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芝麻爛穀子

記些陳年往事,也有旅遊看到的.一樂也.
博文
(2015-09-10 11:35:13)
母親1930年前後由北平大學女子文理學院的經濟係畢業,屬那時的洋學生。看見過母親那時的像片。有裝模作樣讀書的,有擺恣勢的,也有滑冰的。一遝頭發幾乎蓋住半個臉的短發,白的斜襟小掛配黑裙子和黑皮鞋配白襪子,和現在拍的那個時代的電影裏一樣。不,是現在的電影裏的和那時的母親一樣。 母親有一本精致的畢業紀念冊,有許多當時的名人提寫的祝願之詞。我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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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9 10:40:48)
三十九年前的今天,一早照常上班。科裏的老李神秘兮兮地說了句“今天有大事”就打住了。那時地震把人心鬧得慌慌的,沒人問下去。 記不得是電台廣播還是廠裏先開會傳達了老毛的死訊。聽到毛主席死了的消息後會場沒有哭聲,也沒有抽泣,隻有一張張麻木的臉。 追悼會一個接一個,科裏、廠裏、市裏,開過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老毛死過多少次似的。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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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9 08:47:01)
在改革開放以前庸貓就嚐試過市場經濟,和許多同事一樣,庸貓也打著小鼓到鄉下吆喝,購買或交換需要的農產品。不過這種城鄉都歡迎的市場經濟,當時是被嚴禁的。 那時每逢工休日,從工廠宿舍到南山北郊的公路上就是一群群,一幫幫的自行車隊。來去都馱著麵袋,一袋,兩袋和三袋的都有。回來的車後麵馱著的是大米,車把上掛著的是雞和雞蛋。過了封鎖線的滿臉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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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早了幾年,沒趕上插隊,但挖渠修水庫種樹下田等活兒沒少幹。那年代大學生聽使喚,叫幹什麽就幹什麽。大概農民也知道,我們到了就派去幹最髒最累的活兒。一般的髒和累也罷了,有一次我們幹了最惡心的活-赤手往把糞團往水田裏摁,現在想起來還惡心。

在大躍進的年代,通縣的低凹地被開辟成水田。那時大大小小頭頭眼中“大”就是好,新水田也符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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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了朋友轉來的一篇關於螺旋藻的文章。文中講這玩意如何如何好,不由想起饑荒年代在宿舍養小球藻的事。這小球藻和螺旋藻大概是一碼事吧。 在偉大的領袖的三麵紅旗的帶領下,我們這幫剛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和全國的平民一樣在減肥。每天肚子咕咕地唱,上課時則是洪亮的大合唱。學校想了各種辦法來解決上課唱歌的問題。首先是加強食堂管理,食堂主任由資深講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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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對重慶大轟炸的那幾年我們姐弟就在那裏出生。父母帶著我們躱炸彈,但因為太小,沒有自己的記憶。知道的全是聽父母講的。 鬼子飛機來了就得得躲。1941年七月四日日本又來轟炸重慶了。此時母親正要生弟弟,醫生護士隻好把母親送進防空洞,結果弟弟就生在防空洞裏。弟弟出生就見證了日本的暴行。 父親經常在野外測量,家中三個小孩都很小,敵機來了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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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1 20:37:04)
如今芒果己不是什麽稀罕的水果,可在六七十年代如不是老毛送芒果,可能很多國人還不知芒果為何物。 一九六八年春文革才兩年,文鬥早成了武鬥,武頭也由拳頭升級到槍炮。老毛又開始了他的拉一幫打一幫的拿手戲,給工人和解放軍載了幾頂高帽子就被派到各處收拾殘局。其實這些宣傳隊的成員級別都十分低,比如到派到我在的那個千人工廠的軍宣隊是排級小官當頭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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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沉悶的嘭嘭聲從夏夜敞開的窗戶傳進來。什麽聲音?從哪裏來?還沒搞清,又是“嘭嘭”的兩聲。以後這“嘭嘭”的雙連響不緊不慢地響了一夜,從半夜響到天明。這就是我聽到的1968年西安七一九白家口武鬥。 玉祥門外大慶路從勞動路往西變成中間是樹林的林蔭道。路北,儀表廠、電纜廠、變壓器廠和開關廠等十幾個大廠。路南,這些工廠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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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多年前畢業時衝著專業頭牌教授神神秘秘的科研報考了他的研究生。他在幹什麽?不知道,反正是保密的,不是尖端也是我們這個專業的帶尖的圓端。 考場在學校的圖書館,考試科目是政治,外文,本係基礎和專業課。專業課考得一般,基礎課還行。沒當回事兒,玩玩而已。 分配意在中科院,報誌願時還是把第一誌願填成在青海的尖端。宣佈結果時青海沒我,科學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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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被綁架流放有驚無險,平安地回到學校。 文革鬧騰了一年終於有人想到66屆本科和研究生已拖了一年還留在學校,67屆的也該畢業。也許上麵想的不是這些人要養家糊口而是留在學校是禍害。 學生不上課,研究生不搞科研,老師不教書。除了看大字報和鬥,無所事事。早厭倦了。上麵要搞路線鬥爭,下麵搞線路鬥爭。男耕女織,男生裝收音機女生打毛線。買處理電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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