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叉子,握了握我的手,眯起眼睛 拋給我一個媚眼,看著他光著膀子坐在我的對麵吃飯,心裏想著,原來秀色可餐就是這個樣子的,忍不住勾起腳穿過浴巾探入了那片柔軟的陣地,他的手顫抖了一下,一塊到嘴邊的煎蛋差點掉了下來。
他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我索性用腳尖輕輕地摩挲著,為了掌握好輕重,不弄痛他,我腳上的肌肉繃得很緊,沒有多久就開始酸痛起來,看著他閉著雙眼一副陶醉的樣子,我不忍心停下來。
“寶貝,我們去床上好嗎?”他輕聲細語,滾滾的火焰在兩眼中閃爍,我故意賣關子說要先趁熱吃完早飯。
“Honey,Please?Please!”他像個女人一樣發起嗲來,真受不了,我不喜歡他這個樣子,男人就應該像個男人,不想再看到他這個樣子,就隻好站起來跟著他走。
他兩腿分開跪在我胸口的兩側,那脹得又紅又大的家夥虎視眈眈地盯著我的臉。我抬起頭含住它,他用雙手托著我的後背,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給我的背部找個支撐點,讓我省點力,沒有想到卻是通過它在我後背上的用力來控製他的寶貝在我的口腔中的深淺。
抬頭偷偷地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Fuck!一股恥辱感驟然攀升,我掙紮著要離開,他意識到了,手上加了很大的力,指甲似乎嵌進了我後背上的肌肉,我的嘴被他的家夥塞得滿滿地,叫不出來,隻好用雙手在他的臀部拚命地掐著…….。
他扭動著身子把他的家夥瘋狂地往我的嘴裏抽送,臉漲得通紅,頸脖上的青筋暴起,我把口腔收得更緊了,配合著他的節奏…。
“啊!”他低吼了一聲,一股熾熱的液體射入了我的喉嚨深處,他的寶貝繼續在我的喉嚨口跳動。
我的胃一陣抽搐,加上他的寶貝在喉嚨口的刺激,一陣惡心,慌忙地推開他,幾步竄到洗手間,來不及去抽水馬桶,就趴在水池邊上嘔吐了起來,他的液體和早飯都出來了,連胃裏的積水都吐了出來,他在後邊摟著我,不知所措。
剛放水衝洗掉嘔吐物,胃裏又是一陣抽搐,然後是空嘔,每次空嘔,眼淚就被擠出來幾滴,折騰了一會兒,空嘔終於停止了,我大口地喘著氣,他抱著我慌張地重複著:
“Wen-kai, are you okay? I am really sorry, I am so stupid! I am such an idiot!(文凱,你怎麽樣?我真的很對不起,我真愚蠢,我真的是個白癡!)
“好個屁!還不給我倒杯水來!”我對他吆喝道,他趕緊去廚房倒水。我其實並沒有怪他,隻是吐得我身體虛脫,心情不好,接過他的水,漱了漱口,又一口氣喝光,覺得胃裏舒服了很多。
“我再去做一份早飯。”他說。
“我想洗個澡。”我看了看他,眼睛水汪汪的,眉頭緊鎖著,我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後背。
“去給我放水啊。”我提醒他,他“哦”了一聲,慌忙地去放水。看到他趴在浴缸裏試水溫,渾圓的臀部上有幾道鮮紅的手印子,心頭猛然一震,原來我下手也是挺重的,還好在後麵,他自己看不見。
在溫水裏舒展開身子,剛才的不適已經褪去大半,他在一邊關心地看著我,問我水溫怎麽樣。
“進來吧,我給你洗頭。”我招呼他。
“還是你躺我身上吧。”他說。
“我喜歡你壓在我身上的感覺。”
他進來了,像以往一樣,我抱著他,給他洗頭。
“剛才你喜歡嗎?”我問他。
“太爽了,”他興奮地說道,停頓了一會兒,低聲地說:“不過以後不再來了。”說著在我的腿上摸了一把。
“以後還要來,我還沒有試過呢。”我笑道。
“那感覺是不是像個征服一切的武士?”我問他,他嗬嗬地笑著,害羞地說道:
“你自己試一下就知道了。”
重新吃了早飯,開車到High Park下麵的湖邊,從那裏開始Rollerblading,先向西,再往北一直到Old Mill,夠長的路線。溜完了我們汗流浹背地坐在Bloor街頭的Patio(臨街的露天餐館)上啃著gourmet hamburger(精致的漢堡)喝著啤酒。
等午飯Sink(沉底)了,再Rollerblading回到High Park 區域,趕到位於Roncesvalles Avenue 上的老式電影院Revue Cinema看了一場電影《water》(水)。本片被奧斯卡提名最佳外國影片獎,可惜沒有獲獎。我的一位英語發音老師特意向我推薦了這個片子,因為這是她的一位朋友Deepa Meha編寫和導演的,說的是在三十年代印度的一群寡婦的命運。情節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Deepa Meha也是一個像我一樣的移民,我的老師讓我看這個片子的目的是想推翻我的觀點:第一代的移民在職業上是犧牲者。
寫得很好的書在被拍成電影之後往往不得要領,但是這部片子不一樣,因為寫和導演是同一個人。我和Danny都很投入,商量著要把她的其中的兩部《火》和《土》借來看。
回到家,Marc打電話通知Danny他的手指依然不能用力,所以今晚上還是要Danny替他去演出,Danny無奈地看著我,我說去吧,那樣我就可以安靜地看一晚上的書,其實我還能說什麽呢,不讓他去的話,三個人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