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宿雨新梳洗,
赤橙黃綠青藍紫。
碧玉女兒腰,
嬌顏醉似燒。一冬心事苦,
頂破冰封土。
遍野沐春風,
春光日日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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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有些冷清。阿夏無聊,見隱秀廬詩尚有清新可喜處,唯平仄錯亂較多,亦時有不夠達意處。阿夏挑容易的,順手理了理。借人家詩稿,做自己功課,亦阿夏學詩練習辦法之一。願原作者勿以為忤。括弧中為阿夏練習稿。
春愁淺淡春夢深,半是惆悵半嬌吟。離人已遠蓬山久,青鳥何不寄寸心?
(淡淡春愁春夢深,半因惆悵半嬌吟。離人去久蓬山遠,青鳥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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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八景題詠網上覓得慧兒作《燕京八景題詠》。人笑其不通格律,阿夏喜其取材立意篇章結構俱佳,格律則易事耳。遂信筆改來,盡量保留原意,少傷筋骨。有幾處動得多了些,略有歉意。反正原作都在,也不怕人家找上門來。不知慧兒何許人也,多有唐突,阿夏謝罪。
薊門煙樹
鳳城朝露潤頹垣,雲海煙濤萬樹間。
一脈軟紅沁碧水,四圍晴黛染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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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Jasper,抵達
千裏行程隻等閑,來從北國看冰川。停車欲借人家住,拂麵無風有雪寒。
注:一早從溫哥華出發北上,下午四點到Jasper.感到雪後的清冷,仿佛從夏天一下進入冬季。
二,夜話Jasper
晚飯歸來興有餘,鮮啤半打笑相呼。圍爐共剝花生米,卻憶溫城似火爐。
注:住在老鄉家裏,有個火爐.圍爐夜話,平添了許多情調.
三,
峽穀森然石壁出青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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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回國,妹妹送了我一套《啟功書法集》,是書店裏的最後一套。她見我喜歡,就替我買了。書分上下冊,收了啟功曆年的重要墨跡,也有畫,以書法為主。
啟功的字非常好看,清瘦秀媚。有點宋徽宗“瘦金體”的味道。但是他不一味清瘦,濃淡相雜,端莊中見奔放,奔放中能端莊。正如他自己說的:“行書宜當楷書寫”,“楷書宜當行書寫”,是經驗獨到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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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讀到Wordsworth的SplendorinTheGrass,不覺心頭一動,因為詩意,和詩意的似曾相識。青春不再,教人珍惜眼前和將來。一種人人能夠體會的忠厚,成熟,和美人遲暮的傷感。我想起了晏殊的那首浣溪沙,對照了讀,不同的文化背景,詩人的情懷竟如此相似:
【SplendorinTheGrass】
Whatthoughtheradiancewhichwasoncesobright
Benowforevertakenfrommysight,
Thoughnothingcanbringbackthehour
Ofsp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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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不談鄭板橋生前就被稱為三絕的詩書畫,而是說要學他做人的明白。在文學史上,鄭並沒有多高的地位。但在當時,他也算一代名流了。問題是:一代名流怎麽看自己?在他被看作一代名流的日子裏。
鄭第一次刻印自己詩集時這樣說:
“餘詩格卑卑,七律尤多放翁氣息。二三知己,屢詬病之。好事者又促餘付梓。自度後來未必能進,姑從諛而背直。慚愧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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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標題,是因為讀到這樣一首詩:
蚌(作者:YV)
你是海底的一粒沙
在心頭無意一劃
守著這偶然開啟的痛
讓我拋又拋不下
你那奪目的光華
是創口欲結的疤
我默默閉緊流水歲月
在心裏悄悄包紮
這一顆
傷痛的代價
見清韻書院《詩韻雅聚》
讀這樣的詩,不由想到新詩有新詩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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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極平常極容易做到而又極難得的,如做人要誠實;如作詩以現代語匯入詩。當然說的是今人作詩。
阿夏讀現代人詩詞,像野獸嗜血一樣,渴望有一點現代語匯。
毛澤東和愛妻話別,寫道:“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這“汽笛一聲”的藝術價值要超過他後來開國慶典上的“一唱雄雞天下白。”因為以現代語匯“汽笛”入詩是創造。而“一唱雄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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