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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九三四年(11)

  學日本文要到能夠看小說,且非一知半解,所需的時間和力氣,我覺得並不亞於學一種歐洲文字,然而歐洲有大作品。先生何不將豫備學日文的力氣,學一種西文呢?

  用種種筆名的投稿,倘由我再寄時,請先生看情形分用就是,稿費他〔1〕是不計較的。此複即請著安。

  迅頓首六月八日〔1〕指徐詩荃。

  340609①致台靜農〔1〕對於印圖,尚有二小野心。一,擬印德國版畫集,此事不難,隻要有印費即可。二,即印漢至唐畫象,但唯取其可見當時風俗者,如遊獵,鹵簿,宴飲之類,而著手則大不易。五六年前,所收不可謂少,而頗有拓工不佳者,如《武梁祠畫象》,《孝堂山畫象》,《朱鮪石室畫象》等,雖具有,而不中用;後來出土之拓片,則皆無之,上海又是商場,不可得。兄不知能代我補收否?即一麵收新拓,一麵則覓舊拓(如上述之三種),雖重出不妨,可選其較精者付印也。此複即頌時綏。

  豫頓首六月九日〔1〕此信不全。

  340609②致曹聚仁聚仁先生:不敢承印《準風月談》事,早成過去;後約者乃別一家,現正在時時催稿也。

  讀經,作文言,磕頭,打P股,正是現在必定興盛的事,當和其主人一同倒斃。但我們弄筆的人,也隻得以筆伐之。望道〔1〕先生之所擬,亦不可省,至少總可給一下打擊。

  此布即請道安。迅上六月九日〔1〕望道陳望道(1890--1977),浙江義烏人,教育家、語言學家。留學日本,曾任《新青年》雜誌編輯,複旦大學等校教授,創辦大江書鋪、《大江月刊》、《太白》半月刊等。當時為了回擊汪懋祖等人複興文言的逆流,他參與發起"大眾語"運動,並籌辦文藝半月刊。

  340609③致楊霽雲霽雲先生:六日函收到。雜誌原稿既然先須檢查,則作文便不易,至多,也隻能登《自由談》那樣的文章了。政府幫閑們的大作,既然無人要看,他們便隻好壓迫別人,使別人也一樣的奄奄無生氣,這就是自己站不起,就拖倒別人的辦法。倘用聚仁先生出麵編輯,他們大約會更加注意的。

  來信所述的憂慮,當然也有其可能,然而也未必一定實現。因為正如來信所說,中國的事,大抵是由於外鑠的,所以世界無大變動,中國也不見得單獨全局變動,待到能變動時,帝國主義必已凋落,不複有收買的主人了。然而若幹叭兒,忽然轉向,又掛新招牌以自利,一麵遮掩實情,以欺騙世界的事,卻未必會沒有。這除卻與之戰鬥以外,更無別法。這樣的戰鬥,是要繼續得很久的。所以當今急務之一,是在養成勇敢而明白的鬥士,我向來即常常注意於這一點,雖然人微言輕,終無效果。

  專此布複,即頌時綏。

  迅上六月九夜340611致曹靖華汝珍兄:八日信並稿收到,先前所寄的地址〔1〕四張及插畫本《城與年》〔2〕,也早收到了。和書一對照,則拓本〔3〕中缺一幅,但也不要緊,倘要應用,可以從書上複製出來的。

  木刻集係由東京印來,中國的印工,還沒有這麽好。寄給作者們的十二本,已於一星期前寄去了。我從正月起,陸續寄給了他們中國舊木刻書共四包,至今毫無回信,也不知收到了沒有。

  日前寄上《文學報》四份,收到否?該報似中途遺失的頗多。

  上海已頗熱,我們都好的,不過我既不著作,又不翻譯,隻做些另碎事,真是懶散,以後我想來譯點書。

  此布即頌時綏。

  弟豫頓首六月十一日〔1〕地址指魯迅委托曹靖華用俄文書寫的"蘇聯對外文化協會"的地址,一式四份。

  〔2〕《城與年》長篇小說,蘇聯費定著,亞曆克舍夫作木刻插圖二十八幅,後由曹靖華譯成中文,一九四七年出版。

  〔3〕拓本指手拓的《城與年》木刻插圖,魯迅擬單獨印行,後未成。參看《集外集拾遺。<城與年>插圖本小引》。

  340612致楊霽雲霽雲先生:快信收到。《詞話》〔1〕書價,係三十六元。其書共二十一本,內中之繡像一本,實非《詞話》中原有,乃出版人從別一種較晚出之版本〔2〕中,取來附上的。又《胡適文選》已用過,因乘便奉還,謝謝。

