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一下班我就跑過去看Sally,然後一起去Woodbine湖邊跑步,回來的時候在Wendy’s買了兩份漢堡包套餐,放在桌上,剛要吃,電話鈴響了,他站起來去接,叫我看著漢堡包,我沒有在意,去了趟洗手間,聽到他在吆喝,出來一看,Sally已經狼吞虎咽地吃了一個漢堡包,垂著頭站在那裏等著受處罰,那副樣子真好笑。Danny說Sally其實心裏很明白她是不能碰我們的食物的,但是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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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的父母親是星期二來的,我找了個加班的理由沒有和他們一起去吃飯,星期三應該是我去他那裏的,但是怕見到他的父母親就猶豫著,他說放心吧,他們要到星期六晚上才會過來和我們一起吃晚飯。第二天他發了幾個短信催我早點下班,說是有個會讓我笑顏逐開的驚喜在等著我,我一下班就衝了過去。在路上,他說他有個朋友今晚上要住在他那裏,我衝他嚷嚷“搞什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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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在洗手間裏花時間最多的事是刮胡子,而我是刷牙。想起這事我就覺得很不公平,他每天刷牙就像是蜻蜓點水,有時候困了就把這道程序給省略了,但是他的牙齒雪白,沒有任何蛀牙,牙床也是健康的粉紅色,緊緊地包裹著牙齒。而我每天早晚兩次刷牙,飯後漱口,隔天用牙線清理牙縫,一年三次專業洗牙,雷打不動的,卻在每年的牙檢時總是被發現一兩個蛀牙,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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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走後,我靜下心來看書,剛進入了角色,汪倩雯就打電話來通知我一個壞消息,說是我們的房東要賣房子。“那我們隻好搬家了。”我心裏很不愉快,畢竟搬家不是一件小事,找房子,搬東西不要說,大大小小的證件上都要改地址,況且離UFE考試隻有三個月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房東說如果我願意把這兩室一廳買下來的話,他可以和我一起分攤5%的手續費,你說我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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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叉子,握了握我的手,眯起眼睛拋給我一個媚眼,看著他光著膀子坐在我的對麵吃飯,心裏想著,原來秀色可餐就是這個樣子的,忍不住勾起腳穿過浴巾探入了那片柔軟的陣地,他的手顫抖了一下,一塊到嘴邊的煎蛋差點掉了下來。他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我索性用腳尖輕輕地摩挲著,為了掌握好輕重,不弄痛他,我腳上的肌肉繃得很緊,沒有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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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看到他不斷地伸過手去揉捏肩部,我忍不住說道:“別再用你的手去捏了,對你一點幫助都沒有,因為你用手的時候,肩上的肌肉也在運動。”“哦,你買了按摩油……”他嬉笑著看著我,我看了看車上的鍾,都快12點了,就說明天吧,他的笑容收了回去,我不忍心了,於是點了點頭,他又笑了。是不是我太寵他了?這樣很容易上癮的,以後我做任何對他好的事,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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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俱樂部,看了一眼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他完全地沉浸在音樂中,我甚至能夠看到那些快樂的音符在他的身上跳躍。他抬起頭來,那雙迷人的眼睛略過我們的角落,又折了回來,在我的臉上停頓,嘴角往上移了移,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就那麽一秒鍾的眼神的停頓,把我剛才對Marc的嫉妒吹得雲消煙散。我往Marc的方向望去,他依舊同一個姿勢坐著,含情脈脈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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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的時候,Danny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一臉的焦急。“你跟我出來一下。”他小聲地對我說,我緊張地站起來馬上跟著他出去。“Marc在搭建舞台的時侯割傷了手指,不能演出,臨時又找不到人,要我過去代替他。”他的雙眸中流露著擔憂。“去吧。”我表麵上裝作挺關心他的樣子,心裏卻是憤憤不平,就這麽點屁事用得著這麽緊張?自從上次我因為他和Marc糾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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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到飯店的時候,其他人都在了。我把小日本介紹給大家,他與大家一一鞠躬握手。“陳文凱和你在一起,沒有人會認為他不是日本人。”婷婷嘲笑道,我特討厭他們說我像日本人,其實我的腿一點都不短。“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錯認為他是日本人,連舉止都像。”小日本連連點頭,又補充道:“隻是日語說得有點走調,我以為他是從山區裏或者海島上來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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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鍾響了,我睜開眼睛,看到他正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我,這情景和我在他這裏的第一個早上一模一樣,我滿心歡喜。
“這麽早就醒了?睡得好嗎?”我伸手去摸他的頭,他把頭移開,用手扇著鼻子,笑著抱怨道:
“Oh,yourmorningbreath
issmelly(你早上的口氣真糟糕)”
“這麽快就嫌棄我了?”我一把把他翻了過來,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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