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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穗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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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小學時,最幸福的事恐怕就是在上課時間,由學校安排到複旦大禮堂看電影,那時叫“包場”,即專場為我校全體革命師生放演電影。滿滿一校的師生,也就坐了大禮堂席位的51-52%,可見,所謂全校,人並不算特別多,也就三十多鬼子(教職工),三四百偽軍(學生)。記得一天,在校門邊的宣傳欄的一塊黑板上,出現了一個新通知——從字體來看,按慣例,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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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四年級時,我們搬進了新教室,舊教室則騰給了剛入學的新生。畢竟渡過了三年光陰,所以經過那間舊教室時,總會多看一眼。別看人小,也是有一絲念舊情懷的。一個下午,上完一節課就放羊了。經過舊教室,突然心起,於是和同伴踱到窗前,趴在窗上看年輕的女老師給孩子們上課。窗內的教室裏,一年級的一排排小豆包們象小木偶一樣,撲閃著木楞楞的眼睛,帶著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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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小文中,曾將T建文形容為“我們的伴讀生”,其實這個提法不十分準確。因為當時除了T建文,班裏還有另外三個情況特殊的學生。和T建文相比,他們算是“職業伴讀生”。之所以稱為“職業伴讀生”,係因為這三個同學從小學到高中,始終如一秉行的的方針是:不交作業、不做試卷、不聽講課。T建文和他們有一個不同點:自小學到高中,T建文的課外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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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建文是我的同班同學,自小學起。T建文是個靦腆的孩子,五官清秀有些象女孩,腦袋不大,說話懦懦唯唯弱聲弱氣。T建文身體嬴弱,所以免上體育課。當體育課我們在操場上歡蹦亂跳時,T建文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教室裏,有時則會站在教室門邊看我們玩,顯得孤寂落寞。後來有一次聊天他說他開過刀,為了證明是真的,他撩起上衣露出後背,果然見他左後背上有長約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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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07 08:48:14)

李先念徐向前,這兩個名字很少中國人不知道。前者曾是國家主席,後者是十大元帥之一。與這兩個名人相比,陳昌浩的知名度低很多,顯得黯然失色。但曾幾何時,他們三人曾經是共同戰鬥的戰友和同誌,而且李先念和徐向前都是陳昌浩的部下。李先念徐向前陳昌浩原本都出自紅四方麵軍。陳昌浩當年是紅四方麵軍的政委,全軍第二號領導人物(第一號領導者是張國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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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是我的玩伴,和我同歲同班,甚至還同座過,他和我都住B區,隻不過我住二樓他住一樓。CJ的媽媽很少見到,CJ的爸爸比較嚴肅,管他很嚴,有時會揍他,記得一次CJ被揍得嚎哭連連,一邊叫爸爸你別打了,一邊在屋裏逃,從裏間竄到外間,又從外間竄到裏間,他爹在後麵邊追邊施以老拳,CJ的哭叫聲傳到對過二樓走廊上,我和母親站在窗邊隔著院子看,母親在我身後輕聲歎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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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02 00:26:54)

與姊妹或姐妹之間相比,兄弟之間的關係有些不同。兄弟之間似乎較少柔軟溫馨的互動,應是性別的關係,男性之間不習慣於露骨的情感流露。彼此並非冷漠,但對於對方的情感往往心照不宣即可,並不掛在口頭上。記得兒時兄弟之間並且常常衝突打架,一點瑣碎之事,彼此不相讓,不是不可以讓,但爭強好勝就是不讓。然而一旦與外人衝突,動手打起架來,兄弟卻會不問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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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雲淡,陽光燦爛。試著回想一些當年的人和事,但那些人和事反而變得更加模糊遙遠。出現在腦中的是閃念是片段,零散瑣雜,一個個斷斷續續,各不相通也互不相連。於是絮絮叨叨地記下這些片斷,以為分享,以為留念。那時候,田野裏有拉線廣播喇叭,新聞播報、雄壯有力的革命歌曲時常在空中回蕩。廣播中天氣預報播完後,緊接著就是“現在以記錄速度重新播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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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是綠色有機耕種,肥料就是我們的“貢獻”。運肥的是二位樸實沉默的農民,一個個兒高,另一個矮,個矮的年長,個高的年青。他們天天拉著肥料車穿棱於各個宿舍,泥路上,留下了他們沉重的腳步。點點汗滴,和著湯湯滴滴遺下的肥料,在車後留下久久不散的印跡。我們的“貢獻”就這樣被運往田野,潑撒於廣闊天地。那時的肥料沒有添加劑殺蟲劑防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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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食品店附近曾住過一位外號叫青蛙的年青人。細瘦高個,長相斯文。他與家住第七宿舍的周姓青年是哥們。周皮膚黝黑,頭發微卷。強壯而沉默寡語。大概是七十年代中期一個夏天的晩上,在複旦運動場發生了一場持械鬥毆,主角就是青蛙和周青年。據說先是青蛙與人衝突,對方仰仗人多,群毆青蛙。靑蛙同誌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他被迫發出了最後的吼聲,正在這節骨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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