  二十二日午後二時,倘別無較緊要之事,當在書店奉候也。

  此複即頌時綏。

  迅上六月十二日〔1〕《詞話》指北平古佚小說刊行會影印明萬曆刻本的《金瓶梅詞話》。

  〔2〕指明崇禎年間刻本《金瓶梅》。

  340613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來信已經收到。海嬰這幾天不到外麵去鬧事了,他又到公園和鄉下去。而且日見其長,但不胖,議論極多,在家時簡直說個不歇。動物是不能給他玩的,他有時優待,有時則要虐待,寓中養著一匹老鼠,前幾天他就用蠟燭將後腳燒壞了。至於學校,則今年擬不給他去,因為四近實無好小學,有些是騙錢的,教員雖然打扮得很時髦,卻無學問;有些是教會開的,常要講教,更為討厭。海嬰雖說是六歲,但須到本年九月底,才是十足五歲,所以不如暫且任他玩著,待到足六歲時再看罷。上海從今天起,已入了梅雨天,雖然比紹興好,但究竟也頗潮濕。一麵則蒼蠅蚊子,都出來了。男胃病已愈,害馬亦安好,可請勿念。李秉中君在南京辦事,家眷即住在南京,他自己則有時出外,因為他是在陸軍裏做訓育事務的,所以有時要跟著走,上月見過一回,比先前胖得多了。

  餘容續稟,專此布達,恭請金安。

  男樹叩上。廣平及海嬰同叩六月十三日340618①致台靜農靜農兄:今晚得十三日函,書〔1〕則昨已收到。如此版本,可不至增加誤字,方法殊佳,而代為"普及",意尤可感,惜印章殊不似耳。倘於難得之佳書,俱以此法行之,其有益於讀者,當更大也。

  石刻畫象,除《君車》殘石〔2〕(有陰)外,翻刻者甚少,故幾乎無須鑒別,惟舊拓或需問人。我之目的,(一)武梁祠,孝堂山二種,欲得舊拓,其佳者即不全亦可;(二)嵩山三闕〔3〕不要;(三)其餘石刻,則隻要拓本較可觀,皆欲收得,雖與已有者重出亦無害,因可比較而取其善者也。但所謂"可觀"者,係指拓工而言,石刻清晰,而拓工草率,是為不"可觀",倘石刻原已平漫,則雖圖象模胡,固仍在"可觀"之列耳。

  濟南圖書館所藏石,昔在朝時,曾得拓本少許;聞近五六年中,又有新發見而搜集者不少,然我已下野,遂不能得。兄可否托一機關中人,如在大學或圖書館者,代為發函購置,實為德便。凡有代價,均希陸續就近代付,然後一總歸還。

  《引玉集》已售出五十本以上,較之《士敏土之圖》,遠過之矣。我所藏德國版畫,有四百餘幅,頗欲選取百八十幅,印成三本以紹介於中國,然茲事體大,萬一生意清淡,則影響於生計,故尚在彷徨中也。

  上海算是已入"梅雨天",但近惟多風而無雨;前日為端午,家懸蒲艾,盛於往年,敝寓亦懸一束,以示不敢自外生成之意。文壇,則刊物雜出,大都屬於"小品"。此為林公語堂所提倡,蓋驟見宋人語錄,明人小品,所未前聞,遂以為寶,而其作品,則已遠不如前矣。如此下去,恐將與老舍〔4〕半農,歸於一丘,其實,則真所謂"是亦不可以已乎"者也。

