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送一個朋友去車站,進站時,忽然發現那條林蔭路的兩旁有一種不知名的樹,開著很漂亮的花。那花絨絨的,五顏六色,在一片鬱鬱的底色映襯下,格外的潤澤。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花,也忘了以前有沒有見過,隻是有種莫名的迷惑:我見過這種花嗎?為什麽會有很熟悉的感覺呢?
回程的時候,心情有些許的惆悵,畢竟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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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際十方橫絕三世未免分寸之地清風一片浮雲半點不妨無心得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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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看到兩個孩子,十幾歲吧,一邊騎著車,一邊談笑,還一邊交換著眼神,那男孩兒猛的衝上一個小土坡,回頭向女孩兒呲牙,女孩兒看著他,眼裏滿是讚許和笑意,不知道是為男孩兒的快樂開心,還是因為他為她而表現開心。他們的快樂是單純而無邪的,在我,隻能遠觀。那樣的快樂已經離我太久遠了。
於是想起張愛玲。
大約是因為剛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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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在北京,有一個地方叫“平安裏”,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了。那時候並不覺得這個名字如何,隻是叫著爽口。北京的地名似乎都很爽口,當然得用京腔,換了別種方言就沒了韻,也就沒了味兒。自然這是偏見,別種方言叫當地的名字應該也是爽口的。然而無可奈何,吃慣了北方的鹹菜,再吃南方放了糖的,就覺得怎麽也不是滋味了。小時候的毛病,難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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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下起了小雨,令人頓有清涼舒懷之意,於是就去拜訪一位朋友。
一到了朋友家,他就忙著給我沏茶,邊忙活邊笑:“你運氣真好,昨天剛剛有人送了新采的茶,我自己還沒喝呢,就給你趕上了。”
我也笑:“這麽好的東西,你可別在我這樣的俗人身上糟蹋了。我喝茶,就象豬八戒吃人參果,是辨不清味道的。好茶壞茶一個樣兒,有茶無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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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裏音書外,江南幾度春。相逢一杯酒,秋風兩故人。前日在網上遇一老友,暢談往事,恍如隔世,嗟歎不已,口占一首,聊以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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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不知道怎麽了,很多朋友不約而同想起了作古多年的三毛,讓我頗看了幾篇帖子。公允的評價很難,說說感覺卻是無妨的。
三毛給我的感覺是總和悲劇連在一起,這是注定了的,沒有辦法逃脫。雖然她有很多可以快樂的事,可是沒有用,她改變不了本性,就象我們改變不了自己。她改變不了世界,所以隻有在自己的想象裏做自己的夢,我們也同樣改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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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一夜沒睡,昨天就起的晚,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太陽自然是厲害的很,畢竟夏天到了,躲也躲不開。不知道是沒睡好還是太陽曬的緣故,頭有些昏昏的,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生活的迷亂,為了一些本不需要操心的事情心氣浮躁,是不是得不償失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喧鬧的人群裏走著,大家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或者是對炎熱一臉的不耐。在曛人的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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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和一個信基督教的朋友聊天兒,我隨口說道:“你們信教的人啊…”他微笑著更正我:“叫我們有信仰的人吧。”我笑,自然也改正。後來想了想,他應該是對的。他過著自己的日子,平常的生活,一樣的吃飯睡覺進超市買東西生氣吵架,看起來和別人並沒有什麽不同,隻是在他的心裏,有了一種東西做心靈的依托。叫教徒自然不合適,叫有信仰的人確實恰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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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朋友電話時,我正在洗衣服。那些浸了汗漬的衣服已經在桶裏扔了好幾天,一直懶得搭理,今日得閑,便處理了它們,免得礙眼兼被老婆罵。
朋友的聲音透著興奮,激動勁兒簡直要從話筒裏衝出來:“神州五號上天了,中國人這回長臉了。”聲音從電話的那頭過來,仿佛從隧道中傳出,空洞中又有些質感,令我有了白日夢境的感覺。“飛行員姓楊,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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