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場裏工作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其中就有些是坐著輪椅的殘疾人。昨天我在3card發牌,由於手比較壯,桌上的人都坐不長久,總是保持一兩個玩家在我前麵掙紮著。正盼著快點將這兩個人殺走好讓自己休息會,看見從走廊裏駛過來一輛殘疾人的輪椅,一個瘦小的男人坐在上麵,我對麵的中年女人趕緊幫他移動了旁邊的座椅給他空出了位置,那人把輪椅靠進了桌子。雖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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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春是短的。今天說這個話卻有些過時了,窗外的人們穿了鮮豔的汗衫,就是說我們已經把這一天當作夏來看待。這全因為夏天在加拿大是短的,為了延長它,我們就縮短了春。在四月,甚至三月,我領著兩個活猴子去湖邊,我們穿著棉衣,戴了棉帽,手套,還套上了雪地棉靴。湖邊的兒童樂園裏除了湖風連野鴨都沒有。活猴子要爬滑梯,腳下還有著冰和積雪,湖麵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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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邊走邊聽到邊走邊唱,每個人成長中都少不了歌聲的陪伴。今天問問自己迷過誰?很慚愧地說我沒有迷過多少中文歌手。其實中文歌有能聽懂的歌詞,有同胞相通的情緒鏈接,但是沒有哪個歌手真正讓我癡迷,原因不詳。在記憶中找來找去,隻有鄧麗君,那個小女人的柔聲輕歎像一片浮雲輕輕撫摸著一代人甚至兩代人耳鼓。聽她的歌好像讀白朗寧夫人的十四行詩,小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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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半的時候麥當勞門口停了不少車,Drivethrough也排了一長溜,我一彎胳膊去了隔壁的A&W。其實我很少在早上去麥當勞,花十分鍾排隊,有那閑工夫半杯咖啡都喝完了。
今天A&W裏比以往人多,有兩個老太太在聊天,一個胖女人和一個瘦女孩麵對麵坐著埋頭苦吃,以往這個時候就我一個。我坐進靠窗的專座,打開咖啡杯的蓋子正想喝,背後老太太們親切而無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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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去超市買日用品,那種購物無法給人帶來快感。我想給自己買點好東西,比如今天,我買了一台IPAD。原本想買一台NETBOOK,因為在晚上很累的時候實在不想正襟危坐在電腦前,想就那麽靠在沙發上,或者幹脆躺在床上在睡覺前的一個小時裏瀏覽一下網頁或者讀篇小說什麽的。今天是星期四,早上照例還是那通忙,9點20分的時候我就自由了,當我直奔FUTUERSHOP時心裏盤算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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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11點鍾上班,去了第三區發3CARD,很久沒發了一時間手生,剛發到第二手時客人還沒看牌我就先將自己的牌翻過來,等意識到已經來不及了。一號座位老太太早就把注加上了,其他三個人手裏捏著牌正在想,一下子看到我的牌全都停了手。我一看趕緊叫SUP,今天是越南人珍妮看我的桌,這個瘦小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打交道,她看上去愣頭愣腦的沒想到處理事情非常利落。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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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賭場發牌,每天被賭紅了眼的變態賭徒圍著,你能變成什麽樣?變成一台機器,除了盼著時間快點過去,什麽都無法影響到你,因為你早已麻木。在昏暗的賭廳裏你不再是個有思想的人,事實上,這龐大的賺錢的企業並不在乎你的思想。可有時有些人還是讓你不由自主地去觀察去猜測,比如現今那些越來越多的中國大陸來的賭客。前幾天我到MINIBAC發了兩天,很久不去驚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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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PokerRoom裏發德州撲克,比起大廳裏要鬱悶很多:首先空氣不好,四周沒由頭地給封閉起來隻留一個門,裏麵最多時12張桌子都坐滿,每張桌11個玩家,一個Dealer,在加上Sup,Pit,算下來150幾號人都擠在一個不到一百平方的房間裏,長得胖點的想出去上個廁所都要擠著別人,如果正碰上送飲料的招待托著盤子進來,那大家都得側著身子過,不然濺你個桃花朵朵開。即便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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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在POKERROOM裏做了五天,被11個紅了眼的,聾了耳朵,看不見字的,口吐粗言的,臭哄哄的玩家圍著忙了五天,我快要崩潰!就在崩潰前的一刹那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從10號位伸出,五根柔軟的是手指輕輕扔出五個籌碼,指尖閃著水晶甲的光,兩隻小巧的鑽石戒指套在無名指和中指之上。在天昏地暗的嘈雜中猛地刺到了我的眼,忙側臉一看,不禁“啊!”了一聲:一個罕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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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雲在床上反複地問:“這麽簡單的事竟商量了這麽久?你們都說了些什麽?是不是真在餐館說的,還去了什麽地方?”雲飛急了:“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和她離婚了?”小雲終於閉了嘴,旁邊搖籃裏的嬰兒翻個身,張開大嘴哭起來,小雲撐起身子查看,摸摸他的尿布:“又濕了。”雲飛趕緊去抱孩子,說:“你躺著我來換吧,也換不了幾次了!”小雲背過身去用被角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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