  賤軀如常,腦膜無恙,惟眼花耳。孩子漸大,善於搗亂,看書工夫,多為所敗,從上月起,已明白宣言,以敵人視之矣。

  近見《新文學運動史》〔5〕,附有作者之筆名,雲我亦名"吳謙",似未確,又於廣平下注雲"已故",亦不確也。專複,即頌曼福。

  隼頓首六月十八夜〔1〕指《南腔北調集》的北平翻印本,係照相石印。

  〔2〕《君車》殘石未詳。

  〔3〕嵩山三闕指河南登封嵩山的東漢石刻,分太室石闕(隸書),少室石闕(篆書)和開母廟石闕(隸書、篆書及畫像)三種。

  〔4〕老舍(1898--1966)原名舒慶春,字舍予,筆名老舍,北京人,小說家、戲劇家。曾任齊魯大學、山東大學教授,並常在《論語》上發表小品。

  〔5〕《新文學運動史》即《中國新文學運動史》,王哲甫著,一九三三年九月北京戴成印書局出版。下麵所說的事,見該書第十章附錄《作家筆名一覽》。

  340618②致楊霽雲霽雲先生:日來自患胃病,眷屬亦罹流行感冒,所約文〔1〕遂止能草草塞責,歉甚。今姑寄呈,能用與否,希酌定。

  又,倘能用,而須檢查,則草稿殊不欲送去,自又無法托人抄錄,敢乞先生覓人一抄,而以原稿見還為禱。

  此布即請道安。

  迅上六月十八夜〔1〕指《倒提》,後收入《花邊文學》。據收信人回憶,因他擬編的雜誌未出成,後遂將該稿退還作者。

  340619致曹靖華汝珍兄:端節前一夕信已收到。《南北集》翻本,靜兄已寄我一本,是照相石印的,所以略無錯字,紙雖壞,定價卻廉,當此買書不易之時,對於讀者也是一種功德,而且足見有些文字,是不能用強力遏止的。

  《引玉集》其實是東京所印,上海印工,價貴而成績還不能如此之好。至今為止,已售出約八十本,銷行也不算壞。此書如在年內賣完,則恰恰不折本。此後想印文學書上之插畫一本,已有之材料,即《城與年》,又,《十二個》〔1〕。兄便中不知能否函問V。O。K。。。,可以將插畫(木刻)見寄,以備應用否?最好是中國已有譯本之插畫,如《鐵流》,《毀滅》,《肥料》之類。

  我們都好。此布即頌時綏。

  弟豫上六月十九日〔1〕《十二個》長詩,蘇聯勃洛克(1880--1921)著,瑪修丁作插圖四幅,胡疎譯,魯迅為作《後記》,一九二六年八月北京北新書局出版。

  340620①致鄭振鐸西諦先生:再版《北平箋譜》,此地有人要預約兩部,但不知尚有餘本否?倘有,則希於將來匯運時,加添兩部,並在便中以有無見示為荷。此布,即請道安。

  迅頓首六月二十日340620②致陳煙橋霧城先生:木刻集〔1〕擬付印,而所得的版,還止十七塊,因為鐵耕和白濤兩位的,都還沒有寄來。

  MK社原要出一本選集,〔2〕稿在我這裏,不知仍要出版否?其實,集中佳作並不多;致平〔3〕的《負傷的頭》最好,比去年的《出路》,進步多了,我想也印進去,不知你能否找他一問,能否同意。即使那選集仍要出,兩邊登載也不要緊的,倘以為可,則乞借我原版,如已遺失,則由我去做鋅版亦可。

  一個美國人告訴我,他從一個德國人聽來,我們的繪畫(這是北平的作家的出品)及木刻,在巴黎展覽,很成功;又從一蘇聯人聽來,這些作品,又在莫斯科展覽,評論很好雲雲。但不知詳情;而收集者〔4〕也不直接給我們一封信,真是奇怪。

  專此,即頌時綏。

  迅上六月廿夜。

  注釋:

  〔1〕木刻集指《木刻紀程》。

  〔2〕選集指M。K。木刻研究會第四次展覽會的作品選集。該會曾選出展品二十多幅,並送魯迅審定,後因該會遭受破壞,木板被國民黨當局沒收而未出版。

  〔3〕致平即張望,參看340406信注〔5〕。

  〔4〕收集者指綺達。譚麗德。

  340621①致徐懋庸懋庸先生:十九日信收到。《新語林》〔1〕第二期的文章很難說,日前本在草一篇小文〔2〕,也是關於清代禁書的,後來因發胃病,孩子又傷風,放下了,到月底不知如何,倘能做成,當奉上。閑齋〔3〕尚無稿來,但有較長之稿一篇在我這裏,叫作《攻徐專著》,《自由談》不要登。其實,對於先生,是沒有什麽惡意的,我想,就在自己所編的刊物上登出來,倒也有趣,明天當掛號寄上,倘不要,還我就好了。

  《動向》近來的態度,是老病複發,五六年前,有些刊物,一向就這樣。有些小說家寫"身邊瑣事",而反對這種小說的批評家,卻忘記了自己在攻擊身邊朋友。有人在稱快的。但這病很不容易醫。

  不過,我看先生的文章(如最近在《人間世》上的),大抵是在作防禦戰。這事受損很不小。我以為應該對於那些批評,完全放開,而自己看書,自己作論,不必和那些批評針鋒相對。否則,終日為此事煩勞,能使自己沒有進步。批評者的眼界是小的,所以他不能在大處落墨,如果受其影響,那就是自己的眼界也給他們收小了。假使攻擊者多,而一一應付,那真能因此白活一世,於自己,於社會,都無益處。

