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一段難忘的旅程→【第二次離鄉】:(回憶過去一段難忘旅程…離鄉出走“第二次偷渡”:水路坐船走),第二次也是六二年,62年這波偷渡潮從四、五月到六月,可以說中方完全不管,我們這次在香港被捕回來後沒多久,聽說中方開始在邊境線上加強管理,由於邊境封鎖偷渡者大為減少,我從學校放暑假到學校開學也沒再進學校,我本來對讀書就不減興趣,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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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一段難忘旅程→【第一次離鄉出走】:我第一次是在一九六二年夏天,走陸路,六二年這一次也被稱為大逃亡,這一年我讀初中二年級上學期,當時正逢學校放暑假。這次走,多少與我父親工作有點關聯。我父親在解放前經營一間小雜貨店,做漁民生意。解放後雜貨店經過公私合營一段時期,幾年後雜貨店正式歸公,父親轉為政府商店雇員,調離原店分配到其它商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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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初家鄉生活的確困難,在那個年代大致可分為兩類人,思想進步與思想落後,思想進步一批晚晚搞宣傳活動,思想落後一批晚上由幹部帶領參加義務勞動,思想落後一批也分為兩種人,青年人和中老年齡人,特別是思想落後的一批青年人,晚上閑來無事經常聚在一起談論偷渡問題,幾乎晚晚如此。我不會討好人,各方麵抵觸情緒很大,那個年代白天到田裏幹活,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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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校澳頭中學得益於的新中國,解放前我們家鄉隻有小學沒有中學,家鄉人解放前能考上中學就算非常優秀了,讀大學想都別想。建國初期全國大量的辦了免費的全民掃盲。使無數大字不識的普通老百姓可以讀書看報。普及了九年義務教育。那時的九年義務教育也是基本不收費的。我家鄉公社初期又辦了2年農業中學,59年再設立一所初級中學“簡稱澳頭中學”沒有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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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偷渡香港不是收容所→【僥幸過界也要躲躲藏藏】:六二年所謂偷渡大潮過後,中港雙方管理很嚴,就算不經沙頭角禁區而在其它地方過界,到了香港境內新界也很難出九龍市區,一經被抓照樣遣返大陸。香港不是收容所,沒有如內地人想象那樣好,多少人過到新界後出不了九龍,除非市區有親人想法帶出,不然,一年幾個月都要在新界農村躲躲藏藏,在新界鄉下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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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農村人夢裏的天堂→【香港】:我國在曆史長河中任何一個時代都有人出外謀生,方式方法不同而已,像奴隸一樣“賣豬仔”的、被政府追殺逃出的,還有出來留學不回去的,五花八門樣樣有。自古以來漢人為了生活不斷向外遷徙,導致華人華僑遍布全世界,我相信外出的人成功少失敗多,成功者有自立為王的、也有雄霸一方的,失敗者隻能客死異鄉了。出去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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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左右人生】:我在香港住七年臨時木屋的經曆…所謂臨時木屋區最多三年政府就要清拆,這些地方不是開山就是填海形成的,填出來的這種區域地底太鬆軟,所以暫時用做臨時木屋區場地,用實地底再圖它用。有一類人登記上了徙置區後,但木屋還沒拆他們就將木屋再賣給別人,別人買了隻能住一天算一天,希望拆後能安排到另處安置區再撘木屋住,如果能獲得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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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港時“飛仔”“飛女”“寒飛”“牛屎飛”大行其道,經常會聽到街邊傳來的聲音“死臭飛”,“飛仔”是否就是北方稱呼的小混混,又稱“小痞子”?“飛仔”是當年流浪於社會上的十六、七歲左右的青少年。這些“飛仔”是寄生於學校周邊的特殊群體,父母管不了,學校無法管,小則三、五人,多則七、八人以上,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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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廣賢文:兄弟打交硬過鐵、夫妻和氣軟如棉,朋友友情深過海、父母恩情比天高。夫婦打架千萬別做和事佬,話說當年我住(8尺×8尺×8尺)木屋區,夏天天氣炎熱經常走出路邊小士多乘涼,小士多很熱鬧經常有人下棋或打麻雀,小士多是一對戰鬥型夫婦開的帶有一歲不到小孩,小士多後麵住人前麵賣東西,這對夫婦經常吵架打架是常態,左鄰右居街頭巷尾無人不知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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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變】:小餐館生意差隻好求“思變”,不會思變或不敢思變,如何改變人生?改變生活?在和“女強人”做合股小餐館期間,有位餐館老板(香港人)經常到來閑聊,聊到他的餐館要賣掉時我想買下來,這香港人老板聽說我要買不賣給我,賣誰不是賣為何不賣給我,後來聽人說他不賣給我原因,有兩大理由,一看死我無錢買,二知道我不會英語,他不賣給我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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