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這一輩有幾位“碩果僅存”的90高齡的老太太。借用今天的時髦語言,我把她們稱作“90後”老太。
思維敏捷、關心國家大事的“90後”舅媽
媽媽有兩個哥哥。大舅、舅媽去世很多年,二舅也在83歲那年離開人世,剩下現在的二舅媽。二舅母瘦瘦小小的,眼睛有些白內障,可耳朵卻靈敏得很,門鈴剛響,她就開門了。抱著你又親又啃的,二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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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前幾年國內有個時髦詞兒叫“騰籠換鳥”,是講沿海地區經濟轉型的決策。我這個“騰鳥換籠”是講國內人(鳥)換房子(籠)的事兒。
在上海期間,有個朋友帶我去看他新買的大宅子。
大宅子在閔行區旗忠村。我孤陋寡聞,在此之前不知道這個旗忠村在九十年代就是響當當的“華東第一村”,利稅總額一個多億。這些年憑借臨近上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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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學報考醫學院的學生,都是學業優秀的“學霸”。至少比出平均錄取線高出很多的學生才有可能進入醫學院。我們那個年代如此,之後也是如此,即便大學畢業生遍地流的這些年,能進入知名醫科大學,也不是件輕易而舉的事情。
我在上海的同學中,恰好有一個女生的女兒、一個男生的兒子,都學了醫,畢業後都在不錯的醫院當醫生。
此行回上海,聚會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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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從上海到哈爾濱大約飛三個小時,下午四點登機,抵達哈爾濱太平機場已是萬家燈火。等候托運行李的時候,就覺得大廳裏有一股煙味。不是人多抽煙形成的臭烘烘的煙霧,而是燒柴的味道,讓你回憶起修理地球的日子:家家點火,戶戶冒煙。我是到了哈爾濱,還是“那遙遠的小山村”?
等到走到機場外麵,不僅煙味更大,而且夜色中還能看到蒙蒙的煙霧。
哈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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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國,印象最深的就是日新月異的城市建設:荒地成了新社區,還挺好的大廈給拆了重建了,路越修越寬,車越來越多,樓越蓋越高,人越來越擠。。。。
時隔三年了。這次回國發現:最重要的的變化點轉移了——
我們78中文在哈爾濱最多,記得是1998年紀念入學二十周年的時候,哈爾濱同學還募集一筆錢作為接待外地同學聚會專用。當時大概也就集了四千元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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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的《智取威虎山》也許這一代年輕人會喜歡?不知道。可我看了感覺實在不敢恭維。唯一感謝這位大導演,讓我想起了小說《林海雪原》,想起來電影《林海雪原》的兩段戲。
威虎山獻圖,舌戰小爐匠。楊子榮的大智大勇被王潤身演繹得如此完美,對話的抑揚頓挫快慢節奏,眼神身段的運用,心理變化的層次感,令人難忘!
可惜硬漢張涵予未得其中一點精妙。京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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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到1976年,掠走了我從14歲到24歲的金色年華、青蔥歲月。十年文革中,即使高喊黨的利益高於一切,即使宣誓要為革命事業奮鬥終生,卻無法替代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互生愛戀。
我和我的閨蜜、我的哥們、我的同學都有曾經的風花雪月,也許苦澀,也許甜蜜,也許酸甜苦辣雜陳,都清晰在心,難以忘懷。
我這個人讓爸爸慣的像個男孩子性格,大大咧咧的。和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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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RemembranceDay快到了,到處可見紅罌粟的胸章。
我想起了曾經讀到的一個故事。
那是在炮火連天的淮海戰役的戰場上。困守的國民黨軍隊已經彈盡糧絕,偶爾空投的物質又常常落在解放軍的陣地上,饑寒交迫的威脅堪比槍林彈雨。
一次激烈的戰鬥後,國軍的一個士兵看見不遠處剛剛被他擊斃的解放軍戰士腰間掛著一個水壺!饑渴難耐的他便不顧一切地爬過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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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到1976年,掠走了我從14歲到24歲的金色年華、青蔥歲月。十年文革中,即使高喊黨的利益高於一切,即使宣誓要為革命事業奮鬥終生,卻無法替代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互生愛戀。
我和我的閨蜜、我的哥們、我的同學都有曾經的風花雪月,也許苦澀,也許甜蜜,也許酸甜苦辣雜陳,都清晰在心,難以忘懷。
兩個人都姓周。都長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都是根紅苗正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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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到1976年,掠走了我從14歲到24歲的金色年華。然而十年文革,即使沒有學上,即使餓著肚子,即使失去家庭溫暖四海漂泊,即使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終日勞作,也還有風花雪月的浪漫與幻夢,也還有情竇初開的慌亂與歡樂。
我和我的閨蜜、我的哥們、我的同學都有曾經的青蔥歲月,也許苦澀,也許甜蜜,也許酸甜苦辣雜陳,都清晰在心,難以忘懷。
我是1969年4月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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