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花瓣

人生如搭車旅行,我珍惜每道風景。
博文

鄉愁 是五香鳳尾魚 是糖醋小排骨 是油亮亮的三黃雞 是香辣辣的臭豆腐 我在這頭 它們在那頭 糖醋小排 上海糖醋小排,既是尋常百姓的下飯小菜,又是酒樓宴席的頭道冷盤。幾年前發小在芝加哥聚會,住在當地的老同學早早擬定了菜單,特地點了這道菜。到底是芝加哥,中餐館水平比我這旮旯高出一大截,那盤糖醋小排是最最正宗的老上海味道!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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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愁 是地裏的薺菜 是田裏的水芹 是翠綠的萵筍 是如玉的茭白 我在這頭 它們在那頭 薺菜 有一種香,叫薺菜香。有一種高大上的餛飩,叫鮮肉薺菜餛飩。有一場美麗的邂逅,叫我在路邊發現了薺菜。 薺菜是野生的,提著籃子和小朋友去野地裏挖。後來人工培育了,味道雖差一些,卻依然藏不住那淡雅的清香。 北美到處是綠地,小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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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23 09:52:21)

去日本休幾天假,喜歡大海的我,特地選擇了這棟臨海的54層的StarGateHotel,不在乎每天需要坐火車進城(圖片來自網絡)。 抵達時已近午夜,走進客房,似乎有人剛離開:抽屜稍稍拉開一點點,露出一套睡衣。小櫃微微拉開一點點,露出一個冰箱。壁櫥也小小的開著一道縫,一眼就看到了拖鞋、鞋拔和鞋刷。 熱熱的洗個澡,靠在床上,看見床頭有一張卡片: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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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一生,與大海密不可分,與漁民密不可分-無論在上海擺魚攤、到海島曬魚幹、去同鄉的漁場當帳房、到漁業運輸公司當會計。。。他的生活與大海和漁民牢牢聯係在一起。受到爺爺的影響,吃著魚蝦蟹長大,我對大海和漁民也有著別樣的感情。 爺爺生前最愛這首《漁光曲》,它唱出了捕魚人的辛苦。每當聽到它,我會想起爺爺曾經曆的苦難;每當唱起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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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隨軍去了舟山,在那裏生兒育女。爸爸跟學校到了上海,隨後成家立業。爺爺在舟山海運公司任職直至退休。到我們返鄉前,寧波老家的祖屋已經空了二十年。 七十年代初期,浙江省政府出台一項規定:鄉間閑置民房歸公。這對爺爺無疑是致命的打擊,他必須想辦法保住房子。麵對一個任意侵犯公民私有財產的政府,一個思維仍停留在“打土豪分田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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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波城裏解放了,鄉下卻平靜如常,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一天,《寧波日報》上出現一條“青年幹部訓練班招生”的消息:“男女不限,享受部隊供給製”。爺爺覺得這是一條不錯的路,希望爸爸去試一試。可是爸爸想完成高中學業,爭取念國立公費的大學。當時他正失學,每天跟著爺爺在東錢湖一帶販賣農產品。 報紙上的消息讓姑姑動心,她去參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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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從小就進學堂。無論是在外婆家、跟父母去舟山、隨奶奶到上海,念書沒有耽誤過。小學的費用低廉,中學就不同了。好在家鄉有一所民辦的鄞縣聯合中學,家裏負擔得起。沒想到他剛剛讀完一學期,學校就發出通告:“我校已完成搶救日寇占領期間寧波地區失學兒童的任務,現上級命令解散”,真是個晴天霹靂! 家境好一些的學生紛紛轉去私立學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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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爺爺,身為大學教授的爸爸說:若父親不逼我上學,就不會有今天。 爺爺天資聰穎,曾得過鄉裏珠算比賽第一名。可惜他身體虛弱,沒有什麽掙錢的本事。爺爺曾到上海去謀生,在楊樹浦一帶憑著關係購進一些小魚小蝦擺地攤,生意屢屢失敗。多數時候他為漁場做運輸的一位老鄉當帳房。漁場運輸隻是一個小生意,老板都賺不到多少錢,帳房的報酬更是有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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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看到國內的老太太們聚在一起嘮嗑,或者湊在一起打麻將;每當看到加拿大的老婦在咖啡館裏悠閑地喝下午茶,在時裝店的試衣鏡前照來照去,我就會想起自己的奶奶,她實在太勞碌了。 很少看到奶奶去鄰家串門,也很少看見她坐在門口曬太陽。每天,她先把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再把家裏擦得一塵不染。無論在姑姑家,還是來我們家,奶奶總有幹不完的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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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人生就象搭車旅行,那麽持家有如駕船遠航。遺憾的是,我爺爺奶奶擁有一艘滿目瘡痍的破船。這一路數度擱淺,好多次幾近傾覆。淒風苦雨之中,不知道該向何處;一片茫然之際,不曉得哪裏是港灣。但是無論多難多苦都得撐下去,因為船上有爸爸和姑姑。 陶公山村沒有耕地,老家人除了少數在湖上捕魚,大多去外麵找活路。由小康之家而陷入困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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