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在網上下載了一個聽書的帖子,裏麵有許多中國和世界名著,用朗讀的方式讓你了解書中的內容,對於喜歡讀書的老年人或必須帶上老花鏡讀書的人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每天睡前,我閉上眼晴,聽一段書中的情節,緩緩入睡。好享受!
一天,我無意中打開了海明威的名著《老人與海》,一路聽下去很有感受。於是,找來了《老人與海》譯本(看英文原著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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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一世會經曆無數次的歡笑與悲痛,最最撕心裂肺的痛,莫過於生死離別!
在我39歲時,喪母,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生死離別的痛,不僅僅是極度的悲痛,還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失去了世上最最偉大的母愛。這種傷痛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淡漠,更重要的是我的妻子給予我的愛撫平了這樣的傷痛。
現在,我的老伴去世了,又一次又經曆了生死離別的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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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前一天清晨,我照例去護理院病房探望她。她躺在一隻輪椅上,麵朝窗戶,太陽從百葉窗的縫隙間照到她的臉上,顯示出明暗的條紋,她昏睡著。我把她搖醒,她看到我後淡淡的一笑,笑得那樣無力,笑容中帶著隱隱的淒涼。自從肺炎以來,她體重銳減了17磅,眼眶深陷,原來微胖的臉頰出現了棱角。我看著她無力淒涼慘淡的笑容,我的心頭一陣緊縮,感到一陣眩暈,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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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還在住院期間,NursingHome的一位工作人員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去她辦公室簽署一些文件。她告訴我從醫院出院後並不立即回到原來的AssistedLiving,而是在NursingHome住上20天,保險公司將會承擔費用。在這20天內,繼續給她智力和體力上的鍛煉,這裏有專門的治療室,幫助病人做智力,體力兩方麵的鍛煉。當然,有專門的護士,醫生負責指導。如果經過康複治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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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太,“梅”,由於腦退化症住在護理院(AssistedLiving)已有三年半(她患腦退化症已有九年的曆史),她很習慣。由於在護理院生活比較規律,營養也足夠,她體重增加,氣色也比原來紅潤些,隻是記憶,認知能力越來越差。三年後的一個周六晚上,護理院打電話給我說:“她走路身體往左側偏斜,是否有腦血管意外,即小中風的可能。”我立即驅車前往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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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ttenHouse的主管通知我“梅”急需轉院,理由是她的病情比較嚴重,這裏的病人太多,照顧不周,需要到一個小型的護理院加以護理。她給了我四個護理院的地址,我走訪了四個護理院,選中了一個,比較遠一些,但感覺尚好。這個護理院位於一個小鎮上,MacCalla,距離我的新家約20分鍾的路程。護理院的名字叫PlantationManor,事實上是一個護理中心。它包括有一個NursingHome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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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梅”住進護理院之後,我每天上下午都去看望她。我再也沒有能力去照顧我家前後的草地和果樹。我記得“梅”住進護理院是七月份,那時正需要每周割草。我沒有時間自己割草,隻能找人割草,就請一個熟悉的美國人,夫妻兩人共同割草,人非常和藹。一估價,前後一起割,$400/每月,我嫌貴了點,他說:“前園每月兩次,後院一次,每月就算$300,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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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上節所述“梅”在思維上的紊亂,給我造成了許多困難。但是,這種思維上的紊亂並不是成天如此,有時清醒,有時糊塗。在生理上也相應出現諸多變化。一天早晨,我先起床,到廚房中先把雞蛋煮上,我們早上每人一枚雞蛋是固定的食品。我聽到她在房內急聲呼叫:“申哥,快來!”我急忙上樓,見她半坐在床上,臉色漲的通紅,對我說:“不好了,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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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幾則對話,說明她的思維已經完紊亂。一天,我告訴“梅”:“今天晚上我們和小佳一起去中國餐館吃晚飯。我已經你把衣服準備好了,到時出門前我會叫你換衣的。”
“你認識小佳?”她驚奇的問我。
“小佳是我們的兒子。你是他的媽,我是他的爸。”我說。
“不對,不對!小佳的爸爸是我的申哥,這麽會是你呢?你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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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之後,我就成了一個全職護理人員。她既是我的妻子,又是一個需要我護理的病人。
對她的護理是多方麵的。在生活上需要護理,她穿衣開始困難了,老是找不到袖管,或弄錯了正反;她不知冷暖,要穿多少衣服,她弄不清楚,天氣很熱,她卻穿得很多,天氣涼了,又想不到加衣;她常常在雙腳上穿上不同的鞋襪,走下樓去;她去了洗手間常常忘記抽馬桶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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