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裏橋是一個苗族,布彝族,白族雜居的地區。50年前,這裏生產力十分低下,生活極其貧困。以“街上大隊”為例,1968年,一個年輕勞力,一天掙十個工分,隻能拿到八分錢,買一包最廉價的煙都不夠。
這裏是個山區,土地貧瘠,玉米是主要的農產品,極少的地區可以種植稻米。他們主食是玉米,把玉米磨成玉米細粒,隔水蒸熟,就成玉米飯。因為當地氣候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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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貴陽到五裏橋有公共汽車,很近,約40分鍾就到。從五裏橋到區政府卻沒有汽車,要走山路,約走一個小時,雖然不算崎嶇,也要翻山越嶺。
前一天我們通知了區衛生所,告訴他們第二天從貴陽到五裏橋。班車在貴陽10點準時出發,到五裏橋大概10:45左右,每天隻有一班車。我們到達五裏橋時,區衛生所已經派人到車站接應我們,他帶來了一根扁擔,幾條繩索,正好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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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節將近。
今日下午,看到菲兒網友給我留言,希望我能在父親節寫點什麽,或者做個菜肴以慶祝自己的節日。
我剛叢意大利旅遊回來,我帶回來4千餘張照片,自己反複瀏覽,評估之後,留下500餘張。為了慶祝自己的節日,我將用500餘張照片做成幾個視頻,包括意大利食品,梵蒂岡,威尼斯,天空之城等等。其中,意大利食品給我深刻的印象,我會先把它做出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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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順利地住進了貴州省招待所,等待分配。
全國分配來貴州的有幾十個畢業生,包括不同專業,住進兩間大房,一間住女生,一間住男生。每間房間有上下鋪,可住二十來人。貴州省委還發給我們津貼,可以維持基本生活。那時,貴陽東西十分便宜,沒有感到手頭拮據。這一等就是兩月,要等省委作出具體的分配方案。
在這個期間,來自各地的畢業生,操著不同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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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是66年畢業,分配,由於文化大革命,一直拖到68年分配。分配工作當時由工宣隊主持,依賴學院中的造反派主導進行的。城市的名額寥寥無幾,有少數“機部”名額。這些機部名額大部分給造反派頭目瓜分,極少數的幾個城市名額要照顧年級中的華僑同學。
事實上這個畢業分配成了公與私的戰場,在文革期間要“掃除一切害人蟲"的造反派,卻卻顯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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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學習針灸期間,大部分同學沒有歸校,武鬥趨於緩和,人們對文革已經感到厭倦。“梅”繼續在家逍遙。
那時電話沒有普及,更不用說手機了。“梅”住在南京軍區總院宿舍,大門有守衛,門房有傳呼電話。我可以用公用電話打到總院宿舍的門房,門房值班人員會傳呼“梅”,請她接電話。這樣,我經常可以和她通話。
一日,趁著她爸爸媽媽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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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杭州返回,我在上海哥哥處待了一段時間,“梅´和她的妹妹回南京去了。
南京,全城籠罩在一片恐怖的氣氛中。
南醫校園裏,再也沒有以往學生的熙熙攘攘,歡歌笑語。學院裏幾乎所有的老師和同學都逍遙去了,原來數千人的學院,目下隻剩幾十個鐵杆造反派。頭戴安全帽,手提棍棒,十來人一組,巡視校園。各教研組關閉,圖書館關閉,宿舍內空空如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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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因外出三周,於下月初返回,長篇連載--我的故事將於返回之後繼續,特此告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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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井岡山後山下去,直奔韶山,參觀主席的故居。順利地完成了我們原來的計劃。過後,我們坐火車回到南京。此時的南京,硝煙彌漫,正值武鬥進入高潮。
南京醫學院離南京市第五中學,簡稱五中,很近,就在莫愁路,大約也就是十來分鍾的路程。五中有一個革命造反組織,名叫五中八八,觀點非常激進。南醫的革命造反組織,觀點趨於保守。兩派組織對於省委書記江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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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運動的深入,中央文革小組提出要把革命的星星之火,燎向全國之原,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革命大串聯。我們一個小分隊,有13個人組成,通過院方批準,到西安串聯。小分隊的隊長是我的好友,知道我的出身不好,避免在串聯期間發生意外,給我弄了一隻紅衛兵袖章。紅袖章一戴,就是革命造反派,沒有人會仔細盤問。串聯小組中,也包括了我的那位“梅”。
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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