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寐之夜

神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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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這裏問候大家聖誕平安。幾乎每年聖誕總是由“希律屠嬰”和“聖嬰流亡”的悲劇拉開序幕,2016年亦然。聖誕是產難,同時在產難中宣告著安慰和大好的消息,是關乎萬民的。今年歲末年初,歐洲發生恐怖襲擊事件,亞洲發生霧霾襲擊事件;同時,在兩個世界的撞擊地帶,剛剛落幕或序幕了一場“世界大戰”。幾乎就在同一塊海域,71年前發生了第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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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代人的俄羅斯情結幾乎和“蘇聯”無關。真正深切而溫暖我們的可能是高爾基的《童年》;因為他的童年比“中國的童年”更像我們的童年。近代以來中國人對俄國人的印象是由相反的兩部分記憶構成的,關外斷續著老毛子的奸淫擄掠,關內倒錯著紅與白的東施效顰。前不久看鳳凰台一個關於俄羅斯的節目,讓我想起中國作家怎樣普羅旺斯,中國學者怎樣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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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0 16:57:32)
  1966-1968年中國的“文化大革命”是人類曆史一場否定性的巴別塔事件。人類自以為神,並糾集種族在理性和意誌的帶領下通過合作建造通天塔,這在世界曆史上並非罕見。然而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在這“理性的自負”之外,仍然擁有完全屬於災民社會的品質。一方麵,它不是合作性或肯定性的烏托邦事業,而是內戰性或否定性的烏托邦事業;而這一特征與中國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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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2009年6月,我返回中國探親,並計劃到出版社洽談《大學精神檔案》再版事宜。在機場數十位國安人員“迎接”了我。隨即,中國共產黨中央宣傳部、中國國家新聞出版總署、會同中國國家安全部,聯合派遣專案人員“陪同”任我到廣西,徹底封殺了這套書的繼續出版。該書的主編是任不寐、秦暉、和何光滬與袁偉時,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一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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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振球:我所認識的任不寐 認識任不寐,是從閱讀他的《商人流亡者日記》開始的。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早就聽朋友們說起的他,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臨別的時候,他把一疊打印的文稿遞到我手上。在回程的火車上,我把它摸了出來,最上麵的一頁有一行黑黑的大字——“商人流亡者日記”。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到這種閱讀震撼了。正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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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怡,女,3歲,四川省成都人,2003年6月4日到6月21日,因母親被警察抓走而餓死在自己的家中。 6月4日,李思怡的母親李桂芳把孩子鎖在家中後就到金堂縣去偷東西並吸毒,被警方抓捕後送去強製戒毒。當時李桂芳哀求警方通知親屬照顧自己的女兒李思怡,但警方並未采取措施。李桂芳在被收容期間向警察下跪訴說自己有一個三歲的娃娃還鎖在家中,乞求放她出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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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波、任不寐關於《災變論》的對話
【說明】1、此文由《觀察》首發。2、任不寐2004年以後逐漸放棄了“神學自由主義”的觀點。3、《災變論》一書修訂後,於2010年由香港證主協會出版。劉曉波:關於《災變論》的書評我一直很猶豫,我已經起草大綱了,但又覺得不妥。名子都起好了,叫《冷觀災難的驚悚之書》。這本書的書評不能像給餘傑的書寫序那樣。一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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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種意義上,《蔣介石日記》才是中國近現代曆史上幸存的寶島,隻是上麵仍然覆蓋著海風和瓦礫,仿佛突兀在太平洋上的拔摩島和馬耳他。大中華文化圈不顧一切資本主義的泰坦尼克號突然觸礁了,這讓我重新看見使徒保羅那些先知一樣的文字:“隻是我們必要撞在一個島上”(使徒行傳27:26);“從此,島上其餘的病人,也來得了醫治”(使徒行傳28:9)。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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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盡頭是神的起頭。 隻是這埃及的盡頭和曠野的盡頭比我想象的還要遠一些,至少還要遠三年。 這三年將一切腳傷都愈合了,再沒有蛇下口的地方。拉班和以掃以及人民從老到少一個一個地都出去了,隻剩下那棵越來越茂盛的芥菜之樹,綻放在神與人之間。我從未放下尋人啟事,但我終於徹底放下了電影和文學。雖然我從未放下尋人啟事,但我從未奢望如此真實的寬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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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016年,在青藏高原向中國人講解聖經 這是一個係列課程。由於中國警方突然進入課堂而暫時中止 CSMP中國現場: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2MgB-upjmPWAP_p7hdk_MQ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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