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秋逗寂林,清風迥心軒。
樹腳留殘雨,山岫媚夕顏。
野色連仙境,暗香疏影掩。
逸中詩意最,鍾罄拂塵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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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昨晚的覺出奇的睡得好沉,這幾天她一直都處於缺覺的狀態中。以前空落落的雙人床上一直都有男人荷爾蒙的氣味,那氣味讓她很踏實也很享受。自從李峰走後,她覺得不光丟失了一個男人的身影,而且更丟失了一些特別的氣味。以前她如果發現旁邊的枕頭空了,她便抱著那個空枕頭,吸著留在枕頭上的味道重新入睡。雖然與李峰鬧離婚已經半年多了,她巳經慢慢地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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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已經西斜,斜陽順著半封合的百葉窗的縫隙照在冰冷的地板上,平滑而又安靜。光線忽然跳躍閃動起來,原來是窗外一隻翠鳥嘰嘰喳喳地挑動了幾下百葉窗的百葉,使一直靜止的屋裏這時才有了幾分的生氣。Cindy斜躺在沙發上,那封來自於李峰的便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滑落在地上。她懶著撿起來,任由那封火辣辣的紙張與冰冷的地麵契合,就如同這屋子裏表麵靜止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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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日夕流光瘦,西風送爽酷暑收。
萬樹蟬鳴催樹老,千縷月露迎中秋。
雨過山明天重洗,小屋池溏映鏡柔。
不覺八月夜漸長,草木搖落歲又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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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個中醫診所回來的路上,她的過敏性鼻炎發作的反倒更加的厲害了。兩隻眼睛如鑽入了幾縷火苗般的燃燒,咳嗽和噴嚏隨之也接踵而來。她連忙從包裏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綠茶飲料,急匆匆地吞噬了近半瓶,心躁和咳嗽才略微平緩了下來。外麵無處躲藏的強烈驕陽照在她那贏弱又浮躁的身上,也把她的心事一樣點點地拎了出來。
起初聽到鄭大夫告訴她關於李峰剛剛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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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一陣陣雷一陣陣風的襲來。窗戶的玻璃立即被沾上了斑塊大的雨滴。把屋子裏的空氣都滯黯了下來。而那個女大夫今天卻把治療時間做得很長,平常隻有短短的四十五分鍾,今天她卻多做了整整兩倍的時長。平時隻做針炙,這回她把艾炙條也帶來了,這是第一次用這東西。女大夫解釋說別看這艾條小小的不起眼。但它卻能起到補氣降濁的作用,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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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你莊重的藍色帽子
握著我仲夏淌過露珠的手
走在一條鋪滿綠色情歌的小路上
等待著季節裏的容顏如桂花開放
清新的味道
不隻是透過樹梢的陽光
躲在溪灘歇息的藍鷺
漫過心際綠葉上水珠
斑斕青石的街道向晚
依稀著三十年前那個少年
臨風搖曳的荷葉
恰美麗溫暖過的等待
森林中迷路的小木偶
走失了一天又一天
是否知道了荷花的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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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隻是女追男,要看隔什麽紗?有時候這紗隻是一個諧音而已,究竟是紗?還是煞?隻有體驗到最後才能揭曉。
話說那個容貌姣好的女大夫,這些日子以來臉上好像掛了春風,本來底色就好,臉上那張小巧的嘴巴隻要是經常上翹,配上那張白暫的小臉,滿臉就會熠熠生輝,隻是她現在還把妝和衣都一起加上了,臉上略微上點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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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分了錢之後,雨辰得到了舅媽和舅舅勝似親人般的照顧,特別是舅媽把從前該做沒有做的事都給補齊了。那時候疫情的危險還沒有完全解除,雨辰又是個慢性疾病,舅媽便偷偷地在附近的社區醫院裏尋到了一位針炙大夫,事先說好的一次出診費200元,那大夫才勉強地同意。又借故是串門的親戚,瞞過了小區裏的雜言碎語,每周兩次登門來給雨辰做治療。
那登門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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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梢間,萬縷藍。山上林影晃動,閃閃綽綽,偶有池中蛙鳴,八月還在夏意闌珊。很久沒有被夏這樣感動了,綠樹濃陰的黃昏,夏還在做著最後的眷留,立秋之後的風變得略硬了些,膚間耳畔有風淡淡的掠過。林間卻正恰到好處,夕陽把樹影拉得很長很遠,幽風在林梢間搖曳舞動著那忘情開在雲端的枝,時而溫柔時而冷漠地隨著光影,做著黃昏中最後的告別。
八月的樹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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