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
過去一天又一天,
平淡,平凡,
還有些煩
無非就是茶米油鹽。
我給閨蜜打電話,
怎麽樣?出來聊聊。
忙啊!沒時間。
大家都忙著掙錢。
就在電話裏說兩句吧,
閨蜜表示關心。
你想怎麽辦?
我想改變改變,
換一副容顏,
無人識。
在水雲間,
做夢,瘋癲。
老朋友全部走散,
失去的不僅是玩伴,
還有友情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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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習習,
腳步閑閑,
秋意覓草尖。
草蟲啾啾,
樹葉唰唰,
河水複冬夏。
人影綽綽,
紅霞燦燦,
天涼侵衣衫。
繁星點點,
燈火綿綿,
鬧市垂暮簾。
夜深寂寂,
群鵝嗦嗦,
野鴨飛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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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出門散步,忽然在樹上發現一個季鳥殼。
季鳥,是俗稱,它的學名叫蟬,又稱知了。我們叫季鳥,顧名思義它就像隻過一個夏季的小鳥,它的生命不會延續到冬天。當它叫的時候,你聽起來它好像在唱:知了,知了,知了。大概是因為它知道自己的生命就隻有這麽一季吧,所以它總是在樹上大聲地唱著: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的這個夏季真正好。除了這種大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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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至愛,清風入夢佳人來。
情入情,秋雨落花鎖涼亭。
無空無,文幽字絕兩相誤。
悔不悔,馬蹄西關人未歸。
一對一,丟絹帕子寫句詩。
曲終曲,臨窗玉指琴音徐。
笑還笑,蛾眉秀目女兒俏。
紅又紅,胭脂粉黛絲滑容。
塵複塵,斷水殘花堪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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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坐公車,看到一個女孩子站在我身邊。她用一隻手扶著汽車的把手,另一隻手擺弄著手機。我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微微地抬起頭,正好看見她的手和她的麵龐。女孩子的手很細嫩,她用手輕輕地點觸著手機屏幕。她好像是在和朋友互發信息,眼睛一直盯著手機,臉上時不時浮現出笑容。女孩子微低著頭,她的那兩條小辮子俏皮地躲在耳後,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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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你說將來的人會是什麽樣子的呢?嗯。。。我想我們大概一半是人,一半是機器吧。”胖大嫂問。
“這一天也許很快就會到來了,哪裏用等到將來。我們現在就差不多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八戒說。
“哦。。。為什麽?”胖大嫂好奇地問。
“你看,我們現在離得開電子產品和機器嗎?我們的手中,我們的腳下,我們看到的,聽到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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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十八子的全新的大菜刀,是豬大嬸花了10元錢買回來的。因為現在很少吃肉,所以她一直把這把大菜刀當擺設束之高閣。
今天豬大嬸終於拿出來用了一回。哈哈哈,會過日子的豬大嬸,要給她的寶貝來個特寫。
“八戒,你看看,這才叫作刀。我的大菜刀好不好?”豬大嬸得意地問。然後,她又是一通地在八戒麵前顯擺。
“嗯,嗯,嗯,好啊!你的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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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路過大教堂去銀行,這是我每星期的例行公事。當我剛剛走近小廣場的時候,就看到有幾位穿著黃色運動衣的人在那裏練功。我很吃驚,因為平常我就隻有在唐人街才能看到這樣的情景。
練功的幾個人隨著音樂在那裏打坐,他們的前麵擺著兩三塊大牌子,內容非常地醒目,還招來了幾個老外駐足觀看。牌子旁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宣傳冊子。我不肖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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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入秋,天氣變得涼爽起來。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吃過晚飯就出門散步了。向左拐,再前行,我沿著運河邊的小路向河邊走去。草長鶯飛,現在草都漸漸地開始發黃了,螢火蟲也不見了蹤跡。
河邊草坪的餐椅上,坐著三三兩兩的人正在說笑,騎車的人偶爾從自行車道上飛馳而過。我來到了那座小木橋前,這次我沒有上橋,而是走到小橋下的河水邊。那裏,有三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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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豬大嬸最近閑得無聊,她時常去本地的中文網站上瞎溜達。在交友聯誼的欄目裏,有著各種五花八門的帖子,有單身漢找老婆的,青壯年男士找小姐的,離婚少婦找知己的,中老年人找夕陽紅的,夫婦倆一起找性玩伴的,留守人士找朋友的,有幫國內的親戚朋友發貼子找男女朋友的,還有有償找外援的,以及子女幫助父母征旅遊玩伴的。另外還有找人打球的,唱卡拉O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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