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數,李譽然這麽一個成熟理智,做事四平八穩的男人,絕對早就想好了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更何況,他們兩個之間的糾葛我根本不清楚,怎麽可能隨便就指手畫腳讓他按我的想法做。所以,他請我過來,不是真的需要我拿主意,而是想表明一個坦誠和尊重的態度。感情裏的絕大部分問題,說穿了都是態度問題,態度說明一切。我們倆現在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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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丟下一句“我去給你倒杯茶”便走了出去。我看著屏幕,留意到女孩的背脊繃得更緊,肩膀微微聳起,說:“譽然,這件事對你來說一點都不難,你是律師啊!”“是啊,國家發給我律師執照,”李譽然端著胳膊抱在胸口,依然斜靠在桌邊,一本正經地說:“但是,沒有發給我用法律去威脅別人的執照。”“我隻是想要你用專業的措辭給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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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按照李譽然一貫的穩重表現,第一次親熱多少會有些矜持。沒想到,人家一點兒都不跟我見外。再想想也對,衣服都脫光了赤誠相見的,總不能還謙讓著你先請或者我先請的。而且他那麽久都沒有過了,這點激動和急迫也很好理解。
等他揮灑完了激情,撫摸著我的後背漸漸喘勻了氣息,李譽然拽著我的胳膊想把我拉到他身上。我抗拒地掙了掙,他低聲道:&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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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好呀!新年快樂!不好意思很久沒有更新了,假日期間又是遊玩又是有幾波親戚朋友來,忙活到現在才消停。這個節日過得很熱鬧很高興!新的一年開始了,又是一程新的旅途,我爭取這兩日就有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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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相親之後,我和李譽然都感覺不錯,於是決定開始相處。
我給父母打電話大致說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兩老很是歡心。我媽用挖心掏肺的語氣對我說:“大白你能好好談一個就好,女人最經不起耽誤,好的年華其實滿打滿算也就是這麽幾年。爸爸媽媽什麽都不挑,隻要他能跟你說到一起,細水長流好好過日子,就是上上之選。”
我非常同意媽媽的話,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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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十七次相親。
嚴格說來,是今年的第十七次。
我去到孔雀餐廳的時候,介紹人東海已經帶著人到了。
東海是我多年的鄰居和朋友,他老家在上海,盡管離開家鄉多年,他說話仍然丟不掉那絲鄉音。他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皈依的居士,與人為善助人為樂。發生任何事情,到了他這裏總能找到最樂觀的角度去看待,最後總結陳詞:“菩薩保佑,老好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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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內容有粗暴語言,請慎入)“Morgan!!!”一個聲音喊:“Openthefuckingdoor!”隨著電子鎖“喀嗒”一聲解開,雜亂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砰!”一記沉重的聲響,伴隨著一個男人的罵罵咧咧:“Yousneakylittlebitch!”宇文筠心頭一陣竊喜,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也被蒙住,但她還是憑借著感覺判斷出方向狠狠地絆倒了抓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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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嗣銘疑惑地看著她,問:“陪你讀博士?怎麽個陪法?”“實話對你說,我很想寫一篇關於你的論文。簡潔一點說,社會學想要成為一門學科,它就必須要有自己的研究對象。對我來說,最好的研究對象,就是社會事實。”唐珘悠悠地說:“我想從你的經曆入手,寫一點關於社會價值取向對個人形成的強製性,約束性,等等等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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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了。”
唐珘睜開眼睛,果然已經到了她家樓下。
“我出門之前燜了紅豆紅棗桂圓湯,上去喝一碗好嗎?”她依然貼著沈嗣銘的後背,揪著他的衣服沒有鬆手。
“你先放手,讓我停車。”
沈嗣銘等她下來後撐起支架停好了車,轉過身來手臂一伸就抓住了她外套的領子,把她拽到自己麵前站定,低頭一邊盯著她的臉看一邊捏住拉鏈緩緩朝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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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這裏是門衛室。不好意思,你能不能下來一趟?”電話裏的男聲頓了頓,說:“你的車被刮了。”唐珘掛了電話趕緊下樓去,在小區的門衛室前站著好幾個人。一陣晚風吹過,帶來幾絲深秋雨後的涼意,她把風衣的腰帶緊了緊,跑上前問:“我的車怎麽了?”“噢,請跟我來。”穿著製服的保安大哥拿著一個手電,帶著唐珘往她的車位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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