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談到了關於佛經的是否能真實反映佛的想法問題,這裏先就此談一下個人的看法。
所謂“文不盡言,言不盡意”,文字與語言、語言與思想之間的差別,每個人想必都有體會,要做到完全用語言文字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表達清楚,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不可能的。 當我們用語言來描述一樣東西的時候,一說就偏離的原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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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晚飯,信步出門。 有一段時間沒散步了。
這些日子,有了種習慣,就是吃飯的時候總會放些什麽。於是飯吃完了,東西還沒看完,收拾了碗筷,就接著看,“飯後百步走”自然是實行不了了。有的片子能堅持看完,有的看著看著,倦意襲人,就小憩一下,或者打個盹兒,或者昏昏然睡去,都是很好的樂趣。醒了,再繼續看看書,上上網,寫點兒東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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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雙破襪子,至今舍不得丟掉,常常拿出來穿。
那雙襪子是灰色的,再仔細些的說法,是白色和很淺的褐色細線混在一起,乍看起來,就是灰色了。
那襪子談不上多好看,也談不上多好,讓我說說為什麽一直舍不得丟,似乎也說不出,就是沒丟罷了。
說襪子破,是因為左腳的頂端有個洞。那洞不大不小,剛剛漏出一個半腳指頭,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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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由的,思念,就那麽的來了。
似乎有些酸,卻又不深切,隻是淡淡的、輕輕的在那裏。
若有若無,似濃又似淡,卻又揮之不去,不絕如縷。
去找尋時,想捕捉些什麽,卻又一無所獲。
隻是那麽一點點,一絲絲,稍稍有些沉,卻又不至於喘不過氣。
仿佛春風吹過,皮膚有微微的涼意。 也有些甜,也是淡淡的,淺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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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俗事纏身,隻是寫了些不用動腦子的隨筆,沒敢寫佛學隨筆,後來越來越覺得內心不安,似乎是欠債越來越多的感覺,就暗自許願:做的每件事情,隻要有所進展,就要寫一篇關於佛學的文章。這篇就算是還願吧。
另外,本文有說的不到的地方,果報自然是我自己承擔,如有些許功德,就回向給促使我開寫本文的一位女士,希望她天天快樂,平安喜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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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簡縮些叫“愛人如友”,想想似乎意思有些不同,就改了現在這個名字——當然,我隻是記錄別人的話。 看了一部挺無聊的韓國電影,其實算不上看,就是那麽放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偶爾掃上一眼。這已經成了我現在看電影的習慣,少有專門看的時候,去電影院更是難得,似乎上次已經是很久前的事情了,但這並不妨礙我了解最新電影的情況——現在有了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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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能飛,而且還被人飛著追。開始飛的不夠快,眼看要被追上了,就很著急,同時也很奇怪:以前我飛的很快啊,怎麽突然飛不快了呢?這一自省,立刻明白,我是太害怕被人追上了。於是,一放鬆放空,速度就上來了。回頭看看,追我的人已經被我甩了很遠,不由得暗自得意,沒想到這一得意,速度又慢了下來,就趕緊再摒氣靜心專心致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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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楞嚴經”,有兩句詩可以說明:“自從一讀楞嚴後,不看人間糟粕書。”別人是不是這樣我不敢說,反正我是差不多那樣,後來再看其他書,怎麽也不夠味兒了,不隻是別的書,連一些經書都有不夠味兒的感覺,慚愧慚愧。
“楞嚴經”有偽經之說,爭論了上千年,估計還可以再爭上一千年,所以我們不去管他,讓有興趣的人繼續爭好了。學術爭訟在佛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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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朋友打來電話,於是信步出門,邊走邊聊。 後麵是個小停車場,邊上有一排椅子,停車場的旁邊有幾叢綠樹,幾叢花樹,有一株淡黃色的,一株白色的。
揀了個靠近花的位置,坐下來,恰好可以麵對陽光。
黃昏的陽光灑在身上,依然是暖暖呼呼懶洋洋的,抬頭想看看太陽,卻被明亮的光線刺了回來。隻好斜眼看了一下,無奈還是惹不起,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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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了“課堂作文”,自然就想起了那些校園歲月,想到了那些校園民謠。
說起校園民謠,就繞不過老狼。
老狼和高曉鬆,簡直是絕配,一個詞曲一個唱,在那個領域裏應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他們一起合作的每首歌都是耳熟能詳。
記得當年先是在收音機裏聽到了“同桌的你”,立刻驚為天人,錄了下來,聽之又聽,直到聽到耳朵厭煩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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