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周六下午,我正在外邊騎車,閨蜜打來電話:“喂,我想明天去野營,正好有一個朋友答應帶我去,你去嗎?“
“好啊!當然去!”我回答,我從來沒有去過野營,有這麽好的一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那你做點兒吃的帶著。我今天晚上回去晚,沒時間做。”閨蜜說。
“我正在外邊騎車呐。做啥呀?嗯。。。不然我去商場買點兒吃的算了。&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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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大嫂的兒子打電話來說他買了月餅,叫胖大嬸過去吃月餅。
“你買的月餅多少錢呀?”胖大嫂在電話裏問兒子。
“80多塊。”兒子回答。
“什麽?!80多塊啊?怎麽那麽貴呀?裏麵有幾塊啊?”胖大嫂又問。
“裏麵有10塊,但是都很小。”兒子說。
這哪裏是吃月餅啊,簡直就是吃錢嘛,胖大嫂心想。
現在一塊月餅就要10多塊錢,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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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用廚師就是個勞碌命。一到休息的時候或節假日,禦用廚師的工作就是在家做吃的。胖大嬸挺有口福,她的任務就是帶上嘴去吃現成的。當然她也會動動手,幫禦用廚師包個蒜什麽的。
星期六一大早,禦用廚師打來電話,她想叫胖大嬸一起去附近的小集貿市場去采購。這回禦用廚師要做抹麵包的醬,她需要購買大量的西紅柿,茄子,大紅椒,還有洋蔥。胖大嬸不知道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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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蟲們親熱地向我撲來。
你們好!小飛蟲們!
我是你們的救命稻草嗎?
一隻隻小飛蟲停落在我身上,
不斷地,不斷地。。。
是不是它們鍾情於這種桃紅色?
我任由它們有這片刻的歡喜和停留。
人活一世,
草木一秋,
小小的飛蟲現在就投胎。
我不知道它們從哪裏來,
我也不知道它們將要到哪裏去。
我隻知道在這一瞬間,我
與它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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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眠?
怎麽會無眠?
還深夜難安!
從來都是倒頭便睡。
半夜,有輕輕的響動,
是腳步聲,
有人起來炒雞蛋。
無眠的夜晚,
並不無趣,我
側耳細聽窗前雨,
悉悉簌簌抖落,忽而
劈劈叭叭地打在玻璃上。
秋雨剛剛地停歇,
草蟲就啾啾地響起,
一首此起彼伏的交響曲。
討厭的計算機,
不識時機地自動開啟。
不是休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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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這個小區有一年多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到這個市區的醫院來。根據原來家庭醫生的建議,我可以把便便的化驗結果放在居住地附近醫院的驗血中心。
我這個人生下來就體質特好,身體特棒。我屬於吃嘛嘛香,倒頭就睡的人。要說愁滋味,是我在這麽?多年的生活中瞎品出來的。要說身體的毛病,也是我在這許許多多的日子裏瞎折騰出來的。腰椎鍵盤突出,五十肩,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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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老了,
走不動了。。。
嘴裏哼著浪漫的歌,
眼前的現實很骨感。
能不能找個正當的理由解脫?
當我老了,
走不動了。。。
我不願意住進有病人的醫院,
我不願意坐在輪椅上讓人推,
我不願意躺在病床上叫人陪,
我不願意伸出枯幹的手臂打吊針,
我不願意在護士虎視眈眈下吞藥片,
我不願意在失去意識時渾身插滿管子,
我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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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場有終點的裏程,
從開始,到結束。
我們知道,
哪年,
哪月,
哪日,
在哪裏到來。
可我們不知道,
哪年,
哪月,
哪日,
在哪裏離去。
因為已知,
所以我們歡喜和盼望。
因為未知,
所以我們惶恐和迷茫。
人生是一場無終點的曆程
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
我不知道我從哪裏來,
但我恰恰就遇見了同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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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摯友歡聚密私語,
逗鼠喂鴨鵝野趣,
賞花散步看垂釣,
聽風樹搖弄水曲。
聚
呼朋喚友無正事,
推杯換盞敞開吃,
海闊天空隨意聊
人走茶涼聚散時。
閑
早晨出門腳步急,
慌慌張張忘手機,
難得一天無人擾,
抬頭望到滿樹梨。
情
閨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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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刺青,總讓人先入為主地想到電影上的黑老大和那些呲牙咧嘴的打手,所以我對刺青沒啥好印象。看到年紀稍大些的男人在胳膊上,肩膀上或是上半身大麵積地刺青,我就想這些家夥年輕的時候準是一些社會上的小混混。但是今天早晨在公共汽車上,有一對情侶胳膊上的刺青卻讓我刮目相看了。
女孩子左胳膊的整個小臂刺著滿滿的勿忘我花,在花朵中還夾著兩三片橡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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