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歲末交界之時,總會想起小時候的時光,那時候元旦還不是一個大節日,但冬天的閑情總是讓人把小日子過成大日子的。特別是在一個風高夜黑的晚上,我們幾個女孩子總是跟著男孩子的後麵。拿著幾根鞭炮專門找那些趾高氣揚男人的麻煩,躡手躡腳地走到他的身後,然後吐著舌頭把鞭炮點燃,再捂著耳朵馬上跑開,專看這冒著火花的炮仗能不能崩著他的屁股。可惜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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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刷手機的時候,總會跳入眼簾一兩條心理不適的新聞:晨練歸來的老人在公交車上命令年輕人讓座;每天都會發生的老人們在超市裏偷盜的現象;中老年人在傍晚的廣場舞中肆意騷擾附近的居民等等,這些不堪入目的消息總是在提醒著人們,這是一群像瘋子般的老人,他們不知在報複社會?還是在擁擠著有限的社會資源,為自己已經舒服的生活再非份的添磚加瓦?他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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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山裏下了場雪,所以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寒意,氣溫也從十度降到了五度左右。白白的霜花到中午還未散去,一層層一疊疊鋪在山坡上和草地上。雖有寒氣襲來,但太陽沒有缺席,陽光從早上八九點鍾就趕過來湊熱鬧,懶洋洋的霞光透過幹枯的樹枝清灑在寂靜的山穀中,暖暖的光線撒了歡的跳躍在還未完全退去綠色的茵草間。桔色的陽光枯澀的樹枝,再加上森林裏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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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熠熠的片刻
想起夢裏的遠方
是長亭外古道邊的平仄
還是芳草碧連天的道別
時光添平了黃土
日月淹沒了童年一角
拾綴起夢的潮聲
竟是故鄉那一樹樹
長開不敗的銀杏
及殘垣斷壁的原始基因
歲月走的太久
久到高樓替代瘡痍
但我卻忘了鄉音
走失來時的模樣
埋葬了小鹿亂撞的夢
在繁星和月亮之間徘徊
卻是思念不願的稀釋
滿地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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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與雨辰迅速的辦好了去泰國的簽證,買機票的時候雨辰還特意買了兩張頭等艙的機票。為的是懷孕中的Cindy在疫情期間的特殊保護。隻是那買機票的小姐姐遺憾地回複道:“對不起啦,先生,我們這裏隻剩下一張頭等艙的票了。”這讓雨辰有點失望,承想著那就訂下一班飛機吧,隻好無奈地說:“為了我懷孕的老婆,隻能等下一班了。”那小姐姐一聽懷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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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在孕期的二十周突然發生了血壓升高的現象。夫婦倆連忙到了醫院,經過婦檢科大夫的檢查,這屬於產婦高血壓症狀。大夫的建議很簡單,就是接下去必須要服用降壓藥。可是這服藥的過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是在接下來的孕期每天都要服用。夫妻倆在這個問題上產生了分歧。雨辰的意思是聽從醫囑,千萬不可違背醫生的建議,在這個問題上雨辰是擁醫派。
而Cindy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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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懷孕二十周的時候,由於是懷雙胞胎的緣故,她的肚子己經大到像個大篩子扣在了肚子上。她好像在一天天的感受到氣喘籲籲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與此同時體重的增加,伴著手腳水腫的現象也越來越頻見。一日正在低頭織寶寶毛衣的她,突然聽到樓道好像有人在高聲說話的聲音。以為是雨辰回來了,便匆忙的起身奔向門口。這一起身攪得她立即眼花撩亂,緊接著便視物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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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小時候的許多往事。當時我們家住在府右街的旁邊,我們院正好在西單與府右街交界處。那時候這裏的胡同還有一個古老的名字,叫李閣老胡同,據說是明朝萬曆年間皇帝的一個老丈人居於此地。這胡同就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這裏前後左右都是國家各個部委的所在地,我們院的前院是中央組織部,走出門順著這條胡同走二三分鍾便是中共中央衛戍區警備部,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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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回來的Cindy和雨辰,即興奮,但擔擾也從此而生。Cindy高興的是自己終於一解血恨,因為自己過去的經曆,使她感到自己肚子裏的雙胞胎尤為重要。因為自己曾經被傷過,傷就傷在了小三李透馨懷的是雙胞胎手裏。自己由此給人家讓了位子,也失了婚姻。現在什麽地方遺失的東西,又在什麽地方找了回來。自己的肚子就為了找回這口氣似的。終於也懷上了雙人,也終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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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驗孕棒中得到懷孕的消息之後,Cindy和雨辰這幾天沉浸在巨大的驚喜中,這個驚喜對於Cindy來說比雨辰來得還要更興奮。本來自已已經邁入了四十歲的年紀,對於產婦來說更算得上高齡產婦了,自己能夠在這個年齡段還能為雨辰孕育子女,為這個家庭再添磚加瓦。特別是兩人又都是初為人父母,對於一個新生命的誕生更為期待。雨辰的興奮摻雜了些擔心。一來是Cindy高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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