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謂衛公子荊,“善居室。始有,曰:‘苟合矣。’少有,曰:‘苟完矣。’富有,曰:‘苟美矣。’”
孔子讚公子荊之謙仁。朱熹解成,循序漸進,或知足常樂。“雖不中,不遠矣”。
如果,撇開前頭的“子謂”,隱其出處,隻說衛公子荊,如此如此。從字麵理解,就有“苟合”還不夠“合”;“苟完”還不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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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魯衛之政,兄弟也。”
過去的輝煌,對於今人來說,一如老人講,“我當年如何如何?”除了虛榮心得到一點滿足之外,別無意義。“逝者如斯夫!”“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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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若說自己,“他身正,我不令而行;他身不正,雖令我也不從。”這是孔子自己的選擇,旁人覺得好不好,都沒關係。若就為政者普遍言之,如後儒所解,“言上之人,其身若正,不在教令,民自觀化而行之。其身若不正,雖教令滋章,民亦不從也。”那麽這是不對的,至少不完全對。孔子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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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
孔子在魯為大司寇,攝相事,墮三都而事不成,是不達也;遊於列國,大國不用,小國不去;遭桓司馬,去衛靈公,困於陳蔡之間,是“不對”也。“誦詩三百,雖多,亦奚以為?”孔子當自問也。
衛鞅說秦孝公以帝王之道比三代。秦孝公曰:“久遠,吾不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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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遲請學稼,子曰:“吾不如老農。”請學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遲出。子曰:“小人哉,樊須也!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則四方之民繈負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孔子教高端禮樂,樊遲問低級農圃,孔子當然很不高興,所以連說兩個不如,其實心裏早準備好了“上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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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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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弓為季氏宰,問政。子曰:“先有司,赦小過,舉賢才。”曰:“焉知賢才而舉之?”曰:“舉爾所知。爾所不知,人其舍諸?”
孔子談政如趙括談兵。“先有司,赦小過,舉賢才。”說得好,然如何行之,沒下文了。是以仲弓問,“焉知......?”孔子答“舉爾所知。”顯然是說,“推薦我!”
下一節,說“正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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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問政。子曰:“先之,勞之。”請益。曰:“無倦。”
“從此後受術者隻知道吃草幹活,別的什麽都不知道,連殺都不用捆。”——王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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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曰:“君子以文會友,以友輔仁。”
孔子的思想傾向實用主義,如“克己複禮為仁。”克己,正名,等等主張都是為了一個目的——恢複禮樂。
曾子則走向理想主義,把不食人間煙火當高雅。若用“以文會友,以友輔仁。”為交友標準的話,則子路是俗人;子貢是小人。
孔子知曾參脫離實際,所以不大看重他。後儒說道統傳承,孔子傳曾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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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問友。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則止,無自辱焉。”
忠告也!然,有人為知己死;有人為友兩肋插刀;也有一丘之貉;一條線上的螞蚱;這些都算是友。
“人生得一知己”,幸甚;
“一個都不原諒!”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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