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連兩個星期額噩夢之後,我終於無法忍受了。我決定向約克求助,我想他也正在遭遇噩夢的困擾。
記得距上一次跟約克聯係,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了。過去的五年中,約克吩咐他的下屬不遺餘力的幫助我打理集團的事物,而他本人卻很少露麵,總是表現的很神秘。我想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對於那支遺失卷軸的尋找。
就在我準備要撥通約克的長途電話之時,突然門鈴響了。我放下電話,出去開門。隻見門口靜靜的躺著一封信。我四周看了看,送信的那人已經不見了。我拿起信時,心中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信件上麵並沒有署名,卻有幾個暗紅色的指印。那是血液幹涸許久之後留下的。
我急忙撕開信封,取出了一張便條,上麵沾滿了亂糟糟的暗紅色指印,隻有幾句斷斷續續的詞匯。
“艾瑟爾湖畔別墅。生薑水。金銀島。15.”
數字“15”之後好像還有什麽沒有寫完。這張紙條寫的相當潦草,而且上麵的的血跡已經幹涸了至少半年甚至更長時間,這就是說這張便條的主人很久前就已經死了。那這張便條又是被誰送的這裏的?想表達什麽意思?
“艾瑟爾湖畔。”在仔細叨念這個詞匯時,我心中的那種不祥的預感再次強烈起來。那是約克的別墅。
我急忙撥通了約克的長途電話,電話一直響了許久都沒人接。我的心情一直沉到了穀底,看來我不得不接受事實,約克多半已經死了。這張是他死前寫給我的,然後不知道用什麽方法送過來的。
就在我剛要掛電話之時,突然一個女人淒慘的尖叫從話筒中傳了出來:“救救我。”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一大跳,渾身的毛孔都冒涼氣,話筒掉落地板上的同時,那女人的尖叫也戛然而止,電話似乎被掛斷了。
這女人是誰?難道是約克的家眷?看來約克的別墅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很有可能約克在尋找那卷遺失的卷軸過程中遇到了什麽。
我立刻撥通了阿姆斯特丹警察局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急切的說:“有人求救,請求救援。”
電話另一邊傳出一個清脆的女聲道:“好的,請您報告您的位置。”
“艾瑟爾湖畔別墅。”
此時,電話另一端的女聲突然變成了一個嬰兒的聲音,稚嫩卻陰寒無比,帶著原本不屬於生人的氣息:“我們已經收到了您的求救,原先生。”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背後徒然升起一陣寒意,再次將電話扔到了地上。該死,那是什麽東西。
過了許久,沒有任何意外情況發生,我才極力的鎮靜下來。
剛才電話裏的聲音是誰?他怎麽知道我是誰?看來約克遇到大麻煩了。而讓我感到最為不安的是,這個麻煩似乎已經找上我了。
我立刻收拾行裝,定去往阿姆斯特丹的飛機票。準備連夜趕往約克的別墅,迫切的想要了解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下了飛機,我打了的士,說要去艾瑟爾湖畔別墅,卻見到司機還沒聽我說完就猛踩油門一溜煙的逃了。仿佛聽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樣。
連續四五次都是如此,無奈之下我隻能在機場附近的賓館住下。
但在我躺在床上之時,刺耳的門鈴響了。我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從隨行包裏取出一支手槍,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前,從門上的安全孔中看到的是兩名警察。但我依然沒有開門,最近遇到的怪事連連,讓我的神經不禁有些緊繃。鬼知道這兩名警察是不是什麽東西偽裝的。
“有什麽事麽?先生們?”我隔著門問道。
“對不起,先生,我們有些事想了解一下,請您開門。”門外的一名年輕的警察用程式化的預言冷冷道。
“我可以拒絕麽?”
“我想不行先生,這跟您的朋友約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