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接到一個電話,讓我這兩天因為醉酒而有些鬱悶的心情一下子爽朗了起來,太歡樂了,實在忍不住。 微風你在哪兒啊? 在北京啊,怎麽? 來陪我喝酒吧。 啊? 我等你到三點。 啊???現在就已經四點了啊。。。 你什麽破表啊? 哦,是是是,我的表太破了,要不然您送我塊好的?(我也沒表啊。。。) 那你快來吧,我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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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旁邊來來去去的人,不可勝數,來的時候悲悲切切想法多多的來,走的時候——其實不能說走吧,隻是不來了而已,我也不問,自然也沒有答案——若是好些了,很好,算是沒白來,若是沒有好些,隻能算因緣不契,希望他們在別處好些吧。 常常有朋友提醒:幹嗎浪費那麽多時間,自己那麽多事情不去忙,關你什麽事?又不給錢! 我隻能微笑。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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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中在群中看到一首詩,很欣賞,不得不說,多年來我第一次產生了“這要是我寫的該多好啊”的感覺。 錄在下麵,供方家一哂。
得狂歌處當狂歌,我有歲月付蹉跎。半生負氣成異客,一榻危坐對爛柯。開篋每嫌故紙少,閉關唯念美人多。臨弦將撫神馬曲,三界幻翳逝如梭。
不消說,還是老毛病,自己寫不出來,卻喜歡改別人的。 換作我寫,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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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寧,找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於是不管,由他去。 大不了把需要做決定的事情押後好了,晚幾天死不了人。
古人雲,剛日讀經,柔日讀史,確是的論。 這幾日讀了些書,遂感歎英雄所見略同,聖人所見也略同,人類文明何其相似乃爾。 溪山各異,雲月是同。
看到網上有人討論名古屋市長否定南京大屠殺,該如何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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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逝去
買菜回來,打開電腦看東西。 習慣性的一手摸鼠標一手沏茶,不小心把水壺蓋掉了下來,“當”的一聲,嚇了一跳,還好,盤子跟茶壺都沒砸壞,要不然,就損失慘重了。 雖然都是身外之物,但要說壞了一點兒都不心疼,那是騙人。 自用的茶杯,是某位名家手製的天目,雖非特別難得,卻也是自己看中了喜歡的。一次也是類似情形,不小心掉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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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洗澡,目光無意中向下。 水落在地上,變成無數的小水珠,一顆顆向外滾動,晶瑩剔透,清光流轉。 於是移目上看。 一條條水線,呈拋物線狀,各安其位,絲絲不亂,是大自然無心有序的美。 周圍的水汽,在燈光裏,氤氳縹緲,水汽熏蒸間,有七彩閃爍。宛若仙境。 唱完歌出來,已是淩晨。 兩位將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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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聊天兒的時候,電視上放起了那首著名的曲子“忐忑”。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玩意兒——從演員的醜到化妝的醜到服裝的醜到曲子的醜,無一不醜——真是不明白為什麽會紅成那樣。 當然,現在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存在即合理,也沒什麽需要明白的。 大致可以理解的,也許隻能說與如芙蓉姐姐走紅的原因類似,是“審醜”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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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搬來的時候,不小心把點香用的米杯弄倒了,米撒了一堆,我懶得收拾,就由它去,反正每天施食都要用。 於是,每天從裏麵拿七粒米。 這麽久了,那堆米,似乎一點兒都沒減少。 順手做些好事,於自己,並不會損失多少,於受助者,總會有些補益。 洗臉的水,總是用個盆接了,留下來,衝下水道。 省不了什麽,卻也可以於環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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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月半,人間月圓
我總是不敢在寫字之前練功,因為,練完了,文章也就沒了。
回來的路上,無意中一抬頭——明月半輪,繁星點點,零零落落,清清涼涼。 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薊城明月半輪春,影隨寒枝入林深。夜發清風向故園,不吹古人吹君心。
這些日子辟穀,注意力都在內省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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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傳統文化(外一篇)之朋友送的幾幅字
看到嘉木mm談讀書與錢穆,想起書櫥中放了許久也沒有認真讀的錢穆的幾本書,很是慚愧。 我讀書一向是不求甚解,選擇則是憑感覺,到處亂堆,然後拿起來哪本是哪本——恰好看到一隻小蟲子爬過電腦旁邊放著的書,忽然想:我讀書似乎與之類似啊,古人是如蟲禦木偶然成文,我是如蟲遇書偶然一讀。
想起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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