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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本同事
(寫於2016年6月歐洲杯期間)
曾經有一位日本同事,名叫葛西,不懂一句中文卻獨自一人來到上海工作。
頭幾個月,葛西是上午去學校學中文下午上班,但沒多久他就不去上課了,他說老師的中文不怎麽樣,不知道什麽是“選景”,不知道什麽是“膠轉磁”,也不知道什麽是“母帶”;還說與其去學校學,不如邊努力工作邊跟著公司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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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A)
朋友貓人初到多倫多時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員工隻有20來人,財務總監也兼管了人事部。此總監是位50出頭印度大媽,姓氏為Minhas,人挺慈祥。除了貓人,公司裏還有一位新加坡華裔女孩小美也由這位印度總監管理。隨著兩個多月的接觸,印度總監和小美對平時不怎麽說話的貓人越來越好。
如同絕大多數華人一樣,初到加拿大的貓人雖然在法律文件上一直使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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