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在母親的懷裏呆著,心是何等的溫暖?把祖國當成媽,意是何等的崇高?太太暑假回國工作探家旅遊,把回美的時辰安排到第二天上課的頭個黃昏。因為有個愛她的老公幫她料理家,她盡可把陽光活力撒在外邊,記著把老公要的書背回來就得。自打我說過:如今的半老徐娘,都有一顆少女的心,因為他們少女時“颯爽英姿五尺槍”。我太太的心現在愈發地童了。八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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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新中國的甲子,不少男人趕著國慶結婚,用洞房花燭的幸福,為祖國獻上一份厚禮;若幹年後,會有很多蔡國慶,孫國慶.張國慶,趙國慶,百家姓的國慶們。我急急回國,要去出席我外甥的婚禮,因為我就一個姐,我姐就一個兒,這婚禮晚宴可是從年初就定好的。日子進步了,結婚變難了,難在錢不夠使,難在麵不能丟。現在,能體體麵麵結婚,抱得美人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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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八月見底,九月開張,正是我們這裏的颶風時節。天不天地暴風突起,時不時地驟雨忽降,說不準地電閃雷明,保不齊地,劈雷正好打在自家房頂。上星期的一天,趁老婆回國,我精心自做一份正宗四川回過肉,用的是正宗郫縣豆瓣,就著白米飯(老婆在時,我們吃棕白混合米飯,聽說營養,幫人活長)。做吃,認真不認真,不一樣;用料,正宗不正宗,也不一樣。吃了“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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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我成功地領導著我們班的哥兒們罷了陳老太的政治課,消停了幾日,喘了幾口粗氣。沒有上級問責,也沒通令嘉獎。我們又迎來了個好些的政治老師,所謂好些,也就是說“嘴皮子還算利索”,講什麽就不論了,要嘴皮子還不利索,那怎麽樣能消受?我現在怎麽也想不起他了,看來人的記憶對“好”與“壞”是有些不同。後來大家都“眯邇傳啼”(不吭聲),反正理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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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在那次學農中,我們班對外形成了一個團結的集體。在學農殺青的晚會上,我們班“浪裏白條一種手式指揮,眾多光頭鋥亮的齊聲合唱”,更是讓係裏其他幾個班看到了一個“崛起”(叫雄起也行)。
“浪裏白條”有兩體育長項,一是遊泳(前邊已提到),另一是足球,因為好像巴西隊有個卡卡。加上姓就成了我給他的名。他是成都人,中等個,戴眼鏡,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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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在老宋家五千多平美尺的威猛房裏,吃太太們做的餃子,雖沒完全按我說的一斤蝦兩磅肉三斤韭菜的配方包,大夥還是吃得興高采烈,席間大家還讀了我的,但學理科的人,理解能力強而表達能力弱,也沒人有何感想,但引發大家說起我們當年的”躍遷”,誰給誰一個幹涉條紋,誰打誰的的“啟發”。大長桌上笑語連連。說話神侃,有時就像是騎車轉圈。接著說當年的拱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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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獻忠,是北京人,也是高個,胸肌很大,腰杆子硬。我倆在一塊的時間很多,說的最多的兩句台詞,一是《豔陽天》裏的:“自從蕭長春死了愛人,蕭老大逢人就講:俺家是筷子夾骨頭---三根光棍。另一句是《青鬆嶺》裏的:瞧這弄的,丟多大人,現多大眼不說,這精神上得受多大刺激!!!打牌我倆是搭擋,平時我倆一起樂。他是那種比較蔫的人,也是我的組織委員。八零年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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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第二個學期,大夥都正常些了,到星期六的晚上,我們打牌。
說我們這終生不會忘的牌前,先得介紹幾個人,其中四個是我們寢室的,幾乎每場必到的選手。
宋“獻策”,我們通常叫他叫宋夥子。和劉伯承是老鄉(一個縣的)。高高的個,陽光的臉,蘭球打得不錯還跑得快。我,沒唱著秦腔入川,書生的裏子打過鐵的身子。我和宋夥子睡“高低對麵上下床”,我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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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條好漢,五朵嗬金花,天南海北河東河西湊一家(後邊怎麽著?宋祖英那會上學了沒?)。我們來自五湖四海:四川人最多,其次是北京,貴州,廣西,江西,南京,湖北,陝西,甘肅,河北。大家到了一起,組成了個四十成員過四年的家。這個家,沒鍋碗瓢勺,沒大料花椒,(有沒“海藍藍?畢業的時侯我們放歌《外婆的彭湖灣》),有的是分手時沒流出的眼淚。
我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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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日子每天撲麵每天走,走到那裏不知道;一彈指,三十年沒了,留下很多樂子,長在了我們的心裏。去年秋天,在澳大利亞國防部當顧問或什麽的一個同學到美國來當觀察員,他人一到美國,就給我發出聚會邀請,邀我們大學同學在北卡宋獻策(名字是從李自成的軍中借得)家,來個聚。我二話沒說,訂機票,拖上我不中用的身子,去和年輕的朋友來聚會。就是非得坐在一起,老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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