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5-04-12 18:21:29)
在美國,同事之間,極少談政治。但不談我也知道,中小學教師,工會,非裔,弱勢團體,大多支持民主黨;白人男性主體側是共和黨的擁躉。早些年華人是自甘於邊緣。不過一般而言,大陸來的略同情民主黨,台灣的略傾向於共和黨。 我的同事Ed是政治積極分子,雖然他從未喧揚過他的觀點。我有次問他民主黨和共和黨的主要不同,他想了幾秒鍾說“大政府,小政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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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2 18:20:07)
我大學就不重視英語,後來為考托福,GRE胡亂背了些單詞。來美國的時候,英語幾乎完全聽不懂,老師上課,連蒙帶猜,仍不知其所雲,隻好下去自己看書。 當教學助理(TA),上習題課,答疑,怎麽辦?我就尊循古諺沉默是金盡可能少說話多寫板書,這樣子居然也過來了。嘿嘿。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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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31 16:51:23)
有同事Sherry到我這裏來,說有家BBQ店的烤排骨非常好,問有無興趣一同前往,我說那好得很啦。到中午又匯同了其他兩個人,大家興致勃勃往外走,路上遇到Sirus,說吃中飯去嗎,我也去。Sirus,伊朗人。Sherry趕緊說,我們去吃BBQ,“BBQ?好啊。” 那隻好一起去貝。開了老遠的路,又排了長隊,我們幾個都不約而同的都點了烤雞。Sirus排最後,點了一大塊烤豬排,看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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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校車站旁常常看到一位無家可歸者,穿一件破舊的黑呢子大衣,就是坐在那兒,麵前放一紙盒,上麵寫著“請幫助”,好像從未聽到他開口乞討。有好幾次,他都不在工作的地點,而是站在旁邊稍高的地方,頭略為上仰,朝遠方作眺望狀。他不在時我曾站在那兒往前看,啥也沒有。 我隻給過他一元錢。那天下著小雨,我正帶國內來的同學參觀校園,他突然走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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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美國的時候,同學中有個南韓人,傻乎乎的二杆子類。有天聊天,他說:朝鮮戰爭我們殺了你們八路幾百萬。我看他一眼,他馬上改口說,好吧,應該有一百萬。我說:你們?他說,我意思是聯合國。我說那又怎麽樣,我們打得麥克阿sr直哭,打得你們從鴨魯江一直跑到三八線。那家夥爭辯說:麥克阿sr沒有哭過。哈哈。 中國以那樣劣勢的裝備,劣勢的後勤,幾乎為0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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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31 16:45:38)
那年在農村沒錢買票回家,在路旁等便車,姆指豎了一上午沒一輛車停下,還落了一身的恢。回去和一個女同學說了好話。第二天,那女同學很收拾了一下,還提個包,站在路邊不一會兒就有一卡車停下來。女同學問清楚了是回城的車,土坡後麵的兄弟我一個建步就躥上了車鬥。四個小時之後,哈,咱到家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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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我就遊到那魚的附近。它大約是病了,不能在水下待久,不時需要浮到水麵來。我瞅準機會,兩手一把抓住了魚身,它一個撲騰,滑了出去,水花一濺,就遊不見了。好些人在岸上叫,聽不清楚,大概是要我回去。我決心再試一下,就向水下潛去。湖水很清,在水裏可以看十來米,但沒有看到魚,而且,潛的越深,水越來越冷。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哈,遠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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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搶結束後,隊裏派我去修檀樹崗水庫。每小隊須出一人,一個大隊連帶隊的共約十人。任務是儲備柴草,以備工程正式開展後的後勤之需。上水庫一天記十四分工,比最高勞力的十分工還高出四分。但鄉人無人願意報名,我就喜歡這種到處跑的事,於是一拍即合。 檀樹崗位於湖北紅安和河南新縣交界處,我們一行十人被安排住在一座獨立的榨(油)房裏,榨房很寬敞,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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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31 16:41:47)
房東家在下灣另有一間老屋。我們這屋是給他新婚的二兒蓋的。二兒當兵,新媳婦黃大姐一個人住一間,其餘給我們知青住。有天房東大兒遲伢上來有事,我把這事告訴了他。遲伢是隊裏的民兵排長,平時不太說話,老實巴結的人。“那是我大爺”遲伢波瀾不驚,臉上似笑非笑。“你大爺?沒聽說你有個大爺呀!他在那裏呀?”“我大爺埋在這屋子底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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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31 16:39:44)
那年我在紅安X家灣當知青,攬了一個好差,看青。看是看管,青是快要成熟的莊稼。哪家養的雞鴨豬牛偷吃了莊稼,小本子記下來,罰款! 灣裏人遠遠近近都是親戚,拉不下麵子;我那時16歲,也青的很,兩兩加在一起,好事就輪到我了。 我的工作,用當時我同學的話,叫作非常“養血”。每天早飯後,花2,3個小時四處巡視。有時登高望遠,有時下河洗足,有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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