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教授不修邊幅,亂蓬蓬的白發。
熱天講課,頭上汗水流淌,嘴兒吧嗒。
匆匆忙忙伸手進口袋掏手帕,
不料掏出一雙變黑了的臭襪。滿堂哄哄大笑,隻我沒有,也不能夠。------
時間長長的窗戶上往事如雨,點點滴滴∶
多少人爭先恐後,雙手猛力挖出他們的忠心,
撲撲跳、血淋淋又熱辣辣,顏色卻全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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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氣繞林了,
鳥雀亂嗚噪。東風吹盡了,
紅花飄萬朵。一個人死了,
千萬人能活。太陽下山了,
明天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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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初,郎醫生突然因心臟病去世,又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她痛楚地感到上天給她的苦難不能更多了。郎醫生是她生命中第二個男人,雖說不是公開的,她接受他,也不完全是愛和自願,是因孤單、同情和環境使然,但他是個好男人、好老板,他給了她不少快樂的日子,像黑暗中的一線光亮。此後診所自然關閉,梅醫生失業了,五十多歲的職業婦女,很難再找到合適的專業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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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醫生體格魁偉,身材高大,年約近五十,看起來不大像一個斯斯文文的醫生,但他的精力旺盛,醫術高明,做起外科手術時精細,快速,乾淨利落,極少出差錯,在省城頗有名聲,他的診所生意興隆,常常要在星期六加班。奇怪的是每天郎醫生清早就來診所,工作到天黑才離去,好像診所才是他的家似的,他很少和護士們談及家中的情況。人多口雜,傳聞他和他太太不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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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醫生和幼雲現在正看著第二張相片。是另一對的年青夫婦和女人懷中抱著的嬰兒。從衣著上看,和第一張相片中的人好像差了整整一代。男的站著,高挑身材,眉、眼、口鼻和第一張相片中的男子像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但臉比前者略短,呈橢圓形,氣清神朗。穿著白色的西服,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流行的服裝。女的坐在一個寬大的籐椅上,穿著貼身的一套衣裙,裙跟約在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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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二十五瓦的電燈光,照著躺在床上的約六十多歲,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蠟黃的臉,使它變得更黃了。這臉瘦瘦削削的,佈滿了皺紋,像樹皮一樣。眼睛因眼皮下垂變小,眉、眼、鼻和嘴唇還十分精緻,在臉上的位置也很均勻、整齊而對稱,年青的時候她的樣子一定是頂好看的。一個斯文、麵容俊秀,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坐在床前,俯身向著她,用親切而溫軟的聲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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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自皎皎,
清輝生寂寥。
伊人獨不見,
空吹玉洞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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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連雲碧,
大江一葉橫。
身無青鸞翼,
心有波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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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有青天,
背後無上司。
素意重清閑,
不問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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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多情運偏舛,
小橋流水月樓西。
輕雲幻出蓮花麵,
相思成血杜鵑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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