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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的事兒還想說說,因為這跟我後來的生活工作有一些的牽連。我至今認為,如果這30多年真的對別人有什麽影響或者自己覺得有一點兒東西有益於人類的話,那就是1994年我編寫了一本村姑掃盲教材。那一年的夏秋我跑了湖北的幾個市縣,還有天津的郊區,專跑最窮的地方,發現還有大量的村姑不識字,連名字都不會寫。我在北圖泡了一個禮拜,發現鄉村掃盲教材基本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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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這些陳穀子爛芝麻,是想自己給自己上課:生命是如此的簡單脆弱,一個車禍,一場火災,一不留神從屋頂上砸下一塊冰,或者就那麽橫空一個炸雷,給人趕上了,就是悲劇,就是逃無可逃。小學三年級我跟隊長的兒子打架,丫硬把我從魚塘裏釣的一條鯽魚搶走了。我記得如此清晰是因為那是我童年時代釣過的最大一條魚,大約有五六兩。當然是大隊公家的魚塘,誰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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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被灌輸農民就是傻瓜,雖然書上叫伯伯,比工人和警察叔叔還高一級。所以童年的夢想就是不當農民。農民以外的什麽人都行,比如當兵,比如唱唱川劇,還比如坐在鄉鎮供銷社的椅子上假裝賣東西但實際在看三國。我去那時的區政府考文工團。三個考官,我特別禮貌,立正,敬禮,讓他們眼前一亮。然後開場,不知道是什麽歌,大約是啊牡丹之類的當年流行的健康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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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生活真是無定的。你今天走到這條道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個岔路口在你的麵前招搖。我也偶爾就回想起二三十年的曆史,我可能去當農民,在廣東或浙江的某個鄉鎮打工,或者還在小縣城賣菜;也可能在給某個山村小學做老師,用三塊石頭架起來燒火做飯;更大的可能是,讀完書被分到某個農業技術推廣站,教農民如何閹豬或者怎樣拋秧。當然,也有可能在大學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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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肯鮑爾:從最初的甜蜜到懷念冬日,從綠茵場到望兒山,你既是文人也是騷客,既為詩人也為巨星,願你的生活就像綠茵場,瀟灑自如。-胡大海,91年7月2日。”大海的字兒寫得漂亮,今天看來絕對有欣賞書法般的享受,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以同樣的書法,在江蘇富甲一方的鄉長辦公樓裏揮毫簽字。當年每天中午的足球對抗多以231宿室對付225和226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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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典女性美的最後一個典型。”這是我給717班女生的留言中至今我唯一能想起來的了,這是寫給燕同學的。後來的20年,女性主義在中國突飛猛進,在世界更是洪水猛獸,那年的留言一錘定音,我再也沒有看見中國的古典女性美了。多少讓人驚訝的是,燕同學在同學錄誌趣一欄中寫的是:當軍人,看文藝節目,體育比賽。在贈言裏寫到:“如果不是展台大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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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錄上故事多,二十年後看蹉跎。最不靠譜的畢業留言是老班長老孟的人生誌趣一欄,牛哄烘赫然寫著:二十年後作一個出色的政治家!我先拿老孟開涮,因為他明確寫了二十年後,還帶家,還是出色的,現在看來,明顯自我要求過高。我在網上搜索,確實有關於老孟的報告文學,而且也是出色的,而且也帶家,但是著名的鄉鎮企業家,在給當地農民帶來些切身利益。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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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教授給我發來邀請函,說717班要在7月17號和18號兩天在京隆重舉行畢業20周年慶祝大會,聯絡感情,借機腐敗,把酒臨風,再回首一把即將老去的青春,再重溫一下望兒山下馬連窪邊那些熱血翻騰的往事。我人在江湖飄,看來是趕不上這個好日子了,我跟波波說,我要在加拿大渥村的菜園子了,遙望東邊的月亮,喝一杯農大幹紅,然後假裝詩人一把朗誦當年發在校報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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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老魏在哪裏昨晚突然就夢到了老魏。還拿本紅寶書,在柳樹下背GRE,戴個長長的耳機,有時偷偷地聽mi國之音。那時我們就從背後猛吼一嗓子:敵台啊!老魏你又偷敵台啊!他就趕緊把耳機取下來,說別他媽亂吼,老子背單詞呢,玉米糊的講座。老魏最終沒有留成學,幾年以後混進了中央黨校,弄了個經濟學博士,還在新聞裏看到他侃侃而談,在清華出了一本書,又被下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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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農大的網站上看到軍連教授訪問芝加哥大學科斯研究所的消息,有些振奮。振奮的原因不是因為那個會議本身,而是連子有希望像當年的科思一樣拿個諾貝爾獎。作為國內的一流資源經濟學和製度經濟學家,我有可能被他在領獎的時候提到一下,作為鼓勵他勇攀科學高峰的打氣筒之一。軍連教授今年春天訪問卡爾加裏,對那裏的油田開發作了一些研究。我讓他隨便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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