  但這也須自己有正當的主見,如語堂先生,我看他的作品,實在好像因反感而在沈淪下去。

  《引玉集》的圖〔4〕要采用,那當然是可以的。喬峰的文章,見麵時當轉達,但他每天的時間,和精力一並都賣給了商務印書館,我看也未必有多少工夫能寫文章。我和閑齋的稿費,托他也不好(他幾乎沒有精神管理瑣事了),還是請先生代收,便中給我,遲些時是不要緊的。

  此布,即頌時綏。迅上六月二十一日因時間尚早,來得及寄掛號信,故將閑齋(=區區)稿附上了。又及。

  注釋:

  〔1〕《新語林》文藝半月刊,一九三四年七月五日創刊,第一期至第四期為徐懋庸主編,後為新語林社編,一九三四年十月出至第六期停刊,上海光華書局出版。

  〔2〕小文指《買<小學大全>記》,後收入《且介亭雜文》。

  〔3〕閑齋即徐詩荃。下文的《攻徐專著》,雜文,署名"區區",載《新語林》第二期(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日)。

  〔4〕指徐懋庸擬移用《引玉集》中的作品為《新語林》的封麵畫。後來該刊第一、二、四期的封麵都采用了其中的作品。

  340621②致鄭振鐸西諦先生:六月十八日函及《十竹齋箋譜》樣張,今天都收到。《箋譜》刻的很好,大張的山水及近於寫意的花卉,尤佳。此書最好是趕年內出版,而在九或十月中,先出珂羅版印者一種。我想,購買者的經濟力,也應顧及,如每月出一種,六種在明年六月以內出全,則大多數人力不能及,所以最好是平均兩月出一種,使愛好者有回旋的餘地。

  對於紙張,我是外行,近來上海有一種"特別宣",較厚,但我看並不好,砑亦無用,因為它的本質粗。夾貢有時會離開,自不可用。我在上海所見的,除上述二種外,僅有單宣,夾宣(或雲即夾貢),玉版宣,煮硾了。杭州有一種"六吉",較薄,上海未見。我看其實是《北平箋譜》那樣的真宣,也已經可以了。明朝那樣的棉紙,我沒有見過新製的。

  前函說的《美術別集》〔1〕中的《水滸圖》〔2〕,非老蓮作,乃別一明人本,而日本翻刻者,老蓮之圖,我一張也未見過。周子兢〔3〕也不知其人,未知是否蔡先生的親戚?倘是,則可以探聽其所在。我想,現在大可以就已有者先行出版;《水滸圖》及《博古頁子》,頁數較多,將來得到時,可以單行的。

  至於為青年著想的普及版,我以為印明本插畫是不夠的,因為明人所作的圖,惟明事或不誤,一到古衣冠,也還是靠不住,武梁祠畫象中之商周時故事畫,大約也如此。或者,不如(一)選取漢石刻中畫象之清晰者,晉唐人物畫(如顧凱之《女史箴圖》〔4〕之類),直至明朝之《聖諭像解》〔5〕(西安有刻本)等,加以說明;(二)再選六朝及唐之土俑,托善畫者用線條描下(但此種描手,中國現時難得,則隻好用照相),而一一加以說明。青年心粗者多,不加說明,往往連細看一下,想一想也不肯,真是費力。但位高望重如李毅士教授,其作《長恨歌畫意》,也不過將梅蘭芳放在廣東大旅館中,而道士則穿著八卦衣,如戲文中之諸葛亮〔6〕,則於青年又何責焉呢?日本人之畫中國故事,還不至於此。

  六月號之《文學》出後,此地尚無罵聲,但另有一種脾氣,是專做小題,與並非真正之敵尋釁。此本多年之老脾氣,現在複發了,很有些人為此不平,但亦無以慰之,而這些批評家之病亦難治。他們斥小說家寫"身邊瑣事",而不悟自己在做"身邊批評",較遠之大敵,不看見,不提起的。但(!),此地之小品文風潮,也真真可厭,一切期刊,都小品化,既小品矣,而又嘮叨,又無思想,乏味之至。語堂學聖歎〔7〕一流之文,似日見陷沒,然頗沾沾自喜,病亦難治也。

  罵別人不革命,便是革命者,則自己不做事,而罵別人的事做得不好,自然便是更做事者。若與此輩理論,可以被牽連到白費唇舌,一事無成,也就是白活一世,於己於人,都無益處。我現在得了妙法,是謠言不辯,誣蔑不洗,隻管自己做事,而順便中,則偶刺之。他們橫豎就要消滅的,然而刺之者,所以偶使不舒服,亦略有報複之意雲爾。

  《十竹齋箋譜》刻工之錢,當於月底月初匯上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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