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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貴接著說那個女人,女人在門口看到我就麵帶微笑,是那種不錯的笑,
  什麽是不錯的笑?我問。
  就是笑起來好看,對了,像桃花那樣好看,阿貴說。    她隻對你一個人笑?
  也不是,見了誰都微笑,後來我才知道。
  對了阿貴,你在房間裏摸她小腿的時候,她沒感覺到嗎?
  可能是她睡得很死吧,我也想沿著小腿朝上麵摸去,還是怕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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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那個讓他自豪的紅皮證書,看上去還真有點意思,心裏覺得好笑,我說,你這個兩棲偵察隊員成了一個守大門的,是不是也太委屈了些。阿貴笑了,說,我覺得自己還是三棲的呢,我還可以爬樹,爬高樓,要是真的海軍陸戰隊,他們要是和我比爬樓,肯定不如我利索。你上輩子肯定就是個猴,閻爺在旁邊插話。我也覺得有可能,從小就喜歡朝高處爬,翻身上牆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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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上這個老鼠小白了,它一點都不怕人。它從這個床鋪竄到那個床鋪,看起來心情不錯。有時候,它會趴在門口聽聽外麵的動靜。
  中午吃完飯後,它也會睡午覺,它睡覺的姿勢和閻爺一樣,四仰八叉躺著,把微鼓的肚子露在外麵,這樣的姿勢顯然是對外界不設防的。
  我很少聽到它吱吱叫,最多在席子上磨磨牙,發出點響聲,它似乎和閻爺一樣都是異類。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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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監室,阿貴問我啥事。我說,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我有些得意。回到鋪位,正要坐下時,嚇了我一大跳,我枕頭旁邊有一個小老鼠在吃著花生米。看見我過來它一點都不驚慌,繼續吃著。我覺得很奇異,這監室裏怎麽會有這樣的小老鼠呢?它一身錚亮的黑毛,像是剛梳理過的,它的後腿纏著一塊紗布,好像是受傷了。我右手鋪位的那個老頭說,它剛來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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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老狐狸呢,我就是一個乖乖女,”周小娜說。“好了,我不讓你出什麽主意了,吃完了,把盤子刷了就行了,”我說。“好吧,但我刷不幹淨的,”周小娜說。“好,那你就歇著吧。”早上上班,一大早就看到馬莉在辦公室裏哭。“怎麽了?我被人騙了,”馬莉哭著說。“被那個留學回來的男人騙了?我問。“是的,好多人都被他騙了,他是一個職業的騙子,專門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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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考慮了,本姑娘決定給你個麵子吧,”周小娜說。我笑了笑。周小娜吃著螃蟹問,“你追杜詩雲追得怎麽樣了?”“沒怎麽樣?她現在在考慮,”我說。“沒戲,你肯定沒戲,”周小娜說。“怎麽沒戲呢?我覺得我還有希望,”我說。“如果,你沒事給我弄點螃蟹吃什麽的,我幫你出出主意,”周小娜說。“行,你要是能幫我追上杜詩雲,我天天給你煮螃蟹吃,”我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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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大,我覺得你很有前途,你幹脆買一輛公交車,然後再買一輛公交在後麵拖著,不用掉頭了,前後都能開,那多牛比啊,”周小娜說。“拖著?還兩頭都能開?我成火車司機了!”我笑著說。吃飯的時候,大家談論著房子,馬莉說她今年就買房結婚了,二胖說他老爸答應給買房了。方誌揚不吭聲,低著頭吃東西。“馮起承,你打算什麽時候買房呢?”馬莉問。“快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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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輝見到我後,突然對我客氣了起來,他似乎忘了上次和我吵架的事。但我還是看出他的眼神有著某種不屑一顧的東西。我知道根本就瞧不起我,似乎那意思是,你馮起承還想跟我搶杜詩雲!。快下班的時候,杜詩雲來找馬莉,要馬莉幫忙翻譯一下外文。葉輝走了進來,說,“晚上吃法國菜怎麽樣?”“好啊,”杜詩雲說。“領導,隻請杜詩雲啊?”馬莉說。“好吧,我請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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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周小娜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大哥,你看,我抓的魚,你看還活蹦亂跳呢?”我瞪了她一眼,不想理睬她。剛才杜詩雲說得那一番話,讓我感覺很鬱悶。杜詩雲怎麽也嫌貧愛富呢?怎麽能這樣呢?他葉輝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她竟然說他真誠,而我在她眼裏原來什麽也不是,我還以為自己有多重要呢?“大哥,這魚,你要不要,我送給你了,”周小娜笑嘻嘻地說。她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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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後,審訊室已經有兩個人坐裏麵了,一男一女,都不穿警服。
  男的表情嚴肅,看了我一眼後,撥弄著手裏的圓珠筆,然後又掏了掏耳朵,眼神倦怠,好像有些不耐煩,似乎是被人從夢裏剛拉出來的。
  女的樣貌嬌美,麵色溫和,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說話輕聲細語,不像警察,有點像幼兒園大班的老師。她顯然要比那個男的對我友好些。她說,我們想再了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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