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一九五三年三月五日死得很猝然。人活著的時候不管多牛,難逃死。列寧死後,斯大林執掌蘇聯三十年。蘇聯不說河東河西。沒有蘇聯人敢對斯大林說個“不”字。老斯爽利,他不是“兩個凡是”,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反對。他是隻要對我說“不”(特殊情況除外),就是我的敵人,直接殺,斬立決。斯大林死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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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遊記感想,居然從去年寫到今年。人困乏,心情不好;到春來,人悵惆。“小橋獨立風滿袖”,悠悠歲月,別說當年好困惑,困惑是一如繼往的。活一天,就困惑一天。二0一一是個怪事多多的年份。年怪怪,人怪怪,事怪怪。去馬德裏,全因到了西班牙。古遠的傳說和今天的名聲。西班牙的馬德裏都遠遠趕不上西班牙的巴塞羅那。但是馬德裏是西班牙的首都。燦爛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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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侖布是西班牙的大英雄,雖然他生在意大利;十五世紀後半葉,西班牙國王資助哥侖布四次遠航,發現了美洲新大陸,使十六世紀是西班牙世紀。當年西班牙是世界上的最強國。漫步在巴塞羅那緊靠著的地中海岸邊是一件極為愜意的時光,湛藍的海,湛藍的天;潔白的雲,翠綠的草。海鷗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飛翔,孩子在沙灘上無拘無束地玩耍,情侶在椅子上貓膩,健男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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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了西班牙,算是圓了個少年夢,甜美。而少年時代則是在耄主席的偉大改造人性的大革命裏度過的,沒有人能逃過時代的烘烤和水煮。人之初,性很好;人長大,性被改造得壞了很多。巴塞羅那出乎意料的幹淨。夜半三更,巴塞羅那的環保人就開始清理垃圾雜物,水洗大街小巷。抬頭看巴塞羅那的星空。黑夜裏解放區的天和敵戰區的天大概沒有什麽兩樣?就像那句好詩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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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臘之屋”的總設計師叫高迪。全名是安東尼傲.高迪。他是西班牙最著名的建築師,長相得深沉睿智,明眼長胡,一生充滿神秘色彩,也是我在去巴塞羅那以前做功課時閱讀最多的人。高迪是巴塞羅那的驕傲;巴塞羅那是高迪“夢開始的地方”。他把他人生的全部摯愛與才華全部傾注給了了巴塞羅那。高迪一生愛蓋房,終生也沒找個女人入洞房。高迪高,實在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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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一一年八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我到了巴塞羅那。西班牙是我少年的神往。當年神州貓主統帥七億神鼠,"深挖洞”,林副統帥直接指揮挖洞,全民唐吉珂德。天天早祝貓主”萬壽無疆”,祝彪哥“永遠健康”。大人白天挖洞,夜裏有事。貓主說了“在共產黨的領導下,隻要有了人,就什麽人間奇跡也能創造出來”。(後來二貓主說:不管白貓黑貓,逮住老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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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穿正式點的衣服,就有領。某行當的人,看其領就“毛主席”了(林副統帥當年在全黨大會上說過:毛主席嘛,看的比我們看得遠,想的比我們深,說話總是八九不離十)。新中國快七十年了,領子們,“你香罷了我來香”,工農兵學商,大官和小娼。新中國後幾十年,差不多十年,一“領”領香,吃香。上世紀五十年代,中國最吃香的是“沒領”,農民幹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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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懂得多,有時會無聊;人若什麽也不懂,天天都是驚喜。“多”裏有深的意思。日子裏的事情,你一下子就看到了頭,不想去實踐出真知,當然會無聊;腦子就是一塊白板,早上“褲裏哭通”,東方一紅,你就驚喜;“忽而還有”,有人為咱謀幸福。提褲下床,把兩條腿裝帶褲腿裏,就開始忙活革命。人讀書,就為懂得多;人三餐,就為肚飽;人一眠,就為起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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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點儒家知識,始於我家。我從小長大的家很儒:老爸君臨家天下,老媽端茶倒水。家中有嚴格的清規,森嚴的戒律,不變的基本原則。一樣的道理,不同的用法,因人而異,按長幼分。老子永遠是老子.龜兒永遠是龜兒。長在儒家,也不能說一點好處沒有。我算得上知書達禮了,但不太溫良恭儉讓。說心裏話,我不喜歡”儒”。”儒”本該是“人需”,但它東繞西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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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黨大夫的權威診斷,離開精神病院。我媽有點老年糊塗但精神正常,我高興。要是母親真被診斷為精神病,間歇式,可持續式,持續式,沒完沒了式,那該怎麽得了?是人就有精神,精神得剛剛好是很難的。人有精神就有點精神病,隻是式不同。中國式,西洋式;耄式,鄧式,江堅持式,胡榮恥式,喜夢夢式。東西南北中,發財白板幺雞。肚子餓得不得了,走進水餃館。幾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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