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澤萬沒料到,李公公居然畏罪自殺了,這下可好,好不容易捋順了條線,又斷了。
同澤懊悔不及,怪自己大意了,可冷靜下來他轉念又一想:這不正說明這閹人有重大嫌疑麽?想必他自知罪孽深重,無論是盜賣禦用藥材,還是私用禦米致君上駕崩,哪個都是死罪,甚至可能牽連九族……這條線不能就這麽放棄,那閹人背後的主使肯定是個能壓他一頭的人物…&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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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澤拿到同裳的手諭後,擔心夜長夢多,他一刻也不敢耽誤,直接奔去了禦藥房。李公公見來了稀客,他對洛王的孤傲品性與霹靂手段早有耳聞,知他心思縝密,深藏不露,李公公心裏沒底兒,不由得“咯噔”一下:看樣子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難道是東窗事發?還是小心著點兒,怕什麽來什麽。
“給洛王殿下請安,殿下萬福金安……殿下大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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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康弘突然駕崩,太子同裳即位,慧後被尊為慧太後。葬禮過後,一切似乎很快歸於正常,因新王戰功彪炳,又是先王在位時早已確立的繼承人,大臣們自然擁戴他。這日,同澤求見:“王兄,父王正值英年,無疾而終,臣弟以為,其中疑點重重,懇請王兄徹查。”同裳道:“王弟,孤知你思念父王,孤也一樣。父王平素雖身體康健,但患有嚴重咳疾,幾位禦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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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後近來有點杯弓蛇影,隱隱約約,她的心頭總被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縈繞糾纏,令她心煩意亂,焦慮不安。日有所思,夜有噩夢,俞貴妃隔三差五就來夢裏找她討命,害得慧後經常夜不能寐,輾轉反側,惶恐度日。
俞貴妃畢竟隻是個死鬼,還能翻起多大的風浪?慧後讓內監總管荀公公找人做了些法事,超度俞貴妃的亡靈,之後,慧後感覺,那鬼魂總算被壓服住了,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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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澤自不周山回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本就寡言少語、特立獨行的他,變得愈發行為乖張。丹不藥說,“無利不起早,哪個從中獲益,哪個嫌疑最大”,同澤深以為然,更何況,自用了丹不藥親手調製的調經藥後,同澤周期性流鼻血的毛病再也沒犯,因此,他對於自己是那個‘顛倒乾坤’的受害者之說深信不疑。為防止打草驚蛇,同澤決定暗自追查。此事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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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不藥聽說同澤舍棄毒治,想要心治,有點不解,問:“雖說心治對殿下的外貌沒有改觀,對殿下的日常也不會有質的改變,可殿下畢竟‘乾坤顛倒’,內、外不匹配哇,況且,男女有別,各有短長,殿下真的就甘願如此度過餘生?”
“甘願怎樣?不甘願又能怎樣?”同澤心意已決,忿然道:“小王自打出生起就特立獨行,不入俗流,無論是性格、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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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澤被丹不藥問及,是否是北鄢拓跋氏,同澤心頭一顫,他知道瞞不過,隻好承認:“先生慧眼如炬,洞察秋毫,在下的確是北鄢拓跋氏,洛王同澤。適才是小王失禮了,並非我有意欺瞞先生,隻因身份特殊,為求安全,不便告知實情,小王這廂給先生賠禮了,請先生諒解。”丹不藥聞言如釋重負,他長舒了一口氣,微微一笑,得意道:“噢,這就對了嘛,老朽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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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慶祝大軍班師,拓跋國主設宴,為凱旋的功臣們接風洗塵,筵席上,序齒而坐,論功行賞,一時間杯觥交錯,賓主盡歡。
父王、母後及眾臣對王兄的勇敢機智交口薦譽,絕口未提同樣也是戮力奮戰的自己,同澤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他並不在意自己被冷落、被忽視,反正自己從小到大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擺設,是株自生自滅的野草,他習慣了被人熟視無睹,即便是自己舍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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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王同澤夫婦率領北鄢守軍頑強抵抗,他們以少勝多,成功擊潰了戎勒軍,矢尉犁兵敗無路可退,他不甘受辱,加上摯愛一生的王後帶著他未出世的孩子也已經往生,他生無可戀,最終選擇自我了結,追隨先王與王後的腳步去往了另一個世界。太子同裳出奇兵,直搗戎勒王宮,他恩威並用,殺了幾個誓死不降的大臣,重賞了笪菽麥,讓他繼續在朝為相,另立五歲的車幽王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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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尉犁得快馬急報,拓跋同裳率軍已攻下都城,占領了王宮,笪王後升天,新王登基……一連串的壞消息令他心驚膽寒,沒想到此番出師不利,他首次領兵出征就折戟沉沙,不但被敵軍抄了老窩,還禍起蕭牆,王位竟然也被篡奪,好在有重兵在握,他並不擔心事態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隻是後悔,先前怎麽沒把車幽王也一塊兒弄死,以致養癰成患,被他在背後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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