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話說,要想變汗滴(handy),先練刷油漆。
陽台有幾根欄杆朽了,叫了汗滴人來修了一下。上午十點鍾走來,中午出去一趟,下午三點回來對了兩個小時吧。友情價790刀。本來想請他刷上油漆,心念一動,咽回去了,自己汗滴一把。
第一步清洗。先吹淨浮髒,再用壓力水龍頭衝洗幹淨。等待充分幹燥。恰巧中途回國了。
第二步打底。清漆一加侖,刷遍。刷了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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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潦潦草草迎高考
高一是一個轉折點,從批判四人幫開始,到文革結束;從工農兵推薦上大學到應屆畢業生考試上大學;從不念書到拚命學習。人的潛力還是很大的。三個學期下來,之前荒廢的學業好像也補回來了七七八八。
高二文理分班。高一的班主任老師蔣擔任高二文科班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那時候我挺粉他,因此想學文科。從寫批判稿到寫作文,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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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寧陷緋聞不做托
高一是我上學以來真正讀書的一年,突然很享受讀書,並不在乎什麽書。從從剛剛解禁的《烈火金剛》、《青春之歌》到每月一期的《安徽教育》。說來湊巧,每期《安徽教育》都會刊登一道數論題目,下一期公布答案。那時候好奇心強,喜歡瞎琢磨。慢慢地居然摸到了一些門道兒。後來高二寒假開始搞學科競賽。數學卷有一道數論題,被我蒙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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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語文老師開眼界
夢裏依稀慈母淚,城頭變幻大王旗。高一以批判四人幫開始,以恢複高考結束。當時學校大批判匯演,班上出個雙簧節目,主要是揭露張春橋、姚文元的,稿子還是我主筆的。想想上一年還在學習張春橋的政治理論、姚文元的語文課文,我們的適應力還是很強的。其實一直以來無非是從兩報一刊抄抄改改,再拚湊一些省報故事,萬變不離其宗。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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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輸在起跑線6:高中躲過“二部製”
人們以最虔誠的心情送別了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開始憂心忡忡,幸福生活就要終結,又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重陷水深火熱之中,就像世界上其他四分之三人民一樣。擔心變化,變化就來了。
高中入學前還不太清楚我們要不要實行"二步製",即一周學習,一周務農。我心想高中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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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推薦政審進高中
初中三年以政治運動為主線,開門辦學穿插其中,也算豐富多彩。為了深入開展開門辦學,學校除了耕種校田,還多次深入社隊,與社員們同吃同住同勞動,切實防止學校培養出接班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在這些活動中也出現過一些問題。有傳言高中有女生懷孕,甚至於有女生受到社員性侵。我們那時候那小,不了解也不關心這些謠言。我們關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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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初露鋒芒大批判
那時候階級鬥爭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鬥爭的弦繃得緊,就會多出現一些忘我之心不死的階級敵人。有一次居然有人在馬路上寫了反標!全校師生查對筆跡。雖然不是自己寫的,人人還是噤若寒蟬。萬一筆跡鑒定吻合怎麽辦?畢竟我們也沒有見到這個反標。人心惶惶好一陣子,最後也不了了之了。也有人說寫反標的家夥已經伏法,不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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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教育革命忙支農
一九七四年春節過後,我背著一床棉被、一袋大米、一罐鹹菜到孫崗中學報道,開始了住校生活。孫崗中學是孫崗區(現在的孫崗鎮)唯一一所完全中學。初中部招收孫崗公社的小學畢業生。如此推斷當時小學升學率不會太高。並不是所有小學畢業生都升學上初中。既不是考試也不是推薦,不知道是怎麽決定誰上誰下。初一新生有兩個班,大約110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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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放牛好過做家務
我的小學其實上了五年半。倒不是留級。第一年上學是秋季招生,然後響應“教育要革命”的最高指示,改成春季招生。因此一年級上了三個學期。沒能按時升級,雖然不是我的錯,可是還是很沒麵子。小我一歲多的小夥伴們也趕成同級了。媽媽念叨學費白瞎了。
小學時期始終在完成家務與按時上學之間掙紮。早晨起來要先將一鍋粥燒開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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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畢業四十周年紀念
一九七九年七月七八九三天酷暑在我的老家異常肆虐。近百考生擠在由教室臨時改成的宿舍,窗框早已遺失了它的玻璃,卻沒有一絲風,隻有蚊子不忘關注輾轉難眠的考生們。結束高考,告別中學時代,轉眼40年了。
1。四個年級一個班
在看《小歡喜》,孩子們準備高考,全家上陣。有這個必要嗎?更有甚者,孩子從小就比起跑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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