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夢去，姐姐夢來

第五節 乳房上的藍墨水與字

　　“這是什麽地方？”

　　“你管是什麽地方呢，快脫衣吧。”

　　進入那個陌生人的房間話還沒來得及說兩句，郭東立就催促夢去快脫衣服，他們仿佛單純隻是來“辦事”的，除了辦那件事似乎再沒別的。他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像兩個業務繁忙的辦事員。

　　“為什麽不上你家？”

　　夢去把外套脫了，坐在有些硌P股的沙發上，她什麽也看不見，屋裏的光線太暗了。

　　郭東立站在那裏呼哧帶喘地說：

　　“你就別問那麽多了，快脫快脫。”

　　夢去把衣服脫到一半，就感覺到有一隻涼手摸到腰上來。他的手不知道怎麽會那麽涼，涼得像塊石頭。那隻石人的手在她還朱啟動的身體上胡亂地摸著，不像是愛撫，倒像是走過場完成任務。

　　他一邊摸她一邊給她解除武裝：手表、手鏈、皮帶、耳環、胸罩，他能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將它們一一從她身上摘下來，拿在手裏丁當作響。他冰涼的撫摸變得越來越急躁不安，夢去感到自己的身體也被那種如石一般的冰冷傳染了，變得通體僵硬，一點快樂都沒有。

　　夢去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台燈開關。

　　他冰冷的手捏住她的乳頭；

　　乳頭立刻變成石頭的；

　　開關開關開關

　　石頭石頭石頭

　　乳頭乳頭乳頭

　　在冰涼的撫摸還在繼續的時候，燈突然亮了。郭東立看到直挺挺站立在那兒的夢去的裸體美麗得出奇，乳房上用藍色墨水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