嬰均安好,請勿念。

  專此布達,恭請金安。

  男樹叩上廣平及海嬰同叩八月三十一日〔1〕程瞻廬(?--1943)字觀欽,別署望雲居主,江蘇吳縣人,鴛鴦蝴蝶派小說家。著有《茶寮小史》《快活神仙傳》及《藕絲緣彈詞》等。

  〔2〕何小姐指何昭容,廣東人,北京女子師範大學國文係學生。

  340831②致姚克Y先生:二十二日的信,前天收到了。法文批評〔1〕等件,卻至今沒有收到,不知道是什麽緣故,一兩天內,我想寫信去問令弟去。

  還有前一回的信,也收到的。。夫人要我找找這裏的繪畫,毫無結果。因為清醒一點的青年畫家,已經被人弄得七零八落,有的是在做苦工,有的是走開了,所以抓不著一點線索。

  我在印一本《木刻紀程》,共二十四幅,是中國青年的新作品,大約九月底可以印出,那時當寄上一本。不過這是以能夠通行為目的的,所以選入者都是平穩之作,恐怕不能做什麽材料。

  北平原是帝都,隻要有權者一提倡"惰氣",一切就很容易趨於"無聊"的,蓋不獨報紙為然也。這裏也一樣。但出版界也真難,別國的檢查是刪去,這裏卻是給作者改文章。那些人物,原是做不成作家,這才改行做官的,現在他卻來改文章了,你想被改者冤枉不冤枉。所以我現在的辦法是倘被改動,就索性不發表。

  前一些時,是女遊泳家"美人魚"〔2〕很給中國熱鬧了一通;近來熱鬧完了,代之而興的是祭孔〔3〕,但恐怕也不久的。袞袞諸公的腦子,我看實在也想不出什麽更好的玩藝來,不過中小學生,跟著他們兜圈子,卻令人覺得可憐得很。

  張天師作法〔4〕無效,西湖之水已幹,這幾天卻下雨了,對於田禾,已經太遲,不過天氣倒因此涼爽了不少。我們都好的,隻是我這幾天不在家裏〔5〕,大約須看看情形再回去。

  先生所認識的貴同宗〔6〕,聽說做了小官了,在南京助編一種雜誌,特此報喜。

  專此布達,並請暑安。

  L上八月卅一日S君及其夫人前乞代致候。

  注釋:

  〔1〕法文批評等件未詳。

  〔2〕"美人魚"女遊泳運動員楊秀瓊的綽號。當時她從廣東到滬寧表演,報紙上連日刊登關於她的消息,其中並有國民黨政府行政院秘書長褚民誼在南京為她拉韁和揮扇